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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凤逸寒靠近可莹,她的小脸红的骇人,而且还有淡淡的红斑,小嘴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酒气熏天。
“小姐……”素心突然大哭了起来,抹着眼泪道,“王爷让可莹陪他喝酒,可莹还那么小……”
“是她自己要喝的!”萧临楚大吼着解释,瞪着素心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反了反了,这个死丫头,记得以前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会发抖,现在居然学会告恶状了。
“她那么小,自己怎么会懂得喝酒?你根本就是狡辩!”素心再次双手叉腰,做茶壶状。
萧临楚气极,目光瞪像一声不吭的力翔,力翔迫于压力,转身对着素心道,“素心……”
素心怒吼道,“你住口!”
力翔碰了一鼻子灰,再转身对着萧临楚,“爷……”
静“你住口!”萧临楚更怒。
“你才住口!”凤逸寒怒视着萧临楚,从力翔手中接过可莹,轻声道,“力翔,你去请大夫。”
力翔扰扰脑袋,看了素心一眼,又看了萧临楚一眼,不放心的转身走开。
珍“应该不要紧,吐出来就没事了。”阮冰墨细心的探着可莹额头的温度,轻声安慰着凤逸寒。
凤逸寒点头,眉头紧蹙,对着萧临楚永远都没有好声气,“你喂她喝了多少酒?”
萧临楚看着凤逸寒的眼睛有点心虚,呐呐的道,“一口……”
凤逸寒皱眉,抬眸,“一口能醉成这个样子?”
“两口……”萧临楚继续结巴着。
“你确定?”凤逸寒嗓门提高了几分。
“三口,就三口,是她自己哭着要喝的,跟我无关……”萧临楚别过脸,不敢看凤逸寒的眼睛,更不敢看阮冰墨和凤逸寒在一起般配的样子,仿佛,那手中抱的,是他们的孩子。
“你多大的人了?白痴吗?居然喂小孩子喝酒,脑袋秀逗了!”凤逸寒不断的数落着他,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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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已经感觉自己很窝囊了,被凤逸寒一骂,更是恶从胆边生,回过头来,大吼道,“我就是白痴,我脑袋就是秀逗,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凤逸寒气的大口喘气,他还有理了?大吼道,“你个脑袋秀逗的白痴,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你不要拿可莹当做你脑袋秀逗的试验品,我讨厌看见你!”
“是啊!我知道你讨厌,讨厌你干吗还出现在我眼前,我爱怎样就怎样,明天我就下令让全天下的孩子从小喝酒,你管的着吗?”萧临楚已经气到口不择言,胸脯不断起伏。
凤逸寒简直想拿刀划开萧临楚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鱼,将可莹换只胳膊,大步上前,继续与萧临楚对峙。
阮冰墨有些尴尬,看着凤逸寒和萧临楚吵架的样子,觉得他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上前挡在凤逸寒身前,伸手想要接过可莹。
凤逸寒在气头上,一把推开阮冰墨的手,绕过阮冰墨,走到萧临楚身边,继续对峙,“萧临楚,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权势倾天,你这种性格,早晚有一天,你会倒台,全天下的人都会看你笑话!”
“我倒台跟你有关吗?请问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萧临楚毫不示弱,怒视着凤逸寒,想看他倒台?他会让她身边所有的人倒台。
“我根本就不屑说你,你个自私自大自以为是的大笨蛋!”
“我是笨蛋?我告诉你,你才是愚不可及!”
“你是猪!而且是没有脑袋惹人讨厌的猪!”
