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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小宫女一身素白的衣裳格外刺眼,至少在老王妃的眼睛里是这样的,让她忍不住扬起手亲自打了小宫女一巴掌,“现在新皇是本宫的亲生儿子,你说本宫将来会是谁?真是不长眼睛的东西。”
小宫女瑟瑟发抖,“是,太后娘娘。”在宫里活着的人,最先要学会的就是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的确,新皇是老王妃的亲生儿子,太后不是老王妃又会是谁呢?所以,小宫女反应的特别快,老王妃眼中也是闪过满满的得意,再看向其他人,皆是跪在地上行李,声势浩大的喊出,“奴婢,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老王妃听到这声正式的礼仪才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再刁难任何人,而是趾高气昂的抬头走人了。
被揍的小宫女不由得松了好大一口气,老王妃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如今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看样子也是马上能够坐上太后的位置,高兴的忘记惩罚她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最先机灵的喊道,“恭送太后娘娘。”
接着,便是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恭送太后娘娘。”
此时,老王妃更加得意,甚至更加嚣张了,以为此刻这个皇宫就是她的了。所以推开皇上寝宫的门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一把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北堂烈支开了所有人,想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却没有想到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有人大胆的推开了房门,当下便怒气的吼道,“我不是说过,我要冷静一下吗?”他一回过头,竟然看见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也出现在了这里。
立刻拉下了脸色,“你怎么会来这里?”
老王妃挥挥手,身后的嬷嬷还有侍卫全部退下,顺便替他们关好了房门。她笑逐颜开,“烈儿,你现在是新皇,要自称朕,不能再用我了。”她此刻还不看出儿子的心情糟糕透了,甚至是那满眸映着厌恶。
北堂烈挥手,阻挡掉了她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他只是一个对她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而不是儿子。“够了,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你的儿子,就给我留下最后一丝的念头,从这里消失,在逍遥王府静养,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出王府。”
老王妃一听儿子这么说,立刻就不乐意了,“烈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新皇,本宫是太后娘娘,怎么还能住在逍遥王府呢?这不是让群臣笑话本宫吗?”
北堂烈冷冽一笑,“不,你不是太后,我绝对不会册封你为太后。”
听到儿子这么说,她立刻扯着嗓子尖叫,“为什么?本宫可是你亲生母亲,你怎么会这么对待我?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烈儿,你简直太不孝了。”
“是吗?那么我也是母妃的亲生儿子,为什么要把我当做棋子一样的对待?难道母妃从来都不会觉得这很不公平吗?我真的是皇兄的儿子?而非父王的亲生儿子吗?”
老王妃被儿子这么死死地盯着,当下便心虚了,结结巴巴的否认,“不,你是先皇的亲生儿子,这,这是,是是事实。”
到了这一刻,母妃还是不承认,北堂烈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片荒芜,连个可以依靠的地方都没有。这是他的亲生母亲,却也是利用,甚至是伤害他最深的人。他苦涩的笑出了声音,“母妃,退下吧!我给了你最后的机会,你还是选择欺骗我,那么接下来就不要怪儿子做的过分。”
她心惊胆颤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母妃逼着我非要做点什么才行,所以母妃老老实实的回到逍遥王府去静养清修吧!莫要再踏出府外,否则别怪我把母妃送到山中的寺庙,派人看着你,这辈子都别想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老王妃失控的大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的母妃,是你的亲生母亲,这样让人见了岂不是仇者快亲者痛吗?”
北堂烈冷冷一笑,“谁是仇者?谁又是亲者?难道母妃说这话时,不会感觉到惭愧吗?到底皇兄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想母妃应该比任何人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你不是很想要吗?那我就亲口告诉母妃,在你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欺骗自己的儿子那一刻,你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泡影,什么都不存在了。”
“烈儿,你怎么能够怎么对我?”
“这也正是我想问母妃的话。”
“烈儿?”她嗷的一声大叫了起来,脑袋快速的旋转着,为自己寻找一个得体的借口,“烈儿,你怎么不想想,母妃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不这么骗你,你今天又怎么会做上这把龙椅?”
