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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句皇叔却让他们有着横越不了的代沟,她的身份还没有揭穿,她就不曾对自己有半分好感,直到她的身份揭穿之后,他们之间更是横着一条江,一片海,一座山,怎么也无法跨越。
想起她即将登上长公主的宝座,他那么匆忙的截去了她的路,那一刹那他宁可自己忘记他们的身份,只要她的身份摇摇一变,那他们这辈子只能注定叔侄的关系,而非普通的男女关系。
终于在大家焦急万分的时刻,两个小家伙开始动了起来,最先动手的是老二段睿净,他拿了一张漂亮的布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撑开了布匹,正正好好是一块四方形,众人不由得一怔,看了看色彩鲜艳的布匹,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女孩子该选的东西吗?难道男孩子也喜欢。
换做以往,大家早就笑起来了,可是此刻是长公主,甚至还有逍遥王,他们怎么敢笑呢?
此刻就连恭喜的话也说不出口,倒是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老大身上,哪怕选择一样有用的东西,他们都会说出滔滔不绝恭喜的话,重要不是拍马屁,而是怎么把马匹拍的那么真实。
他们偷偷看了一眼长公主和驸马爷,发现他们始终淡笑如初,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显然并不在意老二到底选了什么,这般想着,他们也就不禁放下心来,继续静观其变。
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老二指着手指头,众人还没明白的功夫,老大就已经拉着一根粗粗的狼毫走向了包袱皮,众人悬在半空中的心蓦地落了下来,好在他选择的东西是个正常人选的,至少他们也有话可表扬,不至于像老二,要他们怎么说,长大必定是绝世之姿?这样的话他们可说不出口。
“恭喜长公主,贺喜驸马爷,世子将来必定是文人雅士,日后必定写的一首好字。”
“是呀!首选就是狼毫,日后那楷体,小篆体自然都是不在话下,顺手捏来。”
“这孩子将来颇有大将的风范。”
……
一群人还想露露脸,却传来了段阳阳惊喜的声音,大呼小叫的喊道,“宸儿快,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放到包袱皮里去。”
众人抬眸看去,这一看吓了一大跳,段睿净居然很有领导风范,指着哪个,段睿宸便拿哪一个,不一会儿桌子上的东西已经全部放到了包袱皮里了。不过宸儿不知为何?竟然对自家娘亲的印章格外的喜欢,一直揣在怀中,谁要都不给,哪怕是弟弟伸出小手,都呵呵的傻笑过去,也不见他拿出印章来。
最后段睿净也不要了,直接用粉嫩的小手系好了包袱。
众人直夸不可思议,冷冬儿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与同样惊愕的段别离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几许不可置信,冷冬儿指着那两个小家伙,不由得笑道,“这算不算是他们兄弟俩的第一次合作?”
“算。”
“那到底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呢?”两人竟然如此贪心,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装到包袱皮里,这抓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成功的,我的儿子就是聪明。”段别离绝对是沾沾自喜。
冷冬儿撇撇小嘴,很想告诉他,你笑的太狂妄了,以免遭人嫉妒。
段睿宸傻呵呵的捂着怀中的印章,笑的一脸白痴,很快就惹来弟弟的嫌恶。小小的身子恨不能离开他一丈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哥哥呢?
谁知小家伙还不觉得够,竟然指着离自己最近的北堂烈,又是露出一抹孩子般纯真的笑容,指着他腰间别着的匕首,上面镶嵌着红宝石和蓝宝石,光彩夺目,匕首套上刻着皇家象征的纹路,是一条盘旋的巨龙,那面部表情凶神恶煞,竟然给人一种即将被此龙吞噬的感觉。
他晶莹剔透的眸子闪过一丝喜悦,扑腾着两只肥肥的手臂,笑起来的时候,嘴里会飞出好多口水泡泡,兴奋的叫喊道,“我要,我要……”
北堂烈顺着他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腰间,拿出那把匕首,曾是皇爷爷给他的一周岁礼物,对于他来说无比的珍贵,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如此识货。他放到段睿宸的面前,挑挑眉的问道,“你要吗?”
