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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屋子的人,想要段别离死的人大有人在。
主母身旁的丫鬟端上茶水,跪在白羽与段风纪的面前,段别离端起茶杯,“爹喝茶。”
段风纪一脸欣慰,不住的点头,连称了好几个好,看向儿子的脸色还算尚可,心中已踏实了不少。
冷冬儿接过丫鬟的茶杯,双手恭敬递上,“公公,喝茶。”
对于昨日冷家没有来一个人,他还是寄放在心里上的,毕竟成亲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半个人来,可见有多么不重视他的离儿。
更何况,冷冬儿的身世他倒是不曾有贪念,生怕她真的有什么仇家,为段家惹来杀身之祸,当时力挺离儿的决定只有他和三长老,五长老三人,为了离儿的幸福,他简直就是拿段府的几百口人性命在做赌注。
一连串的原因,让段风纪分不出半点好感,可是在人前,还是要给离儿留些面子,有些话不宜点破。
很冷淡的点点头,接过茶杯,浅酌了一口,“来,这是爹给你的新婚礼物。”当然,这般温和的话语是对着自己的儿子说的,段风纪已经将一封厚实的信封放入丫鬟的托盘之中。
两人不约而同的倒了谢,对于段风纪的冷淡,冬儿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也对这个花心,见异思迁的男人没有啥好感。
“娘喝茶。”主母微笑,眼泪却是掉的越来越多,心中默念,姐姐,看见了吗?你的儿子,离儿终于娶了媳妇,你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
“婆婆喝茶。”主母接过茶杯,一口喝干,可想而知,这杯媳妇茶她盼了多久。
“好孩子,这是婆婆为你准备的礼物。”她召唤丫鬟拿来一尺多大的箱子,里面装了她许多陪嫁的嫁妆,“这些都是我打算留给儿媳妇的。”
冬儿乖巧的点点头,“谢谢婆婆。”
依次下来,四位姨娘皆是敬了茶,冷冬儿算是受益良多,毕竟段家可是大话人家,一个小妾的私房钱就够令人咋舌的,今天他们为了喧宾夺主,杀杀大夫人的面子,每个人拿出来的东西可谓是货真价实。
怎么说,在别人的面前,他们也不算丢了面子。
接下来是各位长老,准备的礼物千奇百样。
不知从哪里来的嬷嬷,拿着白色的丝质床单走进了大厅,跑到大夫人耳边低垂耳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一瞬间寂静下来的每个人都能听得见。“主母,没有落红。”那声音愉悦的弧度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不由得震惊的看向冷冬儿。
果然,不是个清白的女子。
震惊转换成恍然大悟,好似早已在预料之中呢?
段别离一怔,暗衬自己的粗心大意,一大早起来,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大少奶奶,我们段家可是名门大户,你这床单没有落红,到底算是什么事情?”首先站出来耀武扬威的是二姨太,许是接受到了嬷嬷的眼神,两人之间该是有了什么协议。
冷冬儿冷笑,敬茶的功夫,竟然就有人想要送死,那么正好,她可以先拿跳梁小丑开刀,她还想看看谁还这般的没有脑子?
段风纪的脸色也不是太好,一脸阴沉的坐在家主之位,一声不吭,让二姨太有些摸不清老爷的想法。
段别离却是急了,“爹,娘,各位长老,姨娘,这事情不怨冬儿,我们昨夜并没有行房。”
话落,几十个人,形态各异,有失望的,有诧异的,有安心的……
二姨太嗤笑,“新婚之夜,不洞房?大少爷告诉二姨娘,是否有人不想呢?”这话里外都是针对冷冬儿。
“不,不,当然不是。”段别离急的摆手。
冷冬儿侧目,可见此人并不是擅长与别人沟通,很容易就被人拐到了沟里去。
“难不成是大少爷不行?”二姨太故作心惊胆战的询问,实际上她巴不得梦想成真。
在门外守候的黄蓝二人早就听不下去了,不过二人不动半分,他们心知肚明主子能够处理的好这样的小事情。
这话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要坐不住了,最为震惊的就是家主与主母两人,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晴天霹雳。
冷冬儿却在这样异常的气氛下用帕子捂住了嘴,却依然挡不住从樱桃小嘴溢出笑声,众人面面觑,皆是疑问的眼神看向她,那意思好像在问,“你在笑什么?”
