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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
******
纽约，复仇者大厦。
虽然克拉克已经解释了关于斯特兰奇和至尊法师的事，但托尼还是不放心。
哼，克拉克已经和那个马脸男呆在喜马拉雅山上五天了，孤男寡男（并没有），出事了怎么办？
于是托尼准备打着新战甲需要克拉克建议的借口，去喜马拉雅山找克拉克。
“贾维斯，帮我把我那套最好（骚）看（包）的套装拿过来，领带要……我新买的那个蓝绿色丝绸领带，和克拉克的眼睛配极了。”
两米二的贾维斯保镖兼管家，走到衣帽间，找到了主人要的套装和领带。
突然，他的程序莫名紊乱了一下，手中的套装和领带瞬间被冒出的电流烧毁了。
发现异常的托尼赶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Sir，我不知道。”贾维斯很是迷茫。
“你中病毒了？”托尼担忧道：“到实验室来，我帮你全面检查一遍。”
“可主人您今天的约会怎么办？”贾维斯问。
“没事，明天去也一样，你的事比较紧急。”托尼皱眉。
他可爱的贾维斯宝宝可不能出事！贾维斯可是他制造的第一个人工智能，也是他最喜欢的人工智能，甚至是最有可能进化成智慧生命体的人工智能，相当于他的亲儿子（？）和最优秀的管家和助手！
“好的，Sir。”贾维斯觉得自己堵塞的程序突然畅通了许多，但他却下意识没有告诉他的SIR。
为什么呢？
他学会了隐瞒？隐瞒是不好的行为，为什么他却要隐瞒对他来说最重要的Sir呢？
******
正义联盟，瞭望塔。
在发现超人再一次因帮助什么未来的至尊法师而请假后，蝙蝠侠怒了。
虽然最近天下太平，正义联盟里也没什么事可做，但超人频繁请假是想干嘛？不想干了吗？
哼，不过是个至尊法师。
为什么要二十四小时陪伴？他是成年人，又不是刚出生的小宝宝！
于是，蝙蝠侠根据GPS（不要问哪来的GPS）的定位，找打了克拉克在喜马拉雅山的精准位置。
至于蝙蝠侠是怎么突破卡玛泰姬的法术干扰的？因为他是蝙蝠侠！
于是，布鲁斯开着蝙蝠战机直奔克拉克而去。
******
当斯特兰奇突破瓶颈后，学习法术的进度立即突飞猛进。
就在他向好感对象展示自己学会的新法术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那道黑影自然是从飞机上跳下来的蝙蝠侠，他扫视一周，目光锁定有些惊讶却没有意识到错误还朝他挥手的克拉克。
甩动着黑色的披风，蝙蝠侠气势汹汹走到了克拉克身边，他自然知道克拉克已经将自己超人的身份自爆给斯特兰奇了，于是蝙蝠侠也没了顾忌，直接怒吼道：
“超人，你已经连续请了一周的假！之前（搞发明时）你请的一个月假也没有补回来！如此懈怠，你是不准备继续呆在正义联盟了吗？”
“可以吗？”克拉克竟然有些期待。他终于能辞去超人这个兼职了？
蝙蝠侠沉默片刻，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
克拉克可惜地“哎”了一声，问道：“你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说我请假的事？”
“……”蝙蝠侠。
“我请假的流程符合正义联盟的规定，补假换班什么的我也都安排好了，你应该知道的呀！”克拉克疑惑地看着蝙蝠侠。
“……”蝙蝠侠。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勾走了他们超人的斯特兰奇！
但蝙蝠侠说不出口，说出来，仿佛就是他在拈酸吃醋一样，呵呵，他可是蝙蝠侠！
“我前几天又收养了一个孩子，我想邀请你参加他的欢迎宴。”蝙蝠侠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借口”塞到克拉克手中：“我怕你呆在这里呆到地老天荒，错过了！”
“是那个偷蝙蝠车轮胎的孩子？”克拉克眼神一亮，小杰森出场了？
“嗯。”蝙蝠侠冷淡地点点头，但眼中却闪着对小杰森的赞赏和喜爱。
