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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ck不必。。。。。。。】
【@祝缴zj麻烦把你老公拖走并且让他把抽奖微博删掉谢谢合作。】
【@祝缴zj谢谢合作。】
【有在看《农场》的姐妹吗?】
【我在看!哈哈哈哈哈佐总人设真的崩了。】
祝缴看到热评的那几条评论,特别留意到了在热评第二的评论。
【祝缴他本人满足不了你还是咋样????】
下面回复一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缴眯了眯眼,低下头看着缩在他怀里眨巴眨巴眼的佐矜。
“你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久?把手机给我,你去看电视。”佐矜想抢回手机,祝缴却把手躲开,不让佐矜拿到。
“嘶,你这人是什么毛病,把手机还我,你还不还,信不信我咬你?”矜哥说咬就咬,抓过祝缴拿着他手机的手,对着手腕就往下咬。
细白的手腕瞬间就多了一个牙印。
佐矜咬完了,但是没啥用。
“狗祝缴,你还不还手机?”佐矜瞪着他。
“先说说看,哥哥哪里满足不了你,所以导致你要去重在参与抽奖?”祝缴把人稳稳地摁在怀里不让他动,同时把佐矜的手机扔到一边——佐矜不能碰到的范围。
什么东西?佐矜疑惑的看着祝缴。
“给个理由。”
“没有理由。”
“信你个鬼。”
“不信拉倒。”
祝缴:“。。。。。。”
佐矜:“。。。。。。”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这种怪异是由祝缴把手伸进佐矜裤子而引起的。
佐矜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一眼,再面无表情的说:“我劝你做个人,把你的手给老子挪开。”
“我想进去。”
“。。。。。。。。。。。。。”
“让我进去?嗯?”
“。。。。。。。。。。。。。”
听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能不能。。。。。。操,再动一下试试?”佐矜摁住祝缴乱动的双手,轻喘着,声音不稳。
祝缴还真再试试给他看。
两三下,佐矜被扒得连里头的小裤子都不剩,外套底下是佐矜□□的双腿,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
里头的小裤子都被扒了,不做点什么是说不过去的对吧,但是偏偏不给你们看。
。。。
就在两人在客厅里厮混的时候,《农家》第二季第一期上篇上了热搜第一,成为当晚热度最高的综艺节目。
《农家》第哥镜头,就是佐矜和祝缴拖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两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帅气,他们两个出现在屏幕的时候,弹幕都是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awsl。
这是第一天,两人来到农村的时候。
镜头给了佐矜,然后就听到他说:“我可以爬树吗?我看到那边有几棵树,长得特别粗大,想爬。”
粉丝们:“。。。。。。。。。。。。”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佐矜是《农家》里第一个说要去爬树的嘉宾?】
【朋友,自信一点,你没记错。】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爬树笑死我了。】
【不愧是总裁,脑回路与众不同。】
【节目组:我太难了。】
进度来到祝缴让佐矜去问问节目组能不能去爬树,其实那时候佐矜跟节目组说了什么祝缴并不知道,接下来的那几天祝缴也忘了问。
接下来,正在看《农家》的观众朋友们就听到佐矜跟节目组说:“我能不能到对面去看看?我对对面的那几棵树挺感兴趣的。”
其实佐矜那时候来的路上说的话节目组都知道的,所以导演他们也清楚佐矜是想要去爬树。
导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佐矜得到节目组同意,特别开心的跑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祝缴,以及两个款式一样、颜色不同的行李箱。
过了一会儿,一首哀怨凄婉的歌曲在院子里响起。
不仅在院子里响起,通过电视还在客厅里响起。
“阿姨你好。”
“阿姨你在编织什么东西啊?”
“对啊。我们在拍节目,阿姨这些竹篮都是您自己编的吗?”
