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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迁就素心擦汗,力翔斜了斜身子,刚好一个浪打过,船身不稳,凤逸寒倒在阮冰墨怀里,两人相视一笑。
萧临楚怒视着两人,换来凤逸寒一记白眼,船上再次传来萧临楚的咆哮声,“力翔,船再晃一下,你十年的俸禄都不用再领了!”
静力翔鼓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素心扭头,对着凤逸寒笑道,“阮公子,你可要把我家小姐扶紧了,实在不行,抱着也可以。”
阮冰墨淡淡的笑,手臂真的圈上了凤逸寒的腰肢,将她整个娇躯都纳入怀中。
珍萧临楚气的大口喘气,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对着力翔怒骂道,“力翔,力翔,现在,马上就休妻!”
力翔回首,委屈的看着萧临楚,“爷,我昨晚才成亲!”
萧临楚看着挑衅的素心再次气结,咬牙道,“力翔,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休妻,就立马跳湖里淹死!”
力翔站起身,看了素心一眼,却被素心一个眼刀瞪回了去。
萧临楚的眸光更是冷寒无比,仿佛力翔只要敢抗命,他就会亲自过去收拾他。
力翔是个老实人,见凤逸寒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就走到船边,犹豫了一下,“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萧临楚气的咬牙,没出息,真是没出息,怕老婆怕成这样,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
素心扒在船边,大声呼唤着,“力翔,力翔……”
力翔湿漉漉的脑袋钻出水面,对着萧临楚禀报道,“爷,我跳了,演不死,我会游水……”
萧临楚冷笑,“好吧,那你就游回去吧,记住,是游回京城。”
力翔的脸立刻成了苦瓜脸,希望爷是开玩笑的。
凤逸寒走到船边,拿着船桨递给力翔,轻声道,“力翔,上来吧,别跟有些人一般见识!”
力翔握住船桨,眼睛却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冷哼一声,意思是你敢上来试试看!
力翔松开船桨,低声道,“王妃,谢谢你的好意,爷没让我上去,我不敢抗命!”
凤逸寒被气笑了,简直是愚忠,一把扔下船桨,怒视着萧临楚,“力翔游回去,你来划船吗?”
萧临楚瞪眼,“阮冰墨是死人吗?”
倏然,气氛忽变,一枚羽箭对着凤逸寒呼啸而来,萧临楚来不及开口提醒,整个人扑在凤逸寒娇躯上,两个倒地重叠在一起,羽箭射入船舱,入木三分。
从水中潜出一群黑衣人,刀剑出手,寒光耀眼。
阮冰墨率先抽出随身的软剑,剑若游龙,气若惊鸿,力翔从水中飞身而出,一边保护着素心,一边应战。
可莹吓的大哭起来,索性阮冰墨对付这群黑衣人游刃有余,逼退了他们后,将可莹抱在怀中,萧临楚也将凤逸寒护在身后,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划船2
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求活命,一心只想置阮冰墨于死地,阮冰墨单手应战,真气运转在剑尖,胸口一阵滞痛,鼻息间流出温热的鲜血。
凤逸寒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阮冰墨,站在萧临楚的身后大叫,“冰墨,冰墨,萧临楚,你去帮帮冰墨,冰墨支撑不住了……”
萧临楚胸口的伤也裂开,暗红的血浸湿了酱紫色衣衫,回身看着凤逸寒担心的异样,心脏一阵锐痛,她眼里,永远都只看得见阮冰墨。
大喝一声,气运丹田,伸手间,乌金寒剑发出万丈光芒,剑气所指,所向披靡,只是刹那间,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用的何种招式,只是那黑衣人全部膛大双目倒在那里。
小船上一时寂静无声,连可莹都忘了哭泣,萧临楚丢掉手中的剑,脚步有些不稳,扶住船舱道,“力翔,收拾一下,血腥味让我泛呕……”
话音刚落,萧临楚已经弯腰大口呕吐出来,脸色惨白到极点,鲜红的血,像怒放的罂粟,清澈的湖水被他吐出的鲜血染红,一缕一缕,晕染开来,最后颜色又逐渐淡掉。
力翔嘴巴一直没有合拢过,缓慢的走到萧临楚身边,“爷,你的眼睛……”
萧临楚抬头,原本黑珍珠般的瞳仁已经变的暗红,带着点火焰的妖治,他淡然,“没事,使出那一招,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可以恢复……”
“爷……”力翔还想说什么,却被萧临楚阻止。
“赶紧把尸体收拾掉,我看着恶心!”说完,他再次弯腰大口呕吐起来,大口的鲜血伴随着一些凝固的肿块落入湖中,腥重味弥漫在湖中。