“冰墨,我的儿,你觉得,你们可以走的掉吗?”阮枭桀昂首,灿烂的阳光刺的他眼睛微眯。
“父亲,您要阻止我们吗?”阮冰墨依旧是垂首,声音淡漠的没有任何起伏。
“呵呵,冰墨,为父很失败,教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相信爱这个东西,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但是,你会后悔的,你的娘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稳的!”阮枭桀鹰眼眯的更厉害,犀利的眼神下有丝丝惆怅。
“多谢父亲教导,孩儿铭记于心!”阮冰墨微微抬眸,浓密的睫毛下星眸如一泓秋泉,冷冷的泛着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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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凤逸寒从素心那回来,已经夜幕降临,她浑身累的酸痛,可莹总算是退烧了,那萧临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那么小的孩子喝酒……
边走边捶打着自己的肩膀,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中,慵懒的泛着清冷光华,没有风,树枝却在婆娑生响。
有杀气,凤逸寒撒腿跑了起来,立马,她的脚就再也不能移动了,一柄冷寒的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阴冷的感觉从她脊背升起。
珍被点了穴道,不能移动半分,也说不出话,她冷眼看着身前的黑衣蒙面人将她掳走,像抗货物一样,被黑衣人扛着飞奔,凤逸寒言语不得。
黑衣人的轻功一流,这一路劫持没有惊动任何人,却没逃过萧临楚的眼睛。
放下酒,萧临楚纵身追赶,他并没有看见被劫持的是谁,只是看见有黑衣人掳了一个女人从屋顶飞过,他是武将出生,轻功虽然一般,但是内力雄厚。
追了半盏茶的功夫,实力的悬殊已经明显起来,转眼已经到了悬崖边,黑衣人无路可逃,点开了凤逸寒的穴道,冷声威胁着萧临楚,“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萧临楚冷笑,他要是真有胆杀凤逸寒,就不会冒险将她劫持出来,直接杀了她不更简单,显然他背后的主子要活的,双手环胸,“你动手啊,反正这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黑衣人犹豫着看着凤逸寒,他确实没有胆杀她,手上的长剑紧了几分,结巴道,“既然这个女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不要多管闲事!”
凤逸寒已经恨的咬牙了,该死的萧临楚,果然不是好人!
“可是本王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萧临楚冷冷的嘲讽,唇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微笑。
黑衣人拉着凤逸寒又退后了几分,眼看着已经站在悬崖边,萧临楚却步步逼近。
凤逸寒深呼一口气,弯腰,踩住黑衣人的脚尖,胳膊肘一拐,正击在黑衣人腰间。
黑衣人吃痛,长剑横扫,顿起杀意。
萧临楚大惊,没想到凤逸寒那么胆大妄为,那还是他以前认识的柔柔弱弱的凤逸寒吗?
上前想要空手夺黑衣人的长剑,黑衣人左手使闲,洒出一包药粉,萧临楚屏息,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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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吸了个正着不断咳嗽,萧临楚已经左手成勾,袭向黑衣人的喉头,右手凝聚内力打飞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刹那间黑衣人处于弱势。
狗急跳墙,黑衣人左腿横扫,不去避过萧临楚,反而扫向凤逸寒,凤逸寒大惊,慌乱间人已经被扫下万丈悬崖。
身体没有失重,因为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抓个正着,凤逸寒喘息,抬首,萧临楚一手抓着悬崖的峭壁,一手抓着她,悬崖上站着得意的黑衣人。
眼看着萧临楚抓住悬崖的手渐渐泛白,他呼吸加速,回首看着下方的凤逸寒,“你怎么这种重?”
凤逸寒无语,瞪了他一眼,他承受的是两个人的重量,当然重了。
黑衣人冷笑,“楚王,将楚王妃交给我,我救你上来,如何?”
萧临楚冷笑,“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你也明白,今日本王若摔下去是什么后果,将本王和王妃救上去,饶你不死!”
黑衣人依旧冷笑,看着萧临楚道,“主上交代我,王妃一定要活的,楚王,要不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和你商量吗?”
萧临楚冷哼,斜睨了一眼凤逸寒,意思是,看你惹的麻烦。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匕首,乌鞘银刃,寒如霜雪,狞笑着对着萧临楚的手,“楚王,把王妃交给我吧……”
“不可能!”萧临楚从牙缝中迸出这几个字。
锋利的匕首迎着霜冷的月色,狠狠的刺进了萧临楚抓着悬崖的手掌,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匕首将他的手掌钉穿在悬崖上,萧临楚俊脸发白,额头的冷汗大颗渗出。
黑衣人笑的越发放肆,“王妃,实不相瞒,主子说了,王妃一定要活着,所以我会抛根绳子下去,王妃,你自己抓好了,我救你上来。”
说完,从自己的腰间解下绳子,抛下悬崖,绳索在凤逸寒眼前晃荡,凤逸寒抬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萧临楚,感觉自己这么做确实有点□□道,要不是为了救她,萧临楚现在已经摆平黑衣人了。
萧临楚怒目,“凤逸寒,你敢!”
凤逸寒被他一激,心中唯一的愧疚感荡然无存,伸手就去抓旁边的绳索,在她要够着绳索之际,萧临楚怒吼一声,连着匕首从悬崖上将他拔开,鲜血汹涌而出,两人的身体一起坠向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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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你个混蛋!”凤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