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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行从钟秀手里接过橘子,剥开来分出一瓣送到他嘴边。
钟秀起初不张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一搅,用贝类一样的牙齿含了进去。
“甜不甜?”
林至行问。
“甜。”钟秀点头。
林至行也尝了一块。
可他们都不是青葱的初恋少年,不会因为分享食物这种程度亲密而心生波澜。
钟秀吃完橘子,对林至行说:“我明天就能出院了。”
林至行没说话,攥着橘子皮等下文。
“你来接我吗?”钟秀抬头问他。
林至行激动坏了,连连说了两声“好”。
钟秀盯着他,点了一下头,又不说话了。
从前是钟秀不懂林至行,现在换成他们互相不懂了。
第二天林至行没让司机过来,亲自开车接钟秀。下楼的时候,他试探着问他要不要回从前的公寓住一段时间。
钟秀离开之后,林至行把他以前住的那间小公寓买了下来,日常用品都被搬得七七八八,只有那张为他买的大床还在。
有时候林至行会很想钟秀,无法忍耐那种,想得实在厉害就过来这里,躺在那张床上,似乎可以助眠。
他知道钟秀不愿去他那,可现在住着的旧小区环境实在太差,连暖气都不热,要是再病了怎么办?
所以才试探着提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方案。
害怕钟秀不同意,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不住。”
钟秀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林至行一眼,小声说:“好。”
这声“好”听得林至行骨头都酥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上了年纪,一点诱惑都受不了。
钟秀一路上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回到公寓,林至行把人安顿下来打算走。
钟秀叫住他,问:“你想过来住吗?”
林至行站在门口走不动路了。
“想。”他连忙说。
钟秀盯着他,盯了有一会儿,像是在考量什么。
“想的话就过来吧,房子是你的,你有钥匙吧?”
林至行点头:“有的。”
“哦,对了。”钟秀又意识到什么,补充道,“你要是在外面过夜的话还是不要来了,别人的味道我闻不惯,会睡不着觉。”
第50章
林至行当然明白钟秀的意思,他讨不到爱情,便退而求其次要他忠诚。
他舍不得让钟秀退而求其次,可没办法,这颗浸透了世间规则的肮脏的坏心,没有办法给他干干净净的爱情。
忠诚似乎是更容易做到的选项。
“不会让你睡不着的,你看着我,不让我犯错,好不好?”林至行关上门,走到床边,试探着拉住钟秀的手。
钟秀没躲,抬起眼皮看他,小声说:“这是谢礼。”
林至行沉默了半秒,说,好。
他心里高兴,因为钟秀为他外宿的事情闹别扭了,他一直觉得钟秀应该不在乎这些……
不在乎他和谁亲密,其实就是不在乎他。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至行都扮演着一个体贴的爱人,亲自熬汤,又出门买菜伺候钟秀吃喝。
钟秀问他:“不用回公司吗?”
林至行一边撇掉骨汤里的浮沫,一边回答:“年初事少,我不在也没关系。要是遇上什么要紧事,Dana会给我打电话的。”
钟秀点点头,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那你得给Dana加工资。”
“加,下个月就加。”
钟秀笑笑,抿着嘴唇凑过去。
他告诉自己,没什么的,这是谢礼。
“晚上做吗?我出去买个避孕套。”
林至行对这突如其来的进展措手不及,手里的漏勺险些就要拿不稳了。
钟秀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林至行被那双眼看得心猿意马。
“车上有,你去车上拿,外面冷,别跑太远。”
钟秀的面容冷了下来,依旧盯着林至行,说:“我想用新的。”
林至行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看着火,我去买。”
钟秀点头,没有说话。
林至行开车出去,在街口的便利店买了盒超薄18只装的。回到小区时,顺便把那几个单只的丢进了垃圾桶。
钟秀是个会不声不响发脾气的人,但他会为这种事情吃醋生气,又有种林至行以前不知道的可爱。
回到家时,钟秀舀了一碗汤站在锅边偷喝,听见林至行进来,问他:“我喝着没什么味道,你放盐了吗?”
