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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挥手,“皇后!”
皇后?
大家的眼珠子突出大半,皆是被这个身份吓得半死!
她真的是他们北国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为啥他们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白瞎了他们英姿伟岸,飒爽逼人的皇上?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尹月娇投去一抹同情之色,他们英姿煞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尹副将,是那么痴恋犹如天神一般存在的皇上,怎么就被那样粗俗的女子打败了?
尹月娇脸色苍白,心中暗恨起了段阳阳,都是这个贱女人的出现,竟让她变成了别人同情的对象。
曾经,她高高在上,在军中威望也不容小觑,怎么段阳阳一到这里来,她就变成了小丑,活脱脱就是别人可怜的对象。
以后她还怎么在军中立足?
不由得朝段阳阳投去一抹阴毒之色,骂吧骂吧!最好骂个天下皆知,看你还有何颜面站在皇上的身边?
尹月娇对于段阳阳来说,连对手都称不上,这种脑子里装着豆腐渣的女人,大敌当前,居然不懂得联合起来一致对外,可见就不是个聪明的。
荣将军扯了扯微僵的脸颊,指着段阳阳愤怒的质问,“你这个刁妇是何人?”
段阳阳不由得冷笑,掐着现如今的水桶腰,冷笑道,“想知道本姑奶奶是谁?还敢这么嚣张!”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眼皮子,“来,让本姑奶奶好好看看你是谁?”边看边眨巴着小嘴,那模样在别人眼里大有越看越惊奇,越看越眼熟的架势。
荣将军挺直了腰板,颇有几分虎将之范,也好把他威风凛凛的一面呈现出来,让对面那个刁妇瞧瞧,等一会儿就该跪在地上求饶了。
段阳阳眼底划过一丝不屑,恰好落入了北堂烈的眼里,他突然轻松的勾起了唇角,这个女人就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先让她过过嘴瘾好了。
随随便便找来了一把椅子,北堂烈悠然入座,接过将士递来的热水,慵懒的举起了杯子,与对面的西门庆隔空碰杯,那肆意邪魅的样子真是优雅极了。
西门庆面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不知脑子里转了多少个圈,放佛是想通了,随即快速的换上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段阳阳姣好的面容上爬上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眼底划过一丝虚伪的惊恐,放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击掌,“哎呀,我想到了,我说你怎么那么眼熟?你可不就是人称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号称一只梨花压海棠的疯狗阿荣吗?”
本来前面的形容已经让荣将军飘飘欲醉了,那强大的虚荣心已经是满满的了,可是疯狗阿荣的称呼立刻让他炸了毛,尤其是面对北国弱小的士兵都在仰头大笑,荣将军那颗自大的心更加受刺激了,指着段阳阳愤怒的嘶吼,“刁妇,休得胡说八道!”
北堂烈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西国荣将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一张嘴巴却是臭的天下无敌,如今败在了段阳阳的手上,他真不知道该表扬这个女人的嘴上功夫,还是惩罚她比荣将军的嘴巴还要臭?
“疯狗阿荣,你什么时候被西门庆那个小白脸放出来的?”段阳阳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问道,那模样分明就是来聊天的。
这会儿,不仅骂了荣将军,连带着西门庆也没有放过。
段阳阳怎么同意西门庆只看戏,却不付出代价呢?
“刁妇,你是何人?休得侮辱我们西国的太子殿下?”荣将军相当谄媚的抱拳示好西门庆,那副狗腿的样子让段阳阳不敢直视。
“疯狗阿荣,别说本姑奶奶埋汰那个什么西门庆,就连你们西国的皇上照骂不误。”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难道还要维持什么好教养,好脾气不成?
她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人!
西门庆蹙眉,对于当时才子佳人大会上惊才艳艳的段阳阳还记忆犹新,现如今变成了这般泼妇,他还真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多样化。
段阳阳纤纤素手抬起,指着西门庆嚣张的说道,“西门庆,早些年你和潘金莲搅和在一起,就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好人,败类一个,现如今你胆敢伤了我段阳阳的男人,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潘金莲?
那是谁?
大家集体划过一个问号?
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西国太子的相好的叫潘金莲?
