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粉药 完结+番外-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蜷缩而眠,真是个小孩。
  迟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领结,手不听大脑调遣,自作主张将衬衫扣子全解开了。
  抽出下摆,脱下衬衫,留背带跟背心。
  他不害怕迟楠醒来,药是退热的,水里多加了点安眠成分。
  搞清楚弟弟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才好找医生。
  磊落借口背后,那来路不正的期待让他心跳加速。
  背心起不到裹胸的作用,隔衬衫看到大概。
  背心撸到下巴处,奶液横流的回忆使迟杄试探性地握住两团胸肉。
  小得像两只麻雀,触感绵软。
  迟楠梦呓般哼了声,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脱掉背心,两根背带绑住胸膛,衬乳头愈发红艳。
  迟杄忽地退后起身,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来回。
  他意识到马上要超出预计,但不想停下。
  有时一桩罪孽就始于小小的不想停下。
  解开袜带,拉开拉链,不能回头了。
  小时候,迟楠拆礼物缺乏耐心,十次有八次把包装纸撕碎成片。
  而迟杄拆开的包装纸,总是最完好的一张。
  从肩头剥落背带,脱掉背带裤,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跟长筒袜。
  将脚踝放在自己肩上,迟杄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脱掉那件内裤,分开腿。
  男性器官下,清晰地长着一副女穴。
  迟杄没出过洋,长大之后四处游览增加的见闻,也无法使他在冲击下保持冷静。
  他突然觉得小弟很可怜,虽然小弟是不需要任何可怜的人。
  去捡脱掉的衣物,多了层说不清的怜爱。
  回头时思绪暂停,他看着浑身赤裸,只穿长筒袜的迟楠,升起无名的性冲动。
  黑色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原来没有认定的瘦。
  臀部仔细看,没褪去的掌印若隐若现。
  恨意又来了,迟杄决定找时间会会方老板。
  当下他没空恨,要疼爱弟弟。
  先把人翻个个,亲吻由肋骨至胯骨。
  迟楠的胯比一般男孩子宽,不知是不是女穴发育的原因。
  洋人医生应该比自己了解。
  迟杄把人抱进怀中,腿摆成张开姿势,手指进入女穴。
  起初不算太顺畅,随手指抽插的频率加快,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找到了节奏。
  一手捏弄胸肉,一手对弟弟进行指奸。
  他不认为这是场指奸,他把这看做检查。
  医生是不会对病人勃起的,迟杄没有想到这点。
  高潮时迟楠的表情像做了噩梦。
  迟杄吻过无意识流泪的眼睛,分开手指观察透明的淫液。
  不可否认,弟弟的身体使他成为尤物。
  拉开西装裤拉链,深色内裤已经洇湿,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迟杄不敢完全解开,知道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不想变得更卑劣。
  拉下内裤,蓄势待发的阴茎贴在穴口,龟头浅浅地顶,无异于饮鸩止渴。
  迟杄牵起迟楠的手,操纵没来得及生出枪茧的手撸出来,射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腹。
  这具肉体因无意识而产生包容天地的温柔。
  无处可逃。
  迟杄想,他或许可以接纳自己的卑劣。
  于是插了进去。
  心理快感高于生理快感,刚插进去就快射了。
  保持面对面的姿势,宣泄般操干,裹在长筒袜里的腿来回摆动,床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迟楠似在梦里对这意外的性事有所感应,微张开唇,却喊不出字。
  两具身体的交合让迟杄兴奋到失去理智。
  丢掉初衷,忘记了考量后果,只为迟楠睡梦中可以宽容一切的模样。
  弟弟像一滩白沙,任意揉捏,随意取放。
  操到迟楠开始说胡话,射了第二次。
  沙滩与游人的信任就这样被摧毁了。