“起锅的时候放盐。”林至行说。
钟秀“哦”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林至行:“刚才忘了跟你说,我想用超薄那种,就是金色盒子的那个。”
“是这样的吗?”林至行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他看。
“嗯。”钟秀点头,笑了笑,很高兴的说,“是!”
他不想再用林至行随身携带的那种为了不特定对象准备的东西了,他要有属于自己的一盒,然后完完整整都用掉。
可以跟林至行用,也可以跟他喜欢的任何人。
如果林至行能够忠诚的的话,自己就只跟他用……
晚上吃完饭,钟秀洗了澡窝在床上看小说,
一部讲爱情的小说,中学小姑娘会喜欢那种。
钟秀看得津津有味,看到男主同女主分手去了欧洲留学那段,还不争气的掉了眼泪。
“怎么哭了?”
林至行看见他眼眶红红的,蹲下身问他。
钟秀跟他说了小说的大概情节。
林至行笑,觉得钟秀真是个小孩。
钟秀盯着他,放下那本封面花花绿绿的少女文学,凑到身边去吻他。
其实,他哭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觉得原来爱情在虚幻的文学作品里也破碎。
第51章
当钟秀的吻凑过来时,林至行就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了。
这个吻很有攻击性,钟秀从前不会这么发狠的亲他,带着情欲,有些急躁。
亲了一会儿,钟秀开始脱睡衣,浅灰色的襟口袒露出里边雪白诱人的身体。
林至行将人压在床上,分开衣襟,叼住奶头用力的吮。
钟秀喘着气,隔着裤子摸林至行的下体。
很硬,体积庞大,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他手心。
“帮我脱掉。”
林至行的声音有些哑,眼睛低垂看钟秀手指的表情有种难言的性感。
钟秀笑了笑,拽着他的衣领和他接吻。然后摩挲着解开裤扣,将金属拉链拉下去。手指插进内裤橡筋里胡乱摸索。
很快,两人的衣物就在分不开的吻里被脱掉。
钟秀低头含住林至行的阴茎,帮他口交。
他以前也做过这种事,但那是为了讨好处,不像现在这样有兴致。
林至行跟他保证了忠诚,他就可以骗自己,这种忠诚是源于爱。
有爱的话,就可以和普通的性交区别开。
林至行享受钟秀的投入,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投入,他清楚钟秀转变的原因,决定以后要好好表现长长久久的享受。
钟秀吸完阴茎,便翻身坐到林至行身上,勾着脖子吻他。
这回吻得柔顺些,不像之前那样急,但身体缠得紧,紧到像要嵌进他的怀里。
可床上是林至行的主场,主动权很快就被夺回手中。
钟秀不满的轻哼,用舌头同他角力,翘着屁股,挺动腰肢在他身上磨蹭。
林至行发现钟秀硬了,他很少在还没进入正题时就硬,需要自己多番挑逗,用些手段才能得趣。
这点让林至行一直觉得钟秀应该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
关于这个,钟秀也不知道。在他还不懂得跟女孩该如何快乐时,就被林至行教会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行为。
他对性的明确认知源于十七岁那次强暴一样的性交,源于林至行的粗鲁的手指,满含贪欲的嘴唇与可怕的性器。
他像报复一样急切摸索着林至行的身体,挑逗他敏感的地方,舔他的脖子和胸口。
舔到心满意足,钟秀去纸袋里拿出那盒属于自己的安全套。
除了套子,林至行还买了润滑剂。他不是个对待床伴很细致的人,但钟秀是不一样的。
钟秀拿出一枚,用嘴咬开铝箔纸包装,扶着林至行的阴茎帮他带上。
然后在茎身上胡乱抹了点润滑剂,迫不及待的将那根狰狞的东西塞进屁股里。
太久没做,刚进去时有点痛,钟秀皱着眉头抽了几口气。
林至行亲他的耳朵,低低地说:“慢点,没关系。”
钟秀斜了他一眼,搂住脖子,有些不满的问:“你忍得住?”
林至行摇头说:“忍不住。”
钟秀主动,没人忍得住。
林至行想到陈世钊,忽然皱起眉头,翻身将钟秀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