北堂烈指着高高在上的龙椅,“你认为我稀罕那个位置吗?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从来都不是母妃的孩子,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但是为了皇兄,我会做一个出色的皇上,但是也因为皇兄,我已经不能把你当成母亲看待了。我的最后仁慈就是赡养你,所以母妃别逼我做出任何不孝的事情。”
“你……”老王妃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想到他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你简直是太不孝了,难道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北堂烈冷冽的眸子划过一抹伤痛,绷紧了下巴,“没关系,是母妃逼我的。”
“你……”
北堂烈挥手,“来人,将老王妃送到逍遥王府,若是踏出一步,就提头来见。”
“遵旨。”黑暗之中的人影一闪而过,立在了老王妃的面前,她指着那名黑衣人不住的后退。
“你,你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抱拳,“老王妃,抱歉,得罪了。”
说罢便压着老王妃迅速离开,消失的不见一丝踪迹,可见根本不敢怠慢新皇所说的话。
空气中还飘荡着老王妃骂骂唧唧的话,甚至没有一丝尊贵可言,尽然就像一个泼妇。
皇后殉情,举国上下皆知,虽然老百姓如今看不上先皇的总总劣迹,可是皇后对皇上的真情却是令全国百姓都感动不已,皆是歌颂着皇后情深意重。
所以下葬之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来送皇后,场面浩大到几乎就要失控了,因为先皇下葬之日也代表着新皇登基,代表着黄家已经倒台了。所以新皇要接受万民的朝拜。
当他站在顶峰,俯视着密密麻麻跪在地上的老百姓,心中顿时酸楚不已。
皇兄用他自己的清誉为他换来了光明的将来,他知道那些人心中有多么开心皇兄的死,没有人知道他登上这个皇帝的宝座,心中是有多么的难受?
皇兄,朕答应你,朕要开创北国的盛世,绝对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他身着龙袍,威风凛凛,长袖一挥,高声喊道,“平身。”
震聋欲耳的声音高呼着,“谢皇上,吾皇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声接连一声,回荡在空气之中。
冷冬儿没有时间悲伤,因为接下来北国还要迎接其他三国,甚至是其他小国的慰问先皇的离世,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恐怕也是来看新皇的能力,很有可能一场战乱即将要发生了。
这也一个乱世,只是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这一日,丧礼结束,驸马府迎来了一位贵客。
自从冷冬儿再次怀孕之后,身子就变得格外的虚弱,走一小段的路都变得气喘吁吁,曾经挺着大肚子打跑强盗,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反而日日变得嗜睡,甚至是情绪起伏太过波动,随便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引发一场暴动。
最令段别离担心的是,冷冬儿因为怀着这一胎,就好像久病卧床的病人,走路走的太多,会身子不舒服,躺在床上太久了,会脑袋发昏。就没有一时一刻是轻松的时刻。
不过,她实在很想要一个女儿,所以这些苦头她必须要承受。
“长公主,尘王来了。”
尘王就是凝尘皇子,是新皇赐封的,一个闲散王爷,涉及不到朝堂之事的王爷,可谓是明升暗降,让那些黄氏的党羽彻底的死心了。
冷冬儿点点头,“将人带到花厅去,我收拾一下便去。”
“是,长公主。”
冷冬儿脸色发白,发丝有些凌乱,起身穿戴好了衣裳,一身素雅的象牙白,衬得她人儿娇弱,颇有几分憔悴。现在每日的早朝她都不敢保证天天都去,可想而知这次怀孕给她带来了太多的不便。
如墨一般的发丝上插着一根淡雅的梨花簪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胭脂,此刻显得脸色苍白不已。蓝儿扶起了主子,轻声的问道,“主子,要擦点胭脂吗?你的脸色很难看。”
冷冬儿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不了,我正是敏感时期,不能擦那些胭脂,会对皮肤不好,对胎儿也不好。”
“那好!”蓝儿蹲下身子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