力翔吓的赶紧收拾地上的尸体,眼泪已经止不住落下,不对,爷的内伤好像一直没有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黑衣人的尸体很完整,连血都没流出一滴,但是等力翔在拖拽尸体的时候,尸身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剑伤,有的是在颈项,有的是在胸口,轻轻的动一下,血就会喷涌而出。
原来,是因为萧临楚的剑太快,伤口虽然致命,却可短暂的使鲜血不会流出,但是只要触碰移动尸体,血就会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腥味,萧临楚更加难受,弯腰呕吐个不停,殷红的血,惨白的脸,冷寒的煞气,还有他眸中跳跃的暗红火焰,妖治的如暗夜中化身罂粟的修罗。
凤逸寒看着萧临楚,一时有些心悸,他这几天削瘦的厉害,为什么她现在才发觉,帮助阮冰墨止住了血,缓缓的走近萧临楚。
“你,还好吧?”凤逸寒有些口吃。
萧临楚点头,“我们即刻启程回京,那些杀手,一次不得手,会来第二次。”
风逸寒看着他煞白的脸,轻轻的点头,第一次没有反驳他。
马车走的很急,一路上颠簸不断,萧临楚躺在马车上,浓眉紧蹙,一只手紧紧握住凤逸寒的皓腕,睡觉时也不放开,生怕她又跑到另外一边和阮冰墨厮混。
素心无论说什么,萧临楚都不跟她斗气,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一直睡觉,他的身体好像急剧垮下去了,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着的时候总是会费尽力气逗凤逸寒开心。
划船3
凤逸寒被他紧握住手腕,连出去透气都要跟他打报告,心里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眼看着就要到达京城,大队人马在城外休息。
萧临楚依旧躺在车内,他的胸口很疼,甚至他都可以嗅到胸口处发出腐烂般的味道,一路上随行的大夫都是庸医,一个小小的刀伤都治愈不了。
静车外发出凤逸寒和阮冰墨的争吵声,萧临楚眯眼,乖宝宝阮冰墨居然会跟凤逸寒吵架?简直破天荒头一遭,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
“萧临楚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离开,况且,你和他在一起也会安全许多……”
“不必了,你想要呆在他身边,就呆吧,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你们……”
珍“冰墨,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目前你跟着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冰墨,你误会了,萧临楚胸口的伤是我刺的,他的内伤也是因为你……”
“够了,你不用在说了,你暂时先留在他身边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在去楚王府找你……”
“冰墨……冰墨……”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想必是阮冰墨已经离开,萧临楚咧嘴偷笑,吵吧,吵吧,最好永远不要见面才好。
车帘撩动,带着一阵熟悉的清香,接着是凤逸寒叹息的声音,萧临楚眸光难道的清明,“阮冰墨走了?你怎么不去追?”
“你希望我去追吗?”凤逸寒作势起身。
“不希望!”萧临楚再次拉住凤逸寒的手腕,嘴角带笑。
挣扎着坐起身来,萧临楚喘息,“你都不知道扶我一把吗?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你活该!谁让你幸灾乐祸!”凤逸寒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阮冰墨消失的方向,突然发现,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一来的第一次分离。
“别看了,背影都看不到了!”萧临楚冷哼。
凤逸寒转过头,看了萧临楚一眼,欲言又止。
“什么事,你说吧!”萧临楚凝视着凤逸寒,若有所思。
“没事,你的眼睛隐约带着点火焰的颜色?”凤逸寒讶异的看着萧临楚的凤眸,狭长的双眸中乌黑晶莹的瞳仁,颜色并不纯正,迎着光看,带点火焰般的颜色。
“嗯,可能是内伤的原因吧。”萧临楚毫不在意的点头,斜靠在马车上,眼睛望着车外京城中繁华的景象。
楚王府,一别大半年,一切都没有变化,马车刚刚落定,管家就带着一干人等在大门口迎接。
萧临楚的侍妾多了很多新面孔,在凤逸寒的搀扶下,看见一群环肥燕瘦的女子,如选美般,打扮的花枝招展,萧临楚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有那么多女人吗?
凤逸寒则是两眼望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祈殇,一如既往的白衣,高贵如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