  射精时,迟杄把他抱得很紧。
  用手帕把精液弄出来,逃不开的罪恶感罩住了。
  不会再有下次,不可以再有下次。
  为弟弟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系上领结。
  完好如新,像未被拆封的礼物。
  出门走向电话机,拨通昨天打的号码。
  “知道是谁了。
  我处理。”
  而后用手指,这指奸了自己弟弟的手指,转动号码圈。
  “林医生吗。
  对,是我,预约先取消吧。
  没什么特殊原因。
  好,麻烦了。”
  方肆懿回京的第一台戏在三天以后。
  平常在家,他也不爱言语,埋头做自己的事,练功,给花浇水,因此眼下的郁郁寡欢没人发觉。
  若不是恨透那福寿膏,简直想搞几口来抽,提提精气神儿。
  登台前一天,骆芝生来寻班主,发现他没在练功,打着哈欠给枇杷树浇水,这才发现他病了。
  跑过一条巷子,劳动祖上出过两位御医的刘先生来瞧。
  他开几副清热的方子,摆摆手说才疏学浅,末了叮嘱芝生记得抓药。
  急三火四抓完药回来,听见紧闭的房中传出地道水磨腔:“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
  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
  *”房门敞开,方肆懿伸个大大的懒腰,冲芝生一笑。
  “徒弟来了。
  唱两句师父听听,退步没有。”
  骆芝生放下心来,心想他的病这是又好了。
  昆腔骆芝生唱不得。
  方肆懿唱的,也不是他那死去的爹,前任班主教的。
  名角儿不少有不止一位师父,方老板亦然。
  照例挨过几板子,骆芝生搓了搓发肿的手心问:“师父,您怎么又病了。
  明天可要上台呐。”
  方肆懿对他没有个满意的时候,一旦满意就会停步。
  听了这样一句问,他有些茫然,摸着芝生剃得快露青皮的脑瓜子。
  “师父要知道,就不会病了。”
  *牡丹亭《寻梦》【懒画眉】


第11章 
  方肆懿幼时练武生,体格强健,半生也实实在在病过几场。
  第一次是十二岁登台,他已改唱旦,搭师父,唱《惊梦》。
  一名南洋富商天天捧他的场,砸的银元多到听不见响儿。
  富商说,等方肆懿长大,便接他去南洋。
  那里遍地是金子,白玉般的人儿要养在金子堆里。
  后来那富商不再来,据说带着新姨太太回了南洋。
  方肆懿大病一场。
  查不出源头,浑身乏力,精神不济,像极寻梦不得的杜丽娘。
  第二次在十八岁,一个师弟爱慕他。
  师弟大他两岁,辈分小,人长得蛮精神。
  为荣华富贵爬了某个贝勒爷的床,不出三个月,让人在床上弄死。
  方肆懿又病一场,才病了三四天。
  第三次是个小记者。
  他想,这可能是最后一回了,人的真心就那么一点。
  边整理戏服边纳闷儿,怎么能是迟楠。
  他们两个,若没有床上那档子事,绝对是两看生厌,街上碰见绕道儿走的关系。
  迟楠自私又爱撒泼,方肆懿则冷心冷情。
  怎么能是他们俩。
  方肆懿讨厌在纠结与追问中虚耗,思来想去,是这些年身边的人太少。
  如同所有正常人,他需要陪伴,哪怕是哈巴狗、猫儿或者一只鹦鹉。
  自私又爱撒泼的迟楠没好利索,躺在床上吃佣人切好的水果。
  那天睁开眼,嗅到了奇怪的味道,说不出。
  梦里自己在哭,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操干。
  他觉得自己不太像话,下流,不思进取。
  之前去城外驻扎的军营,鼓足劲头扎进臭男人堆,对练兵打仗依然提不起兴趣,不明白迟大帅赶鸭子上架为了什么。
  这几天迟杄好像也忙,没怎么回来过。
  世界运行在轨道之上,无聊得很。
  吃过药又困了,但愿别再做春梦。
  醒来时黄昏的道路送来火车轰鸣,那是幻觉,眼前凝视的人不是。
  见他醒来,迟杄收回目光。
  记忆里,二哥没用过那样充满柔情的眼神看自己。
  两张戏票一闪而过,分散了注意力。
  迟杄揉揉睡得凌乱的脑袋,“在家待得无聊了吧,带你去看戏。”
  直到坐上黄包车,迟楠还在兴致冲冲的状态中。
  他没听过京戏,趁这机会见识见识。
  戏子该不都是方老板那样的吧。
  “今晚听什么京戏?”迟杄攥了攥他的手,“不是京戏,是昆曲。
  到了就知道。”
  对这种程度的接触,迟楠已经习惯。
  二哥变得喜欢触碰他,也许是表达亲近。
  坐进二楼包厢,喝了小半壶君山银针,嗑了半碟瓜子,台上人移动莲步拉开腔。
  漂亮归漂亮,无端眼熟。
  身段做工没得挑,嗓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