“没,我就是想问问您,那边的那几棵榕树,会有小孩子爬上去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节目播放到第二天,祝缴等人去集市卖农作物赚钱,一开始无人问津,后来通过佐矜嘴甜,硬生生被他哄到了让几个阿姨买了些东西回去。
客厅里有五个嘉宾说话的声音,也有客厅里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低吟声、水声,直到消失。
佐矜满身是汗,趴在祝缴身上,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祝缴还在他身体里。
“休息够了吗?”祝缴的声音略带沙哑,有说不出的性感。
“把你那玩意从我体内离开,我就休息够了。”
祝缴没说话,手掌轻轻的摩挲着佐矜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
两人不是第一次滚在一起了,佐矜很清楚祝缴这个动作在表明什么——想都别想。
行吧。
佐矜叹了口气,正开口时,突然地蹙了下眉。
祝缴察觉到他的动作,轻声问他怎么了。
佐矜动了动身子,语气轻描淡写:“没事,只是觉得有点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订阅营养液,预收文《那你别来啊》求收藏~点进专栏就能看到
爱大哥们!
第95章 番外又来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还在熟睡。
放在床头柜旁边的手机闹铃响了; 佐矜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脸上表情是惊魂未定; 榆次同时,腰背一阵酸痛; 大腿根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这么一大动静; 祝缴不醒也不行; 手掌撑着床面坐起来; 入眼就是佐矜白皙的背部,在往上看就是脖颈,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祝缴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弄出来的艺术; 才从背后圈住佐矜的腰,下巴搁在肩膀上; 语气懒洋洋的带着些睡意:“怎么了?”
佐矜整张脸放空,“我迟早不是被你的闹钟铃声吓死就是被我的闹钟铃声吓死。”
祝缴笑了一声; 下巴摩挲了下佐矜肩膀; 说:“我的。”
“今早我没有早课; 你呢?有没有?”佐矜打了个哈欠; 问。
“你没睡醒?”祝缴揉了把佐矜的头发,“我昨晚跟你说过我只有下午有一节课。”
佐矜用他现在还懵着的脑子回想了一遍昨晚:“你什么时候说的?”
祝缴淡淡的说:“干你的时候。”
佐矜:“。。。。。。。。。。。。”
佐矜:“闭嘴吧你。”
既然两人都没有早课; 他们都很自觉的重新躺下,睡回笼觉。
就在佐矜快要睡着的时候,大腿突然摸上了一只手。
“操。。。。。。”佐矜立马睁开眼睛; 打了下那只“作恶多端”手,“能不能好好睡觉?”
“哎,疼不疼啊?”
“疼啊,腰还酸,帮我揉揉。”佐矜指使自己的男朋友还指使得很顺手。
昨晚两人闹到凌晨三点多,现在才七点半,睡了也不过四个多小时,佐矜现在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祝缴还好,他的工作总是让他日夜颠倒,睡眠时间不足对他来说还是小儿科。
祝缴手伸到佐矜后腰,动作轻柔地给男朋友揉着腰。
“再睡会,醒来给你做早餐。”
祝缴的声音在佐矜耳边,很近,近到佐矜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
“好。”佐矜低喃一声,再次睡了过去。
祝缴没有一丝困意,帮佐矜揉了一会儿后腰后,便起床套上衣服去洗漱,洗漱完后绕到床边给佐矜掖好被子,在佐矜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佐矜睁开了眼,愣了会,手摸上额头,刚才被祝缴的吻过的位置,嘟囔道:“净会动手动脚动嘴。”
佐矜再次闭上眼,这下真的一睡就睡了几个小时,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屏幕,九点十三分。
。。。。。。。什么几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没有。
矜哥有起床气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祝缴去捞人,才把这祖宗连哄带骗的,骗去穿衣服骗去洗漱骗出房间。
佐矜刚走出房间,突然又折回去。
祝缴见他又走回房间,问:“。。。。。。。你干嘛呢?”
“我去洗个澡。”佐矜走到衣柜前,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祝缴,“你后来是不是没有帮我清理?总觉得还是有点黏糊糊的。”
“这锅我不背。”祝缴倚在门边,抱着手好整以暇看着佐矜在找衣服。
佐矜洗完澡出来,祝缴刚好把早餐端到桌子上,两边摆着瓷碗,里面盛着粥。
粥是白粥,包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