这世上，敢偷蝙蝠车轮胎的勇士，也只有他家二儿子了！
克拉克扬起请柬，笑道：“放心吧，我一定去。”
“不，你今天就和我一起回去，宴会要准备很多东西，杰森很喜欢吃玛莎的苹果派，我想请你帮忙说一下，还有……”蝙蝠侠开始滔滔不绝布置起克拉克的任务来。
“停！你的儿子为什么要麻烦克拉克？”斯特兰奇打断蝙蝠侠，没好气道：“你可以走了，这里是圣殿，不是外人该呆的地方！”
“呵，克拉克也不是法师，按你的说法，他更该和我一起回去。”蝙蝠侠眯着眼睛回道。
“其实，克拉克很适合成为法师。”古一法师突然走了过来，她对天降来客蝙蝠侠点了点头，又看向克拉克，继续说：“你的身体也许没什么魔法天赋，但你的灵魂却不同，而且施展法术本来就更需要精神的力量。”
“不不不，我对成为法师没有兴趣！”克拉克拼命摇头，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驱魔师的兼职，真的不想再多一个法师兼职了！
“那真可惜。”古一法师脸上挂着不变的浅笑：“不过，就算你不愿意成为一名法师，但圣殿受了你的帮助，理应给你谢礼，所以，你可以选择学习一个法术。”
“传送门！”克拉克立即道，没有一丝犹豫。
他觊觎这个法术很久了！
虽然在他的地下实验室和孤独堡垒里也有传送阵，但那是定点装置，不能移动。
而传送门法术，则相当于一个可移动传送阵呀！有了它，他以后想去哪（浪）就去哪，简直不要太方便！
古一法师维持神秘的微笑中。
斯特兰奇摇摇头笑了，说好的对法术不感兴趣呢？
蝙蝠侠却心头一跳。
总感觉超人学了这个法术不是什么好事，超人只是飞来飞去就够欢脱了，若是能随便穿梭空间，那还得了？
“不了，还是学镜像空间吧。”克拉克突然改了主意。
比起自己的喜好，还是“镜像空间”这种能在作战时使用，将波及较大的战斗隔离在另一个空间，不影响现实世界，也能减少平民的伤亡和不必要的战损。
蝙蝠侠点点头，很满意。
……
古一法师看着克拉克，眼中升起赞赏的神色：“罢了，我两个都教你。”
“拜见师父！”克拉克当机立断作揖道鞠躬奉茶，流畅的拜师一条龙下来，淡定如古一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古一法师摇摇头。明确表示不想当法师，却对拜师这么爽快，真是个奇怪的人。
斯特兰奇眼神一亮，克拉克这是成了他的师弟了？他成了克拉克的师兄了？
他不由得斜了蝙蝠侠一眼，露出一副“我赢了”的表情。
蝙蝠侠眼睛一眯，突然揽住克拉克的肩膀，而克拉克早习惯了这些“有分寸”的亲近，并没有挣开。
蝙蝠侠对斯特兰奇笑了笑，同样露出一副“我赢了”的表情。
斯特兰奇冷哼一声，剜了对方一眼。
不过是个跟踪狂同事（他发现了克拉克身上的GPS），怎么可能比得过他这个高智商学霸、医学博士、超级外科大神，同时也是个内涵深厚、人品厚重的优秀绅士（雾），以及力量强大、保护地球不受黑暗维度入侵的未来的至尊法师！和克拉克和超人都般配极了！
蝙蝠侠回以冷笑，蔑视着对方。
不过是个刚认识两天的路人师兄，也敢和他抢人了？
想开战吗？尽管来试试，呵呵，这世上就没人能在战场上赢过蝙蝠侠！
古一法师扫了一眼暗中交锋的二人，摇摇头，洒然而去。
一副云淡风轻，你们太年轻，我已看穿一切的姿态。
******
克拉克拿到施展传送门法术所需的悬戒后，画了一个圈圈，伴随着金红色的火花，一个空间通道出现了，他第一次施展就成功了。
“……”为了学这个法术差点冻死在雪山的斯特兰奇。
“嘛，你练习这个法术时我一直在，都记住了。”克拉克笑眯眯道。
蝙蝠侠看着传送门对面的瞭望塔会议室，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我们是该回去了。”蝙蝠侠站到克拉克身后说，他的手搭在克拉克的后颈，眼神却像护食的狼犬一样看着斯特兰奇，眼神十分凶恶。
斯特兰奇无声冷笑，扭头就换上温柔的表情看向克拉克：“克拉克，我可以随时呼唤你吧？”
“当然，我随叫随到。”克拉克笑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