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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长公主受伤的事情,你还不准备告诉皇后娘娘吗?”
“老丞相,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紧张雪舞的心,朕真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消息。好在现在雪舞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听说择日就要回京了,朕相信……”
哐当一声,皇后推开房门,清雅面容上的血色全部褪去,惊慌与恐惧在双眸之中交替,她揪着胸口,那里泛着疼痛,疼的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皇上,告诉臣妾,雪舞怎么了?她怎么了?”
皇后一眼不眨的看着皇上,企图能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皇上轻轻的叹气,没有想到终究还是被皇后知道了,再瞒下去只会让她更加担心罢了!
“雪舞受了伤,不过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皇后只听见皇上的前半句,却听不见后半句,她的雪舞受伤了,临走之前她不是答应过自己的吗?
她会好好的保重不是吗?
她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不是吗?
她……
一股气憋闷在心中,焦急与惊吓交替,编制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静静的包裹住她,她捂着胸口的手垂下,陷入了黑暗之中,昏迷之前,她只听见一声声的皇后,还有爹爹担心的轻唤。
经过了几天疲劳的赶路,冷冬儿一行人终于平安的赶回了京城。
一切思路理清之后,她豁然开朗。
终于明白赛盟为什么会发生所谓的‘瘟疫’,临近的金沙大漠就有领子花,几天的功夫就会治愈所有的人,尤其最后发动战争的游弋部落打头阵的竟然是他手下的人,本让她对于北堂烈的计划有些诧异,难道他不是为了拖延时间,部署好每一步吗?
似念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思路,所以以防有任何错差,他们必须尽快赶回去才行。
只要回到了宫中,她的一颗心才能算是真正的放了下来。
冷冬儿方一进宫就听说了母后知道她受伤的事情,然后晕厥了过去,立刻又马不停蹄的感到母后的寝宫去,正好听见了御医的诊断,气血攻心,收到了惊吓,只要开两贴药汤喝下,好好的休息就会没有事情了。
冷冬儿听闻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段别离牵着冷冬儿的手,走进屋内,却停在了卧室外厅内,“父皇,母后怎么样了?”
皇上惊诧的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冷冬儿凝眉,“有点事情想要禀告父皇,所以提前回来了,我受伤的事情,你们为何不瞒着呢?”
“雪舞,今日朕和你外公在御书房说到此事,没有想到却被你母后听见了,然后就受了惊吓晕厥过去了。”皇上也是满面的焦急,“你暂时留在这里,等你母后醒了,瞧见你一定会开心的什么病都好了,朕在御书房等你。”
冷冬儿点点头,“是,父皇。”
皇上和安老丞相离开了,冷冬儿看向黄儿,目光隐晦,“证据都准备好了吗?”
“是,主子,都准备好了。”
“等一下我出来之后,把证据整理出来。”
“是,主子。”黄儿抱拳转身退了出去。
段别离拍拍她的手,“一切小心。”
“放心吧!我们一起进去瞧瞧母后吧!”
“你去吧!等母后休息好了,我再去瞧瞧,我想她此刻最想见的人就是你。替我向母后说一声,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子。”
“雪舞,雪舞……”皇后从梦中哭着醒了过来,冷冬儿连忙端了一杯茶水,扶起了母后,喂她喝下了茶水。
“母后,好点了吗?”
皇后浑身一震,吃惊的看向头上方,竟然是她日夜思念的女儿,顿时热泪盈眶,她的心中微微酸涩,紧紧的抓住冷冬儿的手,痴痴的问道,“是雪舞吗?”
冬儿含泪的点点头,“是,是雪舞。”
皇后哭的泪眼朦胧,“雪舞,他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快让母后瞧瞧。”
“没事了,母后,你放心吧!冬儿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要不然也不会好的这么快。”她又是安慰了好一阵,才安抚好了母后,哄着她又睡了过去,她一直在身旁守着,生怕她真的吓出了病来。
黄儿现身在厅外,“主子,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好。”
☆、146 时机未到
御书房内,皇上高坐上首,冷冬儿站在下首。
此刻的北方已经有些凉意,屋子里点起了火盆。
皇上从奏折中抬起精明锐利的双眸,“雪舞,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很严重的事情与父皇说是吗?”
