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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玛莎再次忧愁了，别人家的父母是担心儿子女朋友/男朋友太多或者换的太频繁，他们家却反过来了。
“只要是人就好，男女无所谓！”玛莎突然狠狠捶了乔纳森一拳，气势汹汹地吼道。
“……”感觉被捶出内伤的乔纳森。
玛莎一边替乔纳森揉背，一边说：“说起来，克拉克从小就更吸引男人呢！”
“啥？我怎么不知道？”乔纳森又震惊了。
“高中时，四分卫的惠特尼，大学时一堆男的，不都向克拉克表白过吗？可惜克拉克那时一心学习研究，他们又不敢明着表白，所以就错过了。”
“惠特尼？他不是和拉娜。蓝在一起吗？”乔纳森第三次震惊了。
“他们就是因为克拉克分手的。”
“难道不是拉娜。蓝喜欢克拉克？”
“他们都喜欢克拉克，所以克拉克只能两个都拒绝了。可惜了，本来我看克拉克挺关注拉娜的。”（真相是，克拉克知道拉娜是大超的初恋）
“大学那群男的又是怎么回事？”乔纳森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那些人不是经常追着克拉克问问题吗？明明可以自己解决的事，千方百计来问克拉克，后来克拉克批评了他们一顿，还向我抱怨他们不学无术、不严谨什么的……哎！”
“那为什么不表白？”乔纳森好奇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克拉克研究时的状态，和乔一个样，要么根本不理人，要么就像个暴君一样往死里批评别人！他们……都被吓跑了。”
“……”乔纳森。
玛莎一本正经地分析：“依我看，克拉克在感情上不主动，所以和更主动的人在一起更好，而男人普遍比女人更主动，所以克拉克和男人在一起的可能性更高。”
“也许有很热情主动的女人追克拉克呢？”乔纳森觉得还有希望：“媳妇还是女媳妇更好，这样就能有个和小克拉克一样可爱的孙子啦！”
“我也想呀！”玛莎先是叹气，随即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这么说露易丝就很好啊！克拉克可是提起过几次露易丝的，这是克拉克第二次在我们面前提女孩子，听克拉克的语气，对方是一个很热情很主动的人，希望很大啊！”
克拉克的所有追求者（男）：……，他们这是被岳（公）父（公）岳（婆）母（婆）嫌弃了？
*******
克拉克回到大都会，回到了自己的庄园。
一进庄园，克拉克就发现加百列（来自“邪恶力量”）在等着自己。
“嗨，克拉克，雷蒙带了个可怕的东西回来呢~！”大天使加百列笑嘻嘻地揽着克拉克的肩膀，小声道：“我闻到了死对头的恶臭。”
克拉克点点头。
他猜到了，蝙蝠侠告诉了超人小丑说的话，所以他猜酒神因子应该转移到雷蒙身上了。
小丑身上两个极其危险的东西：一个是小丑病毒，一个是酒神因子。小丑病毒，就像急性发作的“狂犬病毒”，发作凶猛、没有解救办法。酒神因子，则像潜伏的慢性毒。药，潜移默化只等宿主彻底崩溃的一天。
雷蒙没杀小丑，自然不会感染小丑病毒。所以，只可能是酒神因子舍弃无法继续作恶的小丑，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是你死对头的东西，你能驱除吗？”克拉克问加百列。
“别傻了！”加百列摇摇头，脸上挂着他标志性的俏皮笑容：“亲爱的小克拉克，那可是纯度最高的地狱之泉呐，别说我是最~弱~小~的大天使，就是找来大天使长米迦勒也做不到啊！”
克拉克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想办法延缓“毒发”了。他需要时间调查，在他找到办法之前，只能靠雷蒙的意志力了。
******
克拉克见到雷蒙时，雷蒙正跪在地上。
“你做什么？”克拉克皱眉。
雷蒙拿出一条鞭子，双手呈上：“神使大人，请您惩罚我。”
克拉克本想拒绝，准备拉起雷蒙的手已经伸到一半，但他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像以往一样，对待朋友的态度其实并不适合雷蒙，雷蒙想要的是神、是效忠，而且雷蒙偏激冲动，情感犹如压抑的火山，不压一压就会喷发，而他过去的做法只会纵容雷蒙更加失控。
