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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林至行走过来,蹲下身,将那个信封放到钟秀手里。
“这是他们赔的,我看你没哭,就你拿着吧。”
说完,便在一片尘灰弥漫中起身走了。
像是孤胆落拓的侠客。
钟秀一度以为那才是林至行。
直到几年后,他被制作人带到月渡,才明白当初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惊鸿一瞥。
幻想碎了,钟秀还是愿意把什么都给他——没历过事的身体,一颗赤诚滚烫的心。
为了能唱歌,也为了这个男人曾经的英雄主义……
“在想什么。”
林至行嗅闻着钟秀脖子上的味道,低声问他。
“想你。”
钟秀回答说。
他没有骗人,他确实在想林至行。
林至行为这回答小小吃惊,笑着抽了张纸,把着钟秀的手,擦干自己的掌心:
“射得挺多的,这段时间都在想我?”
钟秀没说话。
他这人说不来谎。
林至行放开钟秀,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仔细扣好裤扣。
“林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钟秀规规矩矩站着,口气倒也没什么逆反或不耐烦。
“没别的事,你什么时候下班?”林至行问。
钟秀盘算了一下手里剩的事,回答说,大概七八点吧。
林至行点头,唇畔挂着笑:“到时候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今天去我家。”
钟秀瞠大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有了登堂入室的资格。
这时已是初冬,天黑得早,钟秀走出办公楼时外面还下起了雨。
林至行的车停在对面,也是招摇,丝毫不怕闲言碎语。
司机撑着一把黑色大伞过来请他,钟秀不愿为难人,低头钻进伞里。
路上他不说话,脑子里尽想着下午那个女孩花了的唇妆……
林至行家不算奢华,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复式公寓,面积不小,装修简约干净。
客厅里没有人,钟秀换好了拖鞋,规矩地站在玄关,不敢擅自进入林至行的私人领域。
等了几分钟,林至行从二楼下来,冲他招手,声音沉沉地吩咐:“进来。”
钟秀依言进去,在沙发上坐下,但还是神情拘谨。
林至行给了他一杯奶茶。他早看出来,这小孩贪甜。
第19章
钟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还热,很好喝。
他稍微放松了一点,问林至行要不要现在开始。
林至行被逗笑了,小孩自己送上门还挺着急。
“秦铮进组了,你是不是就清闲了?”他问。
钟秀把手里的杯子放好,认真回答说:“秦铮现在还没有广告代言,他气质好,以后说不定可以接触一些高端的品牌,现在虽然有几个微商的邀约,但我不太想让他去,所以都回绝了。接下来好像是没有什么安排了……”
“你倒为他想得长远。”林至行说,起身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回到钟秀身边坐下,很随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这儿多住两天。”
语气没什么商量的意思,林至行不想钟秀违逆他。
钟秀没说什么,只是说想回去取点东西。
林至行问他需要什么?
钟秀回答说:“内裤,我的内裤破了。”
林至行笑,告诉他:“不用,你没机会穿的。”
钟秀抿着嘴唇,觉得自己脸颊滚烫。林至行确实是老流氓,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
可对林至行来讲,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钟秀,自己挺想他。
然而,想归想,却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钟秀确实比其他人更有意思些。
他一点不为自己讨好处。
林至行觉得新鲜,他要把钟秀这颗奇怪的心剖透彻……
沉默了会儿,钟秀忽然说:“我饿了。”
他一整天就吃了个面包。
林至行问:“想吃什么?”
