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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窝囊?”
“不窝囊!为主子搓背是我的福分!”
“那好,水凉了,去换水!”
凤逸寒再次提水,暗自咒诅着,洗吧洗吧,将来死了下地狱肯定是被阎王剥皮,威胁她?要不是怕萧临楚发现她的藏身地点,她才不怕他威胁,尽管远在边境的军营,她也有耳闻,萧临楚为了找她,已经将整个东祈翻了个遍。
墙角下,王冲拿着一束野花,零星的花朵,葱茏的绿叶,看得出来是经过一番苦心布置,凤逸寒蹙眉,“阿冲,你这是做什么?”
“老大,我送给你的,我知道这花很难看,根本就不配你,但是这个世间,我已经找不出可以配你的鲜花了!”王冲自从上次炸湖以后,就再也不结巴了。
“送我?”凤逸寒失笑,看着他手上白色的花朵,狠敲了他一记,“干吗送我花?而且还是白色的花?”
“因为,因为,”王冲脸憋的通红,闭上眼睛,“因为我喜欢你!”
难眠15
“你疯了!我们两个都是公的!”凤逸寒已经笑出声,然后看见了远处斜靠在草垛上的阮冰墨,他清澈绝美的双眸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老大,公的也不要紧!我喜欢你,你喜欢在上面就在上面,喜欢在下面就在下面,你离开主帅吧,他根本就不适合你!”
凤逸寒点点王冲的肩膀,示意他睁开眼睛,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阮冰墨,“看,他听着呢!”
王冲睁眼,看着阮冰墨正朝他走来,大概是觉得他和阮大帅没有可比性,伸手抹了抹梳的油光可鉴的头发,站直了身体,行礼道,“大帅!”
静阮冰墨右手支着左腕,左手抚着下颚,眼眸淡然,指着远处的马棚,“那边,马好像在嘶叫,不停的撒欢,你去看看!”
王冲愕然,他又不是管战马的小队长,干吗让他去看,但是顶顶上司的命令,他哪敢不从,就那么三步一回首的往马棚走去。
凤逸寒咬唇忍笑,阮冰墨是在让王冲去马棚寻找发情的母马呢。
珍阮冰墨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匀称,他指着墙头上的红杏,闹盈盈的已经长出墙外,轻声道,“你看,那用一个成语怎么说?”
凤逸寒抬头,不假思索的道,“红杏出墙。”
“嗯,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他重复着王冲的话。
“啊?”凤逸寒有些脑结。
“不知道没关系,以后会知道的!”阮冰墨揽起凤逸寒,往营帐走去。
凤逸寒在他清冷的眸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还有一丝,怒意,难道是她的错觉?
南轩国已经退兵,战事告一段落,皇上下诏让萧临楚班师回朝,萧临楚拒绝,冷着脸让手下招来了昔日兄弟般的下属,力翔。
他没有见力翔,只是让力翔在旁边的营帐中待命,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上的宣纸,宣纸上写满了一个名字,凤逸寒,凤逸寒,我找了你半年,几乎将整个东祈都翻过来,你终于要露面了么?
半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对他来说,确是度日如年,那个名字让他几近疯狂,次次在梦靥中醒来,心脏撕裂一般的痛,逸寒,他的逸寒,她就那么欺骗了他,然后离他而去,一躲就是半年……
难眠16
半年,他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呢?他不知道,厮杀嗜血,他已成魔,那张淡雅的脸孔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时候,就是他想要毁掉一切的时候。
易寒,他看着属下送来的大英雄易寒的资料勾唇冷笑,原来她藏在湘南王的军营,难怪他使尽各种手段都无法找到她,凤逸寒,他的失宠冷妃,他们,该是见面的时候了。
“主帅,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凤逸寒躺在阮冰墨榻下的床板上,仰望着她绝美无敌的上司。
阮冰墨眼光没有离开手上的兵书,听见凤逸寒的声音,并没有任何话语,只是往里挪了下身子,然后指着自己身边的空位。
凤逸寒明白,这是让她上去陪他同榻而眠的意思,也没觉得尴尬,翻身上去躺在阮冰墨的身边,从他身上扯过薄被,然后一半盖在自己身上。
“主帅……”凤逸寒开口提醒着。
阮冰墨继续看书,轻轻的点了点头。
“主帅,素心,就是我军营外面的那个娘子,你见过了,她的夫婿叫力翔,曾经是楚王手下的一个得力战将,后来,被发配到边疆……”
“你想让我帮你找他?”阮冰墨放下书,看着凤逸寒。
“嗯。”凤逸寒点头如小鸡啄米。
“好,但是有条件。”阮冰墨拿起兵书,继续翻看。
“什么条件?”
