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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车门打开,林至行坐在里面,口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上车吧,我载你一程。”
“谢谢林先生,我叫了车,还有十分钟就到,不麻烦您了。”
大概是因为嫖与被嫖的关系,钟秀在林至行面前确实没什么底气。
但基本的礼貌与客气还是要的。
“取消了。”
林至行说。
简简单单一句话,一下子就让钟秀失去了拒绝的立场。
他不是不识抬举的人,硬着头皮上了车,努力挤出一个笑,坐到林至行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您。”
林至行似乎笑了一下,没说话,也没看钟秀。
车厢里弥漫着事后特有的味道。
钟秀一垂眼,就看到了一枚丢在座椅上的安全套。
里面没有东西,大概是用到一半便被丢弃,足见之前车内的香艳激烈。
钟秀有点脸红,眼睛盯着手指看。
“摄影结束了?”林至行忽然探身,靠近了他。
钟秀下意识想躲,但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不能得罪林至行。
“嗯,真人秀收工都挺晚的……”
他回答说。
“倒也是。”
林至行声音沉了些,同时一双修长漂亮保养得宜的手伸过来,灵巧的解开裤扣,指尖往里面探查,手法情色的隔着内裤摸他。
钟秀抬眼,看了一眼司机。
对方纹丝不动,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他有点怕,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可是阴茎被林至行摸得发硬。
“想要了?”
林至行问他,带着点笑,说不清是戏弄还是性欲中的愉悦。
钟秀点头,小声“嗯”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温顺的替林至行口交。
“懂事。”
林至行一边压着钟秀的头,强迫他含得更深,一边又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奖他。
钟秀并没有很习惯这种行为,挣扎着想把快要豁开喉口的巨物吐出。
但是,林至行不让,挺腰肏得更深。
那根东西不久前进入过其他人的身体,仔细想多少有点恶心。
就在钟秀快要到达极限时,林至行放过了他。
他坐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喘气,眼眶泛红,含着泪。
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意思。
但他在林至行面前算不上温香软玉,用不着怜惜。
钟秀不是矫情的人,都到了这一步,也没有矫情的必要。
他拿起林至行之前乱搞遗留的润滑剂涂在手上,随便在身后抹了两下,跨坐上去,主动将对方硬热的性器吞进身体。
“不带套吗?”
林至行笑问。
他享受这样的伺候,同时又要戏弄人。
钟秀不搭腔,很认真的取悦他。
试探着动了几下,可到底是技巧生疏,不小心让林至行的性器滑了出来。
林至行笑了下,也没怪罪,手指伸到后面摸了摸,猛地又塞了进去。
“得多练。”
他评价说。
钟秀讷讷点头,被林至行托着屁股肏。
谈不上快感,但那种微妙的触觉很难耐。
车里暖气开得足,钟秀渐渐出汗,浸湿了林至行的白色衬衫。
第4章
钟秀想叫,林至行也逼他出声,但是在车上,钟秀觉得这样不好。
因为之前发泄过,林至行异常持久,直到车辆驶入市区才掐着钟秀的后颈射了出来。
下体濡湿。
钟秀从林至行身上下来,慌慌张张穿好裤子。
乳头被反复咬过,如今衣冠加身,摩擦加剧了疼痛。
他望着窗外,不大敢看林至行。
“上次为什么是你?”
林至行忽然问。
情事过后的嗓音,慵懒低哑,没什么怒意。
钟秀收回视线,硬挤出笑,解释说:“秦铮年纪小,脾气不好,我怕他招待不好……”
林至行反问:“那你觉得自己招待得如何?”