就连西门庆也是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基于对段阳阳的了解,他只当她是胡编乱造,搅乱西国的军心。暗自恢复了僵硬的表情,傲娇的抬起了溢彩流光的眸子,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北皇,怎么?现在需要躲到一个女人的背后享安稳?”
侮辱,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北国众将士无颜啊!
北堂烈微垂眼睑,性感的唇瓣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动人心弦的笑容,冷风乍起,话锋一转,“西国太子嫉妒了?”
西门庆拧眉,抿唇不语,放佛是想象不到北堂烈会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认!
段阳阳娇嗔,“皇上,你明知道西门庆就是那种没人爱的小孩,你这不是刺激他吗?”
倏然,西门庆冷眼扫过段阳阳,阴毒狠辣忽闪而过。
快,快的让人抓不住那一闪就灭了的自卑。
段阳阳早先就听说过西国西门庆,出身寒门,母氏一族虽是书香门第,却是一个没落的贵族,早先的高门大户早就被腐蚀了内在,现如今全是一群自称雅士的酸儒,尽是一群阿谀奉承,墙头草随风倒的家伙。
面对这样的家族,西门庆的生母早已经看透了,如果你的母氏一族帮不上忙,那么就只能不停的争宠,而西门庆的生母为了争宠可谓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几年就被其他人算计去了,日子一落千丈。
连带着西门庆也得不到皇上的看重,而母氏一族对于西门庆来说没有半点的帮助,经过多年的努力,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赢得了一席之位。
所以段阳阳的话,着实刺激到了西门庆。
荣将军和西门庆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见自家主子被人羞辱了,哪里还能再淡定的继续骂人,脸色一冷,“刁妇,咱们也别多说废话了,谁先来与本将一战?”
战场上叫兵之后,通常是双方各派一名代表,一对一单打独斗,考验的是真真的功夫,若是谁技不如人死翘翘了,也只能自叹倒霉。
两方人马对战,基本上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以此来鼓舞自己队伍的气势。
只是没有想到荣将军会首先出来,若是按照以往不成文的规定,那么他们派去人的身份自然不能轻了。
李将军拱手抱拳,请旨。“皇上,请容微臣上前与西国荣将军一战。”
尹月山从后方前来,上前一步,“不,还是让微臣上前与那荣将军一较高下。”
尹月娇咬牙,怎么忍心看见哥哥陷入绝境,传言西国荣将军可不是浪得虚名,以一敌百也不为过,哥哥可是家里的独苗,所以她自然不能让哥哥冒这个危险。
“皇上,末将愿意为北国分担解忧。”
段阳阳这种人偏偏是反其道而行,指着李将军,尹将军,还有尹月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灌注内里,可以扩散到十里以外地方的人都能够听得见,“杀鸡焉用牛刀!”
荣将军一张老脸涨成酱紫色,气的浑身发抖,怒目圆睁,仿若铜铃大小,当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别说是荣将军了,就连毫无内力的小士兵听了都是气的要脑溢血,拿他们天神一样的荣将军比喻成小鸡崽子,这还得了,北国当真如此嚣张?
到底有没有实力,倒是派人出来见见分晓!
“北国,你们莫要口头上占了上风,快派人出来与我们荣将军见真章。”多亏西门庆还能沉得住气,要不然真的会飞身掠去,掐死段阳阳那个死女人,半点不讨人喜欢。
尹月娇面色有些难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上前去啊!最好死在那战场上,也省的占了她的位置。“皇后娘娘,你可能未见过战争,所以还是不要随随便便说话的好!”
皇后娘娘啊!
这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啊!
一阵汗颜,大家顿时有些脸面上挂不住了,这不是让人家西国看他们的笑话吗?
“是不是随便说的话,等一下尹副将自然知晓。”等今天这场仗大获全胜了,找个机会定要好好地告诫她,她段阳阳的男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动的,想要接近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有胆量,能够承受住她怒气的承受力。
段阳阳白了尹月娇一眼,丝毫不在意她到底有多么不同意,反正真正做主的那个人都没有阻拦,她一个小小的副将阻拦也屁用。
一把拉过身旁似云派给自己的得力助手,“诶,今天就你上前迎战,可不许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