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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罪名多么离奇,皇上就是无动于衷,最后在朝堂颁布了旨意,若是有不同意的人皆可把女儿送进宫中,因为宫里缺的是宫女。有的人还是技高一筹,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打好关系,哪里有皇上看不上眼的时候。
顿时间宫中一片莺莺燕燕,宫女都不洗衣服,打扫卫生了,反而穿的漂漂亮亮的在御花园翩翩起舞,在御书房必经的小路上弹奏琴,总之各种偶遇纷纷涌起。
皇上看见了也只是冷冷一笑,隔天便传言宫里要盖一栋尼姑观,这传言自然是内务府的总管,那必定就是皇上的意思,所以大臣们岌岌可危,生怕自家女儿,孙女还没有博得圣上的恩宠,就做了尼姑,到了那个时候嫁给王爷都是奢望,更别说是做皇上的女人了。
所以,皇宫一下子变得干干净净的。
所有人只能看着他们十分不满意的皇后人选进宫,但是未来的几年他们绝对想不到,皇上死活都不再迎后妃入宫。天下人无不大骂皇后乃妖孽,毒妇,善妒。
接下来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与普通家娶正房没有什么不同,由于是皇弟迎娶皇后,所以仪式更加隆重和讲究。皇后身着正规的朝服,坐着凤辇一路奔向京城,然后又停在了驸马府,将这里作为娘家。
选择九月初九这个良辰吉日,金线刺绣着凤凰,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两人庄严的走过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按道理来说,皇上应该等在朝堂之上,可是为了告诉大家皇后重要的位置,所以北堂烈亲自出来迎接了,足以掀起一片哗然。
令那些还想着奢望皇上的女人大为震惊,各个恨不得将段阳阳瞪出一个血洞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种样貌,竟然能够迷恋得了皇上?
当然皇后也蒙着一层红色薄纱的喜帕,隐隐略见妖冶美丽的下巴,却不见那双魅惑肆意的双眸正闪烁着如朝霞的光辉,耀眼无比,妖媚至极。
她轻轻的溢出口气,北堂烈挑挑眉,“为何叹气?”
段阳阳很不雅的翻翻白眼,近在咫尺的北堂烈又怎么会看不见呢?虽然罩着薄纱,可他看的一清二楚。
“我怎么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里了?”
北堂烈抿着唇。“是谁说让我娶你的?”
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是我。”所以这是个超大的陷阱,她却是给自己设下了陷阱,当真是穿越了几千年,连脑袋瓜也变得笨透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比肩而站,段阳阳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与身旁的皇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众人仰望的高度,竟然没有想到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竟然是如此的相配。
“众卿家平身。”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却是从骨子里流露出一丝不寒而栗的阴鸷感。
大臣抖搂抖搂身子,连忙说道,“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洞房花烛夜,该是热闹的。
可是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没人敢闹腾,所以段阳阳早早的就打发了宫女和太监,然后只留下包子一个人伺候洗漱,然后就换上了轻便的睡衣,直接掀起被子,呼呼大睡。
包子有些傻眼,今天可是四小姐的大喜之日,不在寝宫等待皇上,怎么就一个人洗洗睡了呢?“四小姐?你怎么睡觉了?”
“现在是晚上,我不睡觉,难道还要站起身子跳舞不成?”她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放佛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包子。
包子有些结结巴巴,“可,可是今天是四小姐你和皇上的……”
段阳阳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包子的幻想,“放心,皇上是不会来的,你快去洗洗睡吧!就和咱们平常一样。”她早就说过了,进宫以前她是什么样子,进宫以后还是一样的。
包子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家的四小姐,如今的皇后娘娘。这本该是少女之心轻荡的夜晚,怎么到了四小姐这里就变成了洗洗睡了吧?她更加不明白四小姐的淡定从何而来?