段睿宸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怎了,竟然兴奋的直拍手,哈哈的大笑,满口牙还没有长齐,那模样还真像七老八十的老伯伯,毫无形象可言。
北堂烈将匕首给了小家伙,冷冬儿却是一脸着急的上前,“不可。”他蓦地抬起头来,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这是本王送给晚辈的礼物,有何不可?”
“这是王叔最宝贵的东西,宸儿还小,只是胡乱指的。”冷冬儿知道那把匕首的来历,所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让宸儿收下,十八王爷太过危险了,这样的男人还是不要靠的太近比较好。
北堂烈微微一笑,“既然是胡乱指的,那必定是有缘分。”说罢,便将那把漂亮的匕首放到了小家伙的怀中,轻声的说道,“小家伙拿好了,日后希望这把匕首可以成为你的武器。”
段睿宸抱着宝贝似的,转过身子,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一双漂亮的眼睛定格在匕首上,一眨不眨的。
北堂烈再从腰间拽下一块清透的玉牌,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刻字,写了一句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也是当年皇爷爷送给他的,对他的期望全部都在这首诗上,而那时的他也天真的以为,这天下必定是他的,谁能想到最后皇爷爷越过了父亲,择取了皇兄作为北国的皇上?
“这就送给净儿吧!当做是王叔公送你们的生日礼物。”最后这句话是对冷冬儿所说的,只是希望她莫要再拒绝他的好意。
似雅站在一旁不言,却是知道这些东西对爷的重要性,现如今全部送给了长公主的孩子,可想而知长公主在爷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认知到这一点,她的心又泛着点点的疼痛,爷的心里终究没有似媚,没有似念,更加没有她似雅。
唯有那飘渺的白,那抹暗香藏在心底,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帮爷一把,让他能够获得幸福,而非是活在仇恨里,可是见过了冷冬儿与段别离的爱情,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拆散那样一对伉俪情深的佳偶?
段风纪招呼着众人移驾华宇殿,开始用膳。
此时大门外正是喧闹不已,一名华服男子手握折扇,微微拂过的风吹起了他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摇曳出了一抹妖冶的弧度,令周围的人见者屏息,那般的肆意,那般的张扬,好似所有的词都是在诠释眼前的这位男子。
小厮张嘴想要询问他是谁?代表的是南方还是女方的客人?
只是方一张口,他冰冷的眸子挑起,带着无数的寒光扫去,完全是在那名男子冰冷的眼神危险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还没有忘掉,他今天是保证宴会安全的人,万万不能让长公主挑出毛病,所以他即使脚步打晃,也要跟在男子的身后。
男子身旁的男人长了一张明亮的面容,笑起来好似连眼光都普照一般,他摆摆手抱歉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他生来就是长了这么可怕的脸,你快去忙别的吧!我们是来道喜的。”南宫玉笑着解释,生怕让小厮这么一跟,好似他们是来打劫的。
小厮哭丧着脸,他也很想相信,他们是来道贺的,可是前面的那位男子,虽然长了一张狂野俊美的脸,可是他怎么看都像是来砸场子的。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是有是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所以小厮放松了脚步,可是却没有说不跟着。
南宫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上前追赶皇兄的脚步,“八哥,他们都把咱们当做抢劫的了,要不咱们回去吧?”纯属良心上的建议。
南宫残月依旧不语,迈着脚步始终稳健,只有那双嗜血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快意。
南宫玉再次长叹,他刚刚说的话和放屁没有什么区别,瞧瞧八哥现在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明显的告诉他,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说话的听进耳朵里去。他不由得拉住南宫残月的衣袖,求饶的说道,“八哥,别这样,今日是我小师弟和弟妹的孩子一周岁生日,你这样出现不是砸场子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咱们日后再算长公主悔婚的这事好不好?”
南宫残月终于将那双冰冷的眸子移到了南宫玉的脸上,掀掀唇,“你的面子早就没有了。”
南宫玉闻言,差点气的跳脚,他就说了那么几次谎话,何必最后连他的话都没有信用度,甚至是诚信度了?可是八哥这话真毒,让他听了浑身不舒服,甚至是隐隐作痛,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难道真的那么浅薄,他已经纠缠八哥半个月有余了。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