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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愉悦的语调说道,“十万两。”
十万两?
谁?
大家将震惊的目光又移到了段阳阳的身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一个傻子凑什么热闹。
“也不知道能不能付得起钱?”
“我看也是。”
“最后还不是荣王爷拿下!”
段阳阳怎么会看不出他们想什么呢?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的银票,全部丢在了桌子上,不屑的说道,“本小姐有的是钱,有本事你们也叫价。”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她又接着喊道,“十五万两。”
站在高台上描述的蓝儿不由得嘴角狠狠的一抽,“四小姐,你的十万两还没有叫价呢?”太着急了点吧!
段阳阳抬起下颚,很是财大气粗的说道,“你管我?十万两太少了,我要加钱你管得着吗?”那模样还真是……
蓝儿差一点就要喷笑了,肩膀抖动着,憋得很辛苦。
南宫残月侧目,露出一副非常鄙夷的表情,接着冷淡的开口,“二十万两。”
段阳阳微微一笑,知道他等的宝贝就是这个,自然不能放弃。所以便说出很狂妄的话来。“荣王爷,我们段家可是天下首富,这东西是本姑娘看上的,你选别的吧!我出三十万两。”
“四十万两。”
直接越过五万,奔着十万增加了。
众人已经是议论纷纷,这四十万两有点太悬念了,他们是付不起的,还不如留着精神头看热闹呢?后面有很多宝贝,也不必着急一时。
“既然荣王爷要与本姑娘竞争一回,那阳阳我怎么不奉陪呢?六十万两。”那模样是叫上板了,南宫残月蹙眉再蹙眉,看那模样还真是嫌恶至极,可想而知,必定是把段阳阳看成爆发户了。
不过母亲的东西,他绝对不允许落入别人的手中,“一百万两。”
众人不禁倒抽一口气,一百万两?这可是本场的最高额度了,瞧着两人互不相让的模样,看来有的闹腾了。
“一百五十万两,哼。”段阳阳表现的很小气,很小孩子的模样,就是明显的要激怒南宫残月。
只是,他非常的镇定,管你如何?不管你叫的多高,依旧毫无怨言的加价。
南宫玉坐在一旁局促不安,轻轻的拉了拉皇兄的胳膊,“八哥,过活了,一个镯子不至于吧!让给那个姑娘吧!”小师弟的妹妹怎么这般的粗俗,真是样貌相似,品质大大的不同。
南宫残月不为所动,依旧清冷的喊出了,“两百万两。”
……
竞争激烈,形成了白热化。
冷冬儿抿唇一笑,段别离却是傻眼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桌子真的叫阵到四百万两。
“四百五十万两。”
“五百万两。”
“你……五百零五万两。”
所有人都以为段阳阳是支撑不住了,只有南宫残月攥着眉头,不解的看向段阳阳一张红润的小脸,那双眸子正燃着火红的怒气。他轻启红唇,“六百万两。”
☆、231 净儿被劫
“六百万两。”南宫残月的话方已落下,便瞧见了段阳阳得逞的笑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好像中了某个人的圈套。
南宫玉想要阻止的话也哽咽在嗓眼儿里,皇兄,五百万两是不是太多了点?这话他还没有出口就已经是叫价六百万两了,一个玉镯而已,何必如此认真呢?莫不是皇兄想要买来送给谁的吗?
“八,八哥,你……”皇兄好像很少对什么东西这么执着的?
南宫残月冰着一张脸,侧目瞅了一眼段阳阳,讽刺一笑,这小丫头略微使用了雕虫小技,就让他上当了,不得不说她有点头脑。
蓝儿清灵的嗓音贯穿着内力响起,“六百万两一次。”
从两百万两开始,就已经没有人再叫价了,方才两人一直叫价,看傻了一群人,现在的六百万两更加是天价了,果不其然,这下子所有人都不再喊价,反而是窃窃私语,认定了荣王爷就是宝物最后的主人。
蓝儿敲了敲台上的小锤子,“六百万两第二次,还有没有喜欢这件宝物的人,如果喜欢可以再次叫价。”
段阳阳伸出了小手,脸上一直挂着喜气的笑容,蓝儿眼眸深处的光微微一闪,故作喜悦的问道,“四小姐,你还要加价吗?”
