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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
真让人喜欢不来,不过她依旧骄傲的抬起了下颚,“懦弱的男人从来不会这么说。”
他冰冷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认真,“你这样的女人,段别离未必能够驾驭得了你。”
很讨厌别人的猜忌,哪怕他们坚信彼此,可是面对外界的质疑,心中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微疼,离为自己所付出的,她都看在眼里,不了解的人怎么可以凭借着一张嘴就否认离的美好,为他所不值,也为他心疼。
“若真是相爱,为何要驾驭对方,我甘愿为我的男人弯腰折服。”冷冬儿说的豪气万丈,却也是令南宫残月的心蓦地的疼了一下,这样骄傲的女人怎么会改变如此,小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北堂雪舞,你真的变了。”这话时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样的她让他陌生不已,虽然还有小时候的模样,可是性子却是那般的坚韧,没有人可以试探她的底线。
“若是荣王爷只有此事,那么我已经回答完毕了,所以我要走了。”话落,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只是,她转过身子的瞬间,额头上出现了几许稀薄小小的汗珠,眸子里也闪过了几丝的慌乱,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似的,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的发展,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继续呆下去,否则会穿帮的。
南宫残月的性子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下一秒就怒了,对于冷冬儿这般怠慢的态度,能够忍到此时已经不错了,可是瞧见她竟然扭头就走,当下气愤的身影一转,已然拦住了冷冬儿的去路。
“北堂雪舞,好歹我们之前还是未婚夫妻,现在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想走,当真是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他上前拦住即将快步离去的冷冬儿,迅猛的快速掠夺她白皙的皓腕,“北堂雪舞,本王不得不提醒你,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得离开。”如此霸气狂妄的话也只有南宫残月能够说得出来。
冷冬儿眼神凄楚,渐渐变得迷茫,最后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她的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从心底处破开了一个大洞,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她整个绞碎了,眼神涣散,转瞬间却好似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那眼神中充满了空洞与不舍,带着几分痴迷,一只洁白的小手也渐渐覆上了南宫残月的俊彦之上,她轻腻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确认,“南宫?”
南宫残月的身子开始止不住轻颤了起来,仅仅只有南宫二字,却换来了他内心最深的渴望与悸动。
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南宫南宫的挂在嘴边,当时他很烦,但是每每嘴角都会上扬几许,心中又有着莫名的欣喜,他对北堂雪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情,这个女人居然该死的可以牵动他的心。
狐疑的目光流转,对于她突然变成这样,或多或少觉得是个诈。“北堂雪舞,你怎么了?”
这话方已落下,眼前的北堂雪舞已经红了眼眶,期期艾艾的看着南宫残月,心中早已经疼的纠结在了一起。她颤抖的小手握住了南宫残月的大手,用力再用力,几乎就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你……”南宫残月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眼泪好似破了线的珍珠,一滴接着一滴掉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手上,那冰凉的温度几乎刺痛了他的心,有一股灼热灼痛了他的眼。
“南宫,为何不来找我?”她的声音婉转幽深,透着几许薄凉。
“你……”南宫残月震惊的看向北堂雪舞,这话问的不明所以,却是问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你知道吗?迟了,一切都太迟了,迟到我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南宫残月蹙眉,心头浮上了一抹惊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他很讨要听到这样判下决定的话,她一语成谶,真的会成真。
“别拨弄我的心弦,也别再来找我了。”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宫残月,那一抹绝望的眼神带着凄楚的心殇,仿若天地万物枯死,再也没有大地回春的可能。整个世界的花儿都跟着凋谢,只剩下一片苍白在眼前。
还不等南宫残月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明亮清澄的眼睛一翻,体力不支的晕厥在他的怀中。
本来他是想要躲过去的,可是不知为何最后鬼使神差的竟然接住了她娇柔温暖的身子。
南宫残月一双清冽的双眼闪过微微的疑惑,已经完全搞不懂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
看着方才那样的北堂雪舞,他却觉得熟悉不已。
尤其是她说出口的话,明明听不懂,却还要为她心疼,甚至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即使认清楚了这一点,他却不想将他们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看着怀中睡熟的小脸,这一刻他决定要让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才行?
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仅限于前未婚夫妻的关系,还会有更多……
他轻轻的俯下身子,轻吻着她白皙的额头,带着几许缱绻,凝着几分柔情,嘴角一扯,笑容竟然有嗜血一闪而过。
清冽的双眸微微挑起,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北堂雪舞,我倒要看看你的丈夫是否可以真的无动于衷!”
他抱紧怀中娇柔的身躯,打横抱起,几个纵身已经隐入空中,他堂而皇之地抱着昏睡中的冷冬儿,故意的走在世人的面前,让所有人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远处姗姗而来的男子,还有他怀中的女子。
有见过长公主的面容,已经指认出,南宫残月怀中的女子就是长公主。
顿时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留言就好似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蔓延在大街小巷,北堂烈很快的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段家的宅子内,大门一关,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双眼。
他是那般的张狂,即使没有风也可以卷得起他的衣摆,那是从内心散发的一种霸气,看着他怀中抱得的人,这一刻段别离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或者说,只要遇到关于冷冬儿的问题,他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甚至是冷静。
快速冲到了南宫残月的面前,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去了他怀中安然昏睡的冷冬儿。
眼睛里布满了焦急,就连抱着冷冬儿的手也带着几分轻晃。
他迅速的稳定了心神,颤抖的问道,“她怎么了?”
南宫残月挑挑眉,这个男人下意识的提问竟然是这个问题。“她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冬儿的功夫那么高,怎么会轻易的晕厥过去呢?
狐疑的眼神看着南宫残月,那里带着几许探究。
南宫残月抿着唇,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累的晕倒了。”这话隐晦不明,足以毁掉一个女人的清白。
至少段家的家丁已经各个都抽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向南宫残月,然后又看看他们的大少奶奶,脑海中可见已经形成了一种暧昧的画面,不过谁都不敢说出口就是。
段别离岂会不知道这句话的震撼力,只是他相信冷冬儿,可以不在乎,但是却不能让人白白的玷污了冬儿的名誉,哪怕只是嘴头上说说也不行。
“为何会累的晕倒?”
段家家丁一脸感伤,大少爷何必知道这么多,知道多了只会更加有损男人尊严罢了。
即使知道长公主与别人有染,你也休不得。
南宫残月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多少藏着几分狡猾,很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是个男人听到这么问,都会受辱般的不想听到半句,所以南宫残月几乎是笃定了段别离不敢听。
常常,意外就是在你笃定之后开始生变。
“为什么不想听?你且说来。”最后一句诗直接命令南宫残月,丝毫不见一丝的局促。
南宫残月再次扬扬眉,“你确定想听。”
段别离依旧固执的坚持己见,“自然。”
他的眸子瞥了段别离怀中的女子,她已经沉沉的睡去,一张不算漂亮,却清丽异常的小脸,不知为何总是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定,他掀了掀唇角,“她只对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刻,他还是无法残忍,不忍毁她清白。
却不得不说,他被段别离那强悍无比的信任折服了,没有一个男人在如此情况下,始终保持着相信自己妻子这个信念,说句老实话,若此事换做是他的话,他必定会误会北堂雪舞。
段别离的眸子闪过某种心疼,抱起冬儿,清冷的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衷心的谢谢荣王爷。”没有把冷冬儿撇在荒山野岭之中。
南宫残月嘴角轻扯,带着几分轻蔑,狂妄的眸子尽显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谁也遮不住的光彩。
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