冷冬儿点点头,“是的,父皇。”
“你好像有些难言之隐。”皇上看的比谁都透彻。
她微微一愣,还是很快的点点头,“是的。”
皇上放下奏折,长长一叹,“你说吧,朕也想听听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我的长公主也有些束手无策。”
“父皇,你可知赛盟的百姓所得的并不是瘟疫,而是中了蛊毒,苗族最神秘的蛊毒,神秘在蛊毒很容易就解开了,但是却很少有人能故检查的出来,关键时刻可以控制人心。雪舞在抵抗游弋时,百姓听到了特殊的乐曲奋力反抗,伤了不少的士兵,雪舞怀疑幕后黑手是为了转移雪舞的注意力。”她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皇上若有所思,目光隐晦,令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冷冬儿不禁觉得心咯噔了一下,有些抓不准父皇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依照我们雪舞的口气,你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了吗?”
冷冬儿迟疑了,最后还是点点头,“知道,只是不知父皇是否想知道!”
皇上闻言,昂头大笑。
他不答反问,“雪舞,你认为怎么样才算是个好皇上。”
“爱民如子。”
仅仅四个大字,撞击着皇上的胸口,发出闷闷的声响。眸光快速的闪过了异样的光芒,他鼓起双手,“不亏是朕的女儿,父皇想听你一句实话,你心中觉得谁适合做下一任北国的皇上。”
冷冬儿唇角勾起,不得不说,父皇的确是最适合做皇上的人,他的心思竟然如此隐晦深沉,连她都未必猜得准。“能做到爱民如子,为百姓谋福祉,谋吃食,谋平安的皇上才是最好的皇上,谁能做到谁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皇上很满意冷冬儿滴水不漏的回答,“幸好你是个女儿。”若是儿子,他可能就真的有私心了,做不到皇爷爷的所交代的事情。
冷冬儿蹙眉,半天没有搞清楚皇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皇,你今日的脸色不好,要多加休息才是。”
皇上摆摆手,“放心吧!这些都是老毛病了。”
“父皇,还是让雪舞为你把把脉,给你开几副药房子。”
“罢,罢了,父皇都是一些老毛病,是心病,药治愈不好的。”他此刻犹如慈爱的父亲,向冬儿招招手,将身边的龙椅移出了一个空档,“你过来坐下,陪父皇好好的唠一唠,咱们父女俩还是第一次坐的这么近乎,聊天呢?”皇上的眼中出现了几丝向往。
冷冬儿乖巧的走近,坐在皇上的身边。对于父皇的反常,她若有所思。
“雪舞,想什么呢?”皇上拍拍冷冬儿的小手,顺便别过她额前的发丝,心中出现了一丝神往,就这般清冷淡雅的姿态像极了当年的北堂静。
冷冬儿失魂的摇摇头,撑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笑中带着几丝顽皮。“没有,只是想来这是雪舞第一次坐龙椅,很是好奇。”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搭在了父皇的手腕上,想要诊断他的身子为何会这么消弱,放佛是熬干最后一丝力气。
皇上眸光转动,好似知道冷冬儿要做什么?直接抽回自己的手,让她的计谋没有得逞。他拍拍女儿的肩膀,“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父皇吗?父皇是真的没有病,是心病,这是谁也医治不好的。父皇这辈子唯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的母后,明知不能爱她,却娶了她,让站在高位,却是一个人孤独了大半辈子。所以,日后不论你母后怎么样?都要去体谅她。”
冷冬儿越来越听不懂了,可是她仍旧乖巧的点点头。“父皇,雪舞明白。”
“雪舞,你是父皇最骄傲的孩子,父皇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也许这是上天的意思,让你在静儿的身边长大。咱们北国的规矩,现任长公主必须是在前任长公主身边长大,教导她治国各个方面的才能,她收了你做义女,父皇真的很高兴,很高兴。”说到此处,皇上的眼眶微红,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静儿原谅了他当年的痴狂,没有怨恨的接纳了他的女儿。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他害的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老天把他的孩子补偿给他们。“雪舞,日后一定要好好的孝顺你的义父义母,父皇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的错事,老了才想明白,这债就由你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