她却别扭执起帕子捂着自己一张小脸,要多羞涩便有多么的羞涩。“二姨娘,冬儿真是羞死了,我们还没有行房,二姨娘就诊断出了离不行,果真是神医。”
☆、042 初战告捷
“二姨娘,冬儿真是羞死了,我们还没有行房,二姨娘就诊断出了离不行,果真是神医。”她的神态无不在表达着自己的钦佩之情,只是别人是不是这么想的,那她就管不着了。
“你……”二姨太再迟钝,也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
大夫人的面容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看着冬儿的一语一言,并没有任何的斥责,反而让她的心雀跃不已,许是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保护离儿,许是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帮助离儿守住爹爹所留下的一切。
“冬儿不知,二姨娘娘家是否有人曾做医者,或者是御医呢?”她的身份背景,冷冬儿比任何人都了解,这话无意不是给二姨娘一个巴掌,谁人不知,天下首富的二姨太是个女支女,谁人不知主母接受不了二姨太进门,吊死在他们的新房。
只是二姨太还来不及发怒,遗传了她愚蠢的女儿段莹莹就先火大了,指着冷冬儿怒问,“你是什么意思?”她娘低贱的身份,谁人不知,不需要在被人点起,就因为如此她的婚事被人一拒再拒,那是爹爹还在她未出世的时候订下的亲事,两家长子长女结亲家,却因为她不被人所接纳的身份一推再推,让她成为了整个杭州城的笑话。
冷冬儿故作震惊的询问,“大妹,我说错了什么吗?”那表情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问的没错,可是那见不得人的身份有错。
众人一副看笑话似的看着段莹莹,气的她百口莫辩,狠狠的跺脚,嗜毒一般的目光犹如无形的利刃射在冷冬儿的身上,冷冬儿的戏已经进入佳况,她怎么舍得让那些看戏的人空手而归呢?
她不禁为委屈的询问自家相公,“离,我问错了吗?”
段别离摇摇头,拥她在怀中,轻抚她看似柔弱的肩膀。
段莹莹差点被气得吐血,“大哥,我可真没想到你喜欢这么能装的女人?”
冷冬儿委屈的叹息,“我与大妹今日也是第二次见面,我想不到我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虽然暗地里每个人都希望段别离死翘翘,可是表面功夫一样要做的全面。
“莹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你大嫂的问话没有一丁点的针对意思,小丫头你想多了。”
“主母,庶女的管教也是要多加盯紧的。”说话的人是二长老,他最喜欢煽风点火,然后隔岸观火。
白羽的脸色一沉,眸光中快速的闪过什么。
冷冬儿闻言叹息,“二长老,这才第二次见面,大妹的个性我已经摸透十之八九,婆婆心存善良哪里经得起大妹的偏激。”
“喂,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这里编排我,针对我?”段莹莹气的恨不得掐死冷冬儿,段风纪的脸色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向段莹莹的那一刻,真恨自己有这般不争气的女儿,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尤其这个冷冬儿更是让人不省心,段别离看出父亲的脸色不大好,暗暗用力拉了拉冬儿的衣袖,适可而止。
冷冬儿冷笑,终于顺着大流下来了,“咦?我以为这是段家特有对人亲切的方式,要不然二姨娘与大妹你也不会如此针对我的不是吗?”
二姨太制止女儿冲动的个性,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你没有落红是事实。”
众人非常同意二姨太的说法,这是关系到段家名誉的事情。
“怎么?二姨娘想害死离不成?”声音低沉轻柔,却是让每一个字都犹如寺庙的钟声一样,声声有力,敲击着二姨太的心。
听闻这般诬陷的话,什么都没有做的二姨娘自然是矢口否认,“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想害死大少爷呢?”
冬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苦恼不已,“难不成是我猜错了?二姨娘并不想让离病故之后,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主之位?”
想,当然想,她连做梦都想,可是这样的话她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段家每个人如狼似虎,各个坐等着肥肉,她的话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才怪呢?
一张五颜六色的脸瞬间只剩下愤怒的红色,“我怎么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大少爷福运鸿照,日后必定否极泰来。”二姨太惊慌失措的解释,生怕自己任何一个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