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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字一字读母亲的牌位,可哪个字也不认识了。
它们联结成白玉颈环,珍珠项链,手铐,铁锁链,束紧他的心脏。
无名的香火气味从身后传来,回过头,却只有方肆懿。
汗打湿他的额发,沾在睫毛上伪装成眼泪。
巫山云雨,这是那个雨字。
迟楠转过来抱住他,亲了亲那水珠。
躺倒在几个蒲团上,用最原始的姿势操干。
富有节奏,但不心急。
方肆懿射过了一次,好东西慢尝才试得出滋味。
何况这是最后一次。
迟楠主动大张开腿,缠住他的腰。
阴茎捣着小穴,倒像在游戏。
特意避开要命的点,漫无目的地抽动,欣赏身下人得不到满足的表情。
迟楠快渴死了。
手指插进口腔模拟,越插越急,涎水沿嘴角留下,眼睛里星子乱窜。
“哥哥,哥哥,哥哥。。。。。。”胡乱叫着,每句都在方肆懿心尖掐出一包水儿。
受不住这样的挑衅。
撑在他身侧狂顶敏感点。
纤细手指抓挠地面,留下指印,无形的未完待续。
拔出阴茎,方肆懿抓他的手去握,“你摸摸它。”
细弱的白跟青筋形成对比,没刹住射了。
射在迟楠的外阴,以及没多少毛的小腹。
三根手指把外面的精液戳进去,迟楠夹紧了腿,面色潮红。
“我难受,你先出去。。。。。。”掰开腿,方肆懿插进去。
“哥哥喂你吃就不难受了。”
按住两个膝窝,想逃也逃不开。
阴茎的存在感格外强烈,不小心蹭过都让他浑身战栗。
“我难受,方肆懿。。。。。。”这副受欺负的模样,方肆懿见了可爱,使坏恰好蹭过敏感点,来回地蹭。
短促的呻吟冲破喉咙,迟楠哀哀地叫着。
失禁了。
滴滴答答蓄满一小滩,羞得他用手遮住眼睛。
方肆懿受到了鼓舞,“楠楠,我们再做一次。”
这次做到黎明。
迟楠趴在地下抬高屁股,方肆懿插得他直晃,嫩臀上掌印遍布。
没力气叫,嗓子彻底哑掉,哼着哼着被插射了。
射在地上,太阳升起会干的。
最终迟楠保持跪姿,被射到脸上。
白色浊液代替手掌摩挲微挑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唇边的小痣。
恋恋不舍,欲望在这张脸上涨破。
迟楠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精液。
方肆懿看得心头作痛,将他搂进怀中。
两人叠坐在木桶中清洗,方肆懿还插在迟楠里面。
他们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不需要改变。
到了这时候,竟不知该说什么。
“太阳快出来了。”
迟楠仰头,湿漉漉发尾扫过方肆懿的颈窝。
“姓方的,别让我在天津地界看见你。”
方肆懿闭了眼,动作很轻地搅动阴茎。
迟楠的穴这几天被操开了,软和而舒适。
他说不出一句道别。
“赶紧滚蛋吧,别在我这儿白吃白喝了。”
先前打得那样厉害,威胁、叫骂、肢体上的暴力没少使用,闹到分别终于心平气和下来。
迟楠心想,从此就能跟这个人不再相见了。
临出发前,配枪回到手中,枪膛空空如也。
“哟,怕我把你崩了啊。”
迟楠把枪插好,扯高军装领子,遮住颈上层叠的吻痕。
方肆懿神色暧昧地笑笑:“可不是嘛。
我们,迟少爷凶死了。”
戴正帽子,看着重新变得滑不丢手的方老板,迟楠心中不大得劲。
眼前这人的真心至多两滴眼泪。
他不得劲了,得连累别人心情也坏上一坏。
“不怕我让我爹杀个回马枪,把你抓进牢里毙了?”方肆懿周折地抚摸他。
迎光能看清细小的绒毛,双颊健康的红色,顶标致一张脸。
“你不会的,这张脸皮薄得很。”
沉默对峙一阵,迟楠打掉乱摸的手,理理衣摆踏出门。
方肆懿当然不会亲自去交接,孔七也不会。
踏出方府回看。
再普通不过的宅邸,两尊石狮子端坐门口,面目模糊,没有任何显眼之处。
今天离开后,若摘掉牌匾,顺街道挨家挨户找,也摸不回这里。
一片阴翳遮蔽了重获自由的喜悦,不知为何。