克拉克没扮演过支配者的角色，想要扮好，需要参考，于是他想起了莱克斯，这个热衷于支配、掌控别人的绝佳模仿对象。
克拉克闭上眼睛，进入状态。
他睁开眼，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雷蒙。他拿过鞭子挑起雷蒙的下巴：“哦？错了？你错在了哪里？回答我！”
“我不该和蝙蝠侠对战，竟然让对方揭穿了我的身份。”雷蒙热切地看着克拉克。
“不对，这不是你真正错的地方！再想！”克拉克猛地抽了一下鞭子，却抽在了地板上。
“我的意志不够强，竟然让酒神因子寄宿到了我的身上。”
“错！继续想。”
“我不该亲自动手，小丑的敌人很多，只需要煽动一些人……”
“错！！”克拉克再次抽了（地板）一鞭子，失望道：“你真让我失望。”
雷蒙慌了，他愿意承受神使大人的愤怒和惩罚，但他唯独不想让神使大人失望。
“我，我……我不该私自行动，我应该先征得您的同意。”
“很好！”克拉克紧盯着雷蒙，声色俱厉道：“你不该私自行动！记住，从今以后你做任何事都要向我汇报，若是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得私自行动。若是违反，你就离开地球回新氪星去吧！”
雷蒙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要遗弃自己的神使大人，随后他握紧微微颤抖的双拳，低下头恭敬道：“遵命。”
克拉克将鞭子扔到雷蒙怀里：“我不打你，你自己去房间里呆着，好好反省。”
“控制酒神因子需要强大的意志力，雷蒙，我相信你！你是佐德家族这一代最优秀的战士，你经历过母星毁灭、内部战争、家族兴衰，你一直挺过来了，所以你不会输的，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你以后不用跟着我了，在庄园里好好平心静气、修心养性，学会控制内心的疯狂、抵御来自黑暗的声音，明白吗？”
雷蒙的神色晦暗，他不想离开神使大人身边，他后悔又是不甘，但最终咽下了所有情绪，恭恭敬敬道：“遵命。”
雷蒙离开后，克拉克松了口气，对斜靠在门板上看戏的加百列道：“怎么样，我演的还不错？”
“还是不够严厉，你就应该抽他几鞭子！”加百列扁着嘴道。
“我又不是虐待狂。”克拉克笑了笑，当他在开玩笑。
克拉克走后，加百列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现在只是几鞭子，以后……也许就不死不休了！我最讨厌背叛和反目的剧情了！兄弟相争什么的，太没劲儿了！”
******
雷蒙的房间。
雷蒙拿出鞭子，他知道自己让神使大人失望了，但神使大人太温柔，不愿意惩罚他，但他必须惩罚自己！
他脱下上衣，狠狠地用鞭子抽向自己的后背，一道道血淋的淋鞭痕在他背上纵横交错……
直到他昏了过去，他才停止自我惩罚。
意识朦胧中，他听到一个蛊惑的声音：“你的神使大人厌恶你，要舍弃你了，你甘心吗？”
“闭嘴。”
“你当然不甘心！可是你太卑微了，卑微的人是得不到爱的，你的神使大人早爱上那些人了。”
“闭嘴！”
“你应该更强势一点，你应该让神使大人只看得到你啊！”
“闭嘴！！”
“若是可以把神使大人关起来，只有你能看见，只有你能亲吻，只有你能触摸，那该多好啊！”
“闭嘴！！！”
“有了氪石就能做到不是吗？克拉克状态下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只要出其不意……”
“闭嘴……”
“你其实想看神使大人在你身下哭泣不是吗？”
“闭……”
“你其实想把神使大人绑在床上百般折辱不是吗？”
“……”
“你其实恨不得神使大人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不是吗？”
“……闭嘴！不准亵渎神使大人！”雷蒙猛地将头撞到墙上，鲜血淋漓地怒吼：“滚！！！”
终于，房间里恢复了清静。
但雷蒙总感觉有双眼睛在黑暗伸出盯着自己，像一只潜伏的毒蛇，随时准备趁虚而入。
这就是神使大人说的来自黑暗的声音吗？这就是他内心压抑的疯狂吗？
雷蒙捂着脸，为自己渎神的想法羞愧不已，但他心底又翻涌着难以压抑的兴奋。他狠狠将拳头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