钟秀脸颊发烫,回忆起他被林至行折腾得不停求饶的情形。
“我能配合您。”
钟秀小声说。
这话说得不那么有底气,但把林至行逗笑了:
“是挺配合的。”
钟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的“嗯”一声。
林至行问了地址,吩咐司机开到他家楼下,之后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钟秀也沉默。
他抬起眼睛,透过后视镜观察林至行。
对方年轻时曾被业内戏称为万象台台花,如今年逾四十,美貌中添了时间沉淀出的气度与儒雅,反而更招眼。
钟秀晃了神。
最后还是垂下眼皮,默默收回目光。
到家已是半夜,他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发呆。
这间屋子是钟灵去世之后租的,不大,租金便宜。
除了床铺之外,房间几乎没什么摆设。创作相关的东西倒是占了不少地方。
设备一应俱全,俨然一个小型的音乐工作室。
钟秀没有父母,靠收破烂的爷爷捡瓶子养大。
爷爷不是亲爷爷。
他和那些瓶子纸板一样,是老爷子捡回来的。
后来,老爷子又捡来了钟灵。
真是天生捡破烂的命……
钟灵身体不好,但是头脑聪明。尽管每天只有一盏五瓦的白炽灯陪她念书,却还是没能拦住这个姑娘考上名校。
钟秀一直为妹妹骄傲。
可先天性心脏病还是带走了她……
都是命。
钟秀想。
大概真是受了太多苦,他写的歌像只站在枯树枝上叫唤的苦斑鸠。
想寻求认同,却发现世间只喜欢光鲜漂亮的百灵鸟。
用自尊和身体换来的EP销量惨淡。
那时,钟秀就认清了现实。
制作人劝他,写点听众喜欢的。
但钟秀写不出。
明明是个挺没尊严的人,可在有些地方就是低不了头。
真是可笑的骨气。
之后,钟秀每天往摄制现场跑,时不时以秦铮的名义请大家吃东西喝奶茶,谁不要花生,谁讨厌草莓,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节目组的人原以为他是秦铮的助理,后来才晓得他其实是经纪人。
没人因为这个高看他一眼,反倒微妙的察觉出秦铮在星河地位低下。
参加摄制的另一位嘉宾也是星河娱乐的艺人。
对方司机助理化妆师配置齐全,休息时伸手就有水喝。
这么一对比,差别就出来了。
那名银发青年叫做叶问商,长相并不是特别夺目的英俊,然而天生贵气,蛮吸引人。
钟秀隐约觉得眼熟,快要收工时才想起来,他就是那天从林至行车上下来的人。
第5章
钟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不巧被叶问商捉住视线。
银发青年朝他微笑,嘴角上扬得礼貌克制,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
收工之后,钟秀叫车回家。
他忙前忙后累了一天,刚坐下来就迷迷糊糊睡着。到了公寓楼下,听见司机叫他,这才慢吞吞睁开眼睛。
下车没走几步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钟秀吃惊疑惑。
脚步顿在车门前,不敢再往前走。
他不觉得林至行是来找他的。
“上车。”
然而车门在他面前被打开,还是和上次如出一辙的语气。
钟秀低头,乖乖上车。
林至行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吩咐司机开到附近的一处高级酒店。
意图明显。
钟秀惊慌的抬了下头,然后又低下去,盯着指甲上的月牙发呆。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那些冠冕谄媚的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根本讲不出来。
林至行多半也不屑听。
他这个人,想必从年轻时起就见惯了各色阿谀。
到了酒店,两人脱衣服上床。
钟秀在性事上并不矫情,说了配合林至行,当真就什么姿势都愿意试。
这回林至行没有故意折磨他,要肏之前仔细做了润滑。不痛,硕大的性器一进一出,弄得整个后穴酥麻酸胀。
做到最后,钟秀渐渐也觉出几分爽。
他躺在床上微微喘气,感到身体里有东西流出来才发现林至行又没戴套。
“林先生,我去洗个澡。”
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钟秀只好找了个借口,试图逃离这种尴尬的氛围。
林至行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扯,又将钟秀压回床上,笑着说:
“现在洗什么?以为这就完了?”
距离实在太近,有一瞬间,钟秀甚至以为林至行要亲他。
然而,对方只是用坚硬滚烫的东西再次将他贯穿。
钟秀忍着痛,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耳垂被狠狠咬住,林至行压低声音,说:“要专心。”
“唔。”
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