“蛋炒饭。”钟秀回答。
林至行说:“等着。”
钟秀见他挽起袖子,套上围裙,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很熟练地摆弄厨具。没一会儿,钟秀就闻到了香味,肚子没出息的叫。
他循着味道过去,隔着餐桌观察林至行。
这个男人美貌,成熟,有魅力。
充满危险。
钟秀怕他,不想接近他,可每次却又召之即来……
挺下贱的。
林至行往锅里散了把葱花,接着起锅装盘,将炒饭端到钟秀面前。
里面放了火腿、冬菇和笋丁,已经远远超过了钟秀要求的蛋炒饭的范畴。
不知道为什么,钟秀忽然没了之前的拘谨,拿起勺子大口吃饭。
他对食物有种长久以来的敬畏感,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能塞到肚子里去。
对于他来说,东西没有好吃不好吃,只有能吃或不能吃。
这是老爷子从前总说的一句话,现在成了钟秀的生活哲学。
林至行坐在他对面,纠正他的吃相:“慢点吃,肚子自己会饱。”
“习惯了。”钟秀放下勺子,眯起眼睛笑。
这是小时候的习惯,不吃快些,同学们就要对他饭盒里的东西评头论足,说他捡人剩饭吃。
也难怪,那会儿钟秀的东西几乎全是捡来的,衣服,书包,鞋子,甚至还有一双破了洞的羊毛袜。可唯独每天吃的饭菜是老爷子早起做的,钟秀不想听人说那是捡的。
后来,实在烦了,他就端着饭盒去厕所里吃,站在隔间里飞快吃完,听到上课铃响才回教室。
逃避久了,就忘了吃相,长大了想改,好像也不太能改过来。
第20章
钟秀吃光了最后一口饭,捧着盘子说饱了。
唇角沾了半粒米,被林至行拿下来,喂到他嘴里。
“不要浪费。”
声音很沉,充满了情色的味道,完全是在调情。
钟秀配合他,伸出舌头舔掉指尖上的米粒,乖巧的卷入口中。
挺勾引人。
林至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蠢的时候憨傻,这时又像只要吸人元阳的妖精。
粗暴的将钟秀拉到身边,按在餐桌上要扒他的裤子。
吃饱了,得做些能帮助消化的事。
钟秀推他:“先、先洗澡。”
话都说不稳,妖精一下子被他逼回了原形。
林至行挺得意,咬着钟秀的耳朵说:“那一起吧。”
一起洗澡哪能安生,在浴缸里弄了一会儿,到底也没好好洗干净。
钟秀求他:“床上去吧。”
林至行说:“好。”
然后拿浴巾一裹,就把人抱了起来。
挺轻的,还挺瘦,胯骨膈人。
扔到床上,林至行像拆礼物一样扯下浴巾,埋头审视钟秀的身体。
之前几次他没上心,今天才发现钟秀皮肤挺白。
是那种透明的白色,通透好看,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的痕迹。
林至行平日衣冠楚楚,还曾是个拿笔杆子的知识分子。旁人难以想象他在床上的残暴,只有同他睡过的人才知道他骨子里藏着的施虐欲。
他喜欢在做爱时折磨人,喜欢让人痛,喜欢听对方求他。
有的小孩懂他的癖好,一上来就讨饶,哄得他心软,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可钟秀不是,他求饶之前会先哭,不出声音光流泪,等实在受不了,才吸着鼻子哀求:“林先生,轻点……“
这让林至行觉得挺尽兴。
想蹂躏完之后再疼疼他。
他分开钟秀的腿,用自己的东西蹭他,问他舒服不舒服。
钟秀光点头没答话,看着就是不会说谎的敷衍。
林至行没深究,他的方法很多,论到卑劣甚至不介意用一点药。不过这些年送到他身边的男女要么是为自己讨前程的小明星,要么是别人手把手教好了怎么伺候他的清白小孩,反正个个都熟练,个个都放荡听话。偶尔遇上紧张无措的,被他各种手段一弄也都软了,犯不着用药。
钟秀本来就听话,也被他挑逗得乖软淫荡过。可就是做爱不带兴致,舒服了也不喜欢。
林至行觉得奇怪,他没见过不爱舒服的小孩。
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润滑剂,林至行吩咐钟秀自己扩张,故意要让他羞耻。
可钟秀却似乎无所谓,很自然的接过润滑剂的管子,挤了些在手心。手指熟练的伸到身后去搅弄,边抽插边抬起眼皮看自己。
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林至行见过钟秀害羞,却头一次见他放荡。
那双黑白分明情丝横泛的眼,能让菩萨动凡心。
林至行不是菩萨,他凡尘满身,于是动欲动念。拨开钟秀扩张穴口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钟秀沉闷的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像个蒙难的僧侣。
刚才还浪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