可惜了,可惜什么?没法趁夜杀回来,割下方肆懿睡梦中的脑袋。
要杀他,不得不劳师动众,震动平津,亲自踩烂自己的脸皮。
还是算了。
被陌生的手系上蒙眼布,汽车开动。
碰头地点定在翻车的山脚下。
迟大帅派来了最得力的副官。
副官叫吴俊,人长得挺俊,上来敬了个一丝不苟的军礼。
迟楠钻进自家汽车,萋萋荒草不断甩在车窗后。
这辆汽车正在离开北平的路上稳步行驶。
看着看着,怎么越开越热闹了?“嗳,咱这去哪儿啊?”吴副官没介意他的不讲礼貌,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司令说,先送团长回北平。
您大哥现在在北平任职。”
假如汽车没有顶,迟楠必会窜出三丈高。
“迟杨在北平?!他任什么职,什么时候的事?”吴副官老老实实回答:“北平市市长,一周前的事。
是临时调任。”
攥紧的拳头没处发泄,快咬碎牙才算认命。
方肆懿天生克他,谁都没法儿救他于水火。
“我爹没说为什么让我回北平?”见他由惊转怒而后释然,吴副官小心着措辞:“司令说,天津。。。。。。不太平。”
太平两个字可大可小。
迟楠没兴趣再问,任由吴俊把他拉回这个倒霉之地。
好在打点了使馆区的小洋楼,迟楠受够没有浴缸跟电风筒的日子了。
小红楼是英式设计,带花园阳台。
吴俊去停车,他正打量这房子,一楼大厅的门从里推开。
“看你没瘦啊三弟,在土匪窝过得不错。”
看清楚人,迟楠的脑袋突突地疼,把领子拉高才走上前。
“二哥怎么来了?”他二哥迟杄从小就不好对付,蔫儿坏。
上树掏鸟窝拿石子打玻璃没缺过,大人照样夸他斯文乖巧。
方肆懿闹得太狠,自己满身的痕迹,让他发现可糟了。
第09章
微量ntr情节。
二哥是单箭头!
迟杄摘下玳瑁眼镜,用口袋巾仔细地擦。
“爹不放心你。
我来顺便谈点生意。”
把眼镜架上鼻梁,叠好口袋巾。
镜片后显微镜般的目光烤得迟楠不安,匆匆推着他哥往屋里走。
“我饿了,叫饭店送吃的过来,咱俩喝一杯。。。。。。”迟杄拍拍他放在肩上的手,“给你带了个厨子来,苏帮菜做得还不错。”
见他触电似的收回手,未成形的笑容冻在嘴角。
“你来北平谈什么生意?纱厂不干了?”迟楠从冰桶中拿出香槟。
“那是老黄历了。
来谈点真金白银的买卖。”
迟杄脱掉外套,解开顶上的扣子,“嗓子发哑,感冒了?”关切不似作伪。
“啊,有点吧。”
平日能疯能闹的人突然文静,躲躲闪闪,不对劲。
“你不热吗,三弟?”当然热。
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
“还好吧。”
迟楠回以热情的假笑,“谢谢哥关心。”
他打心眼里怕这个二哥。
太聪明的人,眼睛往往不容错处。
迟杄放下酒杯,擦擦嘴。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捂着。
给哥看看。”
“你别逼我。。。。。。别碰我!”迟楠反抗得厉害,费了大劲才扒下外套。
鲜艳的吻痕环绕脖颈,蔓延进衬衫里面。
扯开领子看,后背没有奇怪的刺青。
“非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迟楠把外套砸到地上,缩回座位。
回了家能躲进房间谁也不见,对面这位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那土匪究竟是什么人。”
弟弟被揉搓成这样,迟杄心口发闷。
“要走骨灰坛,跟方晴衣有关吧。
丈夫儿子都没了,能是谁。”
迟楠缩成一团,闷闷地想,他刚见到方肆懿也惊讶。
不仅出于他活着,还惊讶他跟方晴衣长得真像。
尤其是含情眉眼。
可惜方晴衣含的是情,方肆懿含的是算计。
那流泪的眼睛又冒出头,迟楠烦得要命。
“爱谁谁吧。
过去了,不提。”
“身上这是他弄的。”
让这么一位小阎王不提不计较,迟杄觉得稀奇。
咂摸好几圈没想出个人选,调转了矛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