“明天,你陪我回湘南王府,并且不得向任何人暴露你的真实性别。”
“成交!”凤逸寒毫不犹豫。
一夜无语,凤逸寒睡的酣畅,因为脸贴在阮冰墨滑腻的胸膛上,口水泛滥,清晨时分,她睁眼,阮冰墨依旧在看书,看样子是一夜未眠。
撩起衣袖擦擦嘴角的口水,她意识还没恢复。
“大帅,你一夜未睡吗?”
“嗯。”
“你为什么不睡觉?”
“我一向睡的很少。”
“哦,你胸前是怎么回事?帐篷是不是漏雨?”
“昨晚好像没有下雨。”
“哦。”
“打水,帮我沐浴。”
假小子凤逸寒一边帮她的绝美上司搓背,一边打呵欠,“大帅,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她的上司也是好脾气,有问必答,而且也不发火。
“嗯。”
“别人说,你曾经跟你的一个家奴私奔,是真的吗?”
“嗯。”
“那后来呢,你们在一起了吗?”
“没有。”
难眠17
“为什么呢?”
“因为有些不得已的原因,他离开了。”
“那你伤心吗?”
“还好。”
“那你的爱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不知道。”
“你想他吗?”
“还好。”
“大帅,今天我们就要去湘南王府了吗?”
“嗯。”
“可是,我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不懂礼仪怎么办?”
“没关系,一切有我。”
“哦,那庆功宴呢?萧临楚会不会出席?”
“听说,他已经带人往湘南王去了。”
“啊,那我可不可以呆在军营?我不能见他的,我和他,有点过节。”
“你说呢?”
……
从边疆去湘南王府的官道上,一马两人,飞驰而过,骏马的四蹄离地,颠簸的人心脏几乎吐出。
凤逸寒紧紧搂着阮冰墨柔韧的腰肢,清眸微眯,凛冽的山风让她不能睁眼,倏地,阮冰墨一勒缰绳,骏马的前踢高昂,嘶叫一声立住。
还好她搂住阮冰墨够紧,否则一定会从马上摔下来,站在马前面的是一个男子,一个容貌俊秀身材纤细的男子,凤逸寒看着那青衣男子,有瞬间的失神。
“你在这做什么?”软冰墨低沉却极为好听的声音。
“看看软大帅的新宠,怎么?大帅好像不愿意看见我?”男子扬起手上的马鞭,忽地朝凤逸寒甩来。
凤逸寒膛大双眸,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在她的脸上,却见软冰墨两指一夹,马前的男子顿时脸色涨的通红,鞭子再也无法从他手中脱出。
“师兄,你真的喜欢这个小白脸吗?还是,因为我的原因,你真的成了断袖?”青衣男子索性放弃了鞭子,上前怒视着凤逸寒。
静“独孤青,注意你的身份,我喜欢谁,已经和你无关,还有,这湘南地界,不是你独孤将军可以随便来的地方,你请便吧!”软冰墨声音严厉,双眸依旧淡然,扬手,将从独孤青手中夺来的马鞭扔在一旁。
独孤青双眼发红,一步步的朝凤逸寒靠近,倏然看见她耳朵上两个细小的耳洞,冷然一笑,声音阴寒,“她是女人,你果然喜欢上了她!”
仿佛被这个认知打击的无法站立,独孤青踉跄着往后方跑去,隐约可见他青色的长袖在脸上擦拭着什么。
难眠18
珍凤逸寒无奈的微笑,原来他就是掌管独孤家数万铁骑的独孤将军,相传,他自幼拜于名师门下,兵法武艺无一不精,容貌又俊秀无双,三年前曾失踪一年,后来回到独孤家,独掌帅印,他的名头,在东祈,与萧临楚齐名。
谁曾想,这个举世无双的独孤公子原来竟然是软冰墨的那一位,居然还扮作湘南王的家奴,只为了能和软大世子长相思守,两人私奔的途中,阮大世子被他的爱人出卖,后又被湘南王抓回王府后软禁两年,个中的因委,只有个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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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湘南王府,软冰墨若有所思的看着忙碌的凤逸寒,他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右手撑着下颚,“你对浴池右边那个圆形的盖子不好奇吗?”
凤逸寒将木桶中的热水倒进浴池,擦了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