她再一次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包子,你若是不想睡觉,那我就罚你明日去浣衣局洗衣服去。”
包子自从跟着段阳阳吃香的喝辣的,过的可比一般的小姐还要幸福,所以现如今让她跑去做活,这不是要人命吗?当下就吓得一路小跑,不知所踪了。
段阳阳召唤着包子的小手也不由的一僵,这个臭包子跑的越来越快了。她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呢?晚上就该漆黑着才能安睡,若是有光亮她总是睡得不踏实。
所以她只能自己下床,直接吹灭红烛,才不管那个什么喜烛不能灭?总之睡觉才是老大。
一系列的动作完毕之后,她已经跳上了床,蒙头呼呼大睡。
一群守在门外的宫女和太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大家纷纷询问大宫女静言,这下子该怎么办?
静言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还没有进寝宫,皇后就已经睡下了,这绝对是史上头一朝。
北堂烈踏着月色而来,身后的太监方要扯着嗓子大喊,却被她一个手势打住了,他可没有忘记他的皇后不喜欢小恩子的声音。
众人看着皇上来了,直接跪在了地上,颤颤抖抖的说不出话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圣颜正时,皇上的一个白手撤退让他们的心都松懈了,连忙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耍第5章 你在耍宝是不是
当北堂烈从御书房批完奏折回到新房之后,却发现他的皇后已经倒在了床上沉睡了。虽然房间一片漆黑,可是他一双锐利的眸子还是将这个屋子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一身宽松肥大的……呃,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伤风败俗。
宽大的连体衣裙已经因为她难看的睡姿,呈现了卷曲的状态,露出一双白嫩细腻的大腿,隐隐若现出几丝暧昧的气息,宽松的领口露出一道深深的沟谷,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隐隐誘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线。
他喉头一动,硬生生的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
不得不说,男人其实也是感官动物,至少这一刻他已经感觉到血脉膨胀,甚至某一处正昂扬勃发。
他一步一步踏上前,最终坐在了床榻边,一只颤颤抖抖的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妄动私念,一把拉过了一旁的被子,遮住了令人犯罪的娇柔身躯。
北堂烈深深的呼吸,再一次感叹,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意志力的。
隐隐约约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段阳阳不由得呻(禁词)吟了一声,悠悠转醒,睁开了一双惺忪的双眸,朦胧的水汽遮挡在眼底。她揉了揉双眸,看清眼前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的北堂烈。
着实的被吓了一大跳,“喝?”
北堂烈没有好气的看着她,半响也不说一句话。
倒是段阳阳有些火大,“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皇后,你好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段阳阳不解的问道,“北堂烈,你该不会傻掉了吧?”
“你竟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段阳阳打断了未完的话,“什么敢不敢的?没有成亲你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你现在后悔了?”她掐着小蛮腰,非常不屑的说道,“货物已售出,概不退货。”
北堂烈惊愕的看着段阳阳,听着她有趣的形容,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音,“我看你是睡傻了。”
“你才睡傻了呢?”段阳阳很不客气的回道。
不知为什么?听着她这般不修饰的话语,对他就好像一个平常人一样,这样的感觉在冷冬儿的身上都不曾出现过,开始的时候,冬儿把自己当做一个陌生人看待,后来,她把自己当做皇叔看待,他们之间永远有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对于段阳阳不尊敬他的语调,北堂烈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听着心中踏实不已。让他觉得自己这一刻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一个和段阳阳一样拥有着平凡身份的普通人。
“你可知朕今日为你解决了多少麻烦?”
段阳阳蹙眉,“什么意思?”
他依旧平淡的念出了两个名字,“步亦然,魏琰。”他们明着不敢来,自然是来暗的。
再次听到那三个字,她的心情竟有着说不出的酸涩。没好气的回道,“与我何干?”
北堂烈绷直着唇角,“与你无关,你就不会这般的不舒服了。”
段阳阳狠狠的瞪了北堂烈一眼,坐直了身子,语气更加恶劣,甚至是用狂吼的,“北堂烈,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与我说这些,是找揍吗?”
站在门外守候的丫鬟与太监听到皇后娘娘的这一声呐喊,各个腿软的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无疑不觉得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