她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娇笑道,“这件东西本小姐不喜欢了,让给南国的荣王爷好了。”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段阳阳绝对是鼻祖,天生一副欠扁的个性,冷冬儿会心一笑,不过她喜欢。
这话……
任谁都听得出来,段家的四小姐是明显的耍了荣王爷一把,一个贵妃牡丹镯需要六百万两,的确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南宫残月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漠的表情,就连听到段阳阳那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也是纹丝不动。实际上他的一双大手已经紧紧的攥紧了,那双清冽的眸子不经意的瞥了冷冬儿一眼,闪过一丝暗芒,嘴角勾出了微乎其微的弧度,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看见他的讽刺。
只是冷冬儿更加大方一些,很随和的摆摆手,那模样就好似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似的,颇有国际巨星的范儿,至少在段阳阳的眼睛里就是这么认为的,镇定淡然到令南宫残月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
北堂雪舞,本王倒是小瞧了你。
看来以后会越来越有意思了。
冷冬儿投去一抹挑衅的眼神,那模样摆明了就是告诉南宫残月,没错就是我做的,怎么了?
南宫玉可是看得非常清楚,他们之间你争我斗的眼神迸裂出勾心斗角的火花,皇兄也是的,何必那么认真,反正他又不是那么特别的喜欢长公主不是吗?何不如让长公主和小师弟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南宫玉站起了身子,去了他们所谓的服务台办理银货两讫的手续,南宫玉拉着南宫残月,“八哥,我想要再看看,顺便和小师弟打个招呼。”
南宫残月挑挑眉,很痛快的回答,“好。”
南宫玉一怔,“什么?”
耐心全无,轻启薄唇冷冷的说道,“你可以装作听不懂。”
南宫玉连忙摇摇头,兴奋的说道,“不,不,不,我听见了,听见了,你可不能反悔啊!”说罢便掉头就奔出了房间,应该是准备去换衣服了,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的确有碍观看。
南宫残月轻轻的打开了盒子,看着锦缎的盒子里摆放的玉镯,那熟悉的立体牡丹雕花,另一只被父皇很宝贝的收了起来,本来是一对,现在却落单了,想起父皇那孤独的身影,每日每夜都在思念着母亲,就像他小时候一样,每每被其他兄弟姐妹冷嘲热讽的时候,他就会特别的想问父皇,母亲到底在哪里?她又为何会离开父皇和自己呢?
贵妃镯熟悉到让他眼眶一红,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触摸到手镯的内部,里面果然有凹凸不平的一块,趁着灯光能够清楚的看见三个小字,白牡丹。
这是母亲的名字,是他母亲的名字,清冽高傲的牡丹,就犹如她的母亲。
看样子,这个镯子不枉费他花了六百万。
只是这只镯子是出自谁的手,他必定要好好的查清楚。
直接去问冷冬儿,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告诉他。
不过可以利用今天的事情,让冷冬儿亲口告诉他,这一次来到北国,倒是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南宫玉换了装扮,一身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在小厮的带领下,他的每一步都能够惹来别家姑娘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他随意的摆摆手,“小师弟,弟妹,我们好久不见了。”
冷冬儿微微的怔住了,某个身影又浮现到了脑海里,她不禁眯起了双眸,死死的盯着南宫玉,那模样好似是吃人的魔鬼似的。他挑了挑眉,有些不太自在,难不成是弟妹发现了什么?
段别离抿着唇,却是露出一抹风光绝代的笑容,震慑人心。
或许他心中早已经明了,或许在南宫玉未换装之前,他就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只是他不说,他也不会去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难以言喻的苦楚。
“小师弟,弟妹?”
冷冬儿招招手,“师兄,怎么有空来这里?”
南宫玉听闻此话,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看样子应该是没发现什么才是。“自然是早先时候就听见外面传言,说我的师侄过生日,我这个师叔怎么能够不来看看呢?要不然真是枉费了师父的嘱托了。”
段别离柔声的问道,“师兄,两位师父好吗?”
想起一个月以前遇见了师父,师叔,两个一直吵闹不休,却是为了小师弟聚在了一起,甚至搭伴寻找小师弟,那股子拼命劲儿真是……“身体健康的很。”每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