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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堂上斗争的事情让她一个女人去当炮火,她说死了也不去。
段别离低着头,神情微露几分羞愧,“都怪我,若不是我这般的没用,又怎么会让你这么受累。”
冷冬儿摆摆手,“离,你知道的,我不是说你。天下人都知道,就算你是官职在身,我也依然要去上朝,我没有觉得你不好,反而我真的不希望你进入官场,那个地方太污浊了,会玷污你的美好。”
门外的小丫鬟听见了长公主的说辞,各个不由得睁大了双眼,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想要进入的地方,怎么到了长公主的眼里,竟然变得如此粗秽不堪?到好似驸马爷是那天上的神人一般,不可亵渎。
怪不得,驸马爷没有官职,长公主不嫌弃,原来长公主不喜欢。
“冬儿,你既然知道如此,那为何不愿意去上朝,关乎百姓生死存亡的事情,难道你不关心吗?”段别离一句一句的质问,冷冬儿几乎招架不住了。
“离,你说的太严重了。”
“不,一点也不严重,传言赛盟之地此刻正是瘟疫盛行地区,作为北国的长公主,我相信你定能将病情控制住,并且京城早已经传开了,难道这不是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吗?”段别离说的振振有词,冷冬儿却是听得为难不已,张张嘴终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最后还不如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说的好。
门外,林嬷嬷带领着四大丫鬟齐齐跪在地上,“恳求长公主为了天下苍生上朝。”
冷冬儿脸色一黑,抿着唇不说话。
段别离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带着几分愉悦,他探向冬儿,在她白嫩的面颊之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上朝吧!”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冬儿不满的质问。
“不,我是方才才知道。”他说的义正言辞,让冬儿无处可寻疑点,最后只能叹气。段别离一瞧,便知道冬儿已经妥协了,“林嬷嬷,带着丫鬟进来更衣吧!”
“是,驸马爷!”林嬷嬷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带领丫鬟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为冬儿梳洗,洁面,上装,打理配饰,然后着装。
严格来说,今日才是冬儿第一次上朝,林嬷嬷比任何人都格外的紧张,昨个儿就将朝服准备好了,还再三检查了一番,生怕遗漏了什么?她选了庄严沉静的蓝色,犹如海水一样的清澈,又像蓝天一样深邃,正好符合长公主的神秘气质。
带上了上等的玛瑙天眼项链,蓦地多了几分尊贵与高雅,逶迤拖地的裙摆由两个小丫鬟手持着,以免拖地沾染了灰尘。林嬷嬷准备为冬儿挂上一个香囊做为腰间吊坠,却被段别离阻止了。“等一下,林嬷嬷,将这个玉扳指挂上吧!”
林嬷嬷侧目,这是当年皇上送给皇后娘娘的定情信物,是能够调遣百万兵马的玉扳指,想来长公主一直收藏着,所以才得以相认。她点点头,“是,奴婢明白。”
她小心翼翼的为冬儿挂上,然后将她的冬儿理顺,已经着装完毕。
“长公主,您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冷冬儿摇摇头,“没有了。”
段别离温柔一笑,今天的他倒是轻松不少,由于不会梳理宫廷装的头饰,所以他就没有插手,看样子找个机会可以学一学,他知道冬儿很保护自己的头发,不喜欢任何人碰触,今天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她的头发。
“启禀长公主,驸马爷,林嬷嬷,安老丞相和国舅爷在门外等候,与长公主一同进宫上朝。”门外小丫鬟来报。
冬儿撇撇小嘴,“看样子,母后是怕我跑了。”
“所以你今天去上朝一定会吓坏了她。”
冬儿不由得瞪圆了一双美眸,“你那是什么话?怎么说的我很不通人情似的。”
段别离连忙摆出发誓的手势,“我可没有那么说,第一天上朝千万不能晚了,会留下话柄的。”
冷冬儿摆摆手,很无奈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半途中跑了。”她俏皮的话语令身旁的小丫鬟不禁莞尔,就连林嬷嬷也是紧抿着唇线,以免自己真的笑出了声音。冬儿有些不满意的说道,“以后每天都要起大早了,一想起这件事情,真是令人浑身难受,想到黄儿和蓝儿还睡着,我这心里就不平衡。”
段别离耸耸肩,“明日派他们两个护你安全如何?”
冬儿咧嘴一笑,毫无气质可言,倒像小女孩。“你这个提议好,我会告诉黄儿和蓝儿,这是你出的主意。”
黄儿蓝儿姑娘是长公主的属下,这是驸马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甚至还有五个没有出现的主子,他们院里的丫鬟奴婢都安排妥当,所以对于黄儿蓝儿姑娘,在他们的眼里同样是主子。如今听到长公主这么一说,有个小丫鬟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冷冬儿侧目,挑挑眉,指着那个笑出来的小丫鬟,俏皮的说道,“我会告诉黄儿和蓝儿,你幸灾乐祸的笑话他们。”
小丫鬟不禁哭丧着脸,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林嬷嬷面色一正,“长公主,奴婢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丝毫不顾这丫鬟跟随她身边多久。
冷冬儿摆摆手,“林嬷嬷,我只是开玩笑的,你把我当初没事找茬的主吗?放心,咱们大家没事开开小玩笑无伤大雅,我可不喜欢随时将主子饶命挂在嘴边的奴婢,太没趣了。”
林嬷嬷惊愕的抬起头,冷冬儿笑道。“怎么?连你也没有想到本宫是个这么开朗的人?”
林嬷嬷脸颊一红,连忙否认。
不过,在她的心里的确认为长公主不是这样性格好的人,毕竟她小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傲然,几分皇家的贵气,怎么长大了竟变成如此平易近人的性子?
“不是说外公和大舅舅在等着我吗?也不能让长辈久等,我们快去吧!”出了门看见一顶红色楠木金丝软轿,本来她不想坐轿子,几个翻身就会到大门口,可是她的拖地朝服不允许,她也只能认命的坐上轿子。摇摇晃晃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到了大门口,给外公与大舅舅请了安之后就坐上了马车,毕竟是男女有别,自然不能同坐一辆马车,只能分开行驶。
朝堂之上没有黄将军,依然闹腾之极,各自都在讨论离早上说的事情,赛盟之地的瘟疫,经过了一场兵荒马乱之后,然后瘟疫猛然乍现,立刻惊起了朝廷的关注。
御医去了三个,死了三个,去的越多,死的越多,现在闹得人心惶惶的,凡是有些背景的御医各个在家中装病,说死了也不去那赛盟之地,犹如鬼门关一样,有去无回,都是拖家带口的,谁能轻易说去就去,说死就死。
虽说赛盟荒野之地,人烟稀少,不算是很多,可毕竟是北国的百姓,那里守卫边疆的战士各个都有被传染的可能,若此刻还有外界来侵犯,百姓必定是苦不堪言,甚至很有可能会被人占领了赛盟,到时候成了他国的境内,怎么说都是北国的损失。
朝廷不能不管,可是却又无力管理,若是放任瘟疫扩散,就连守卫边疆的战士都有可能病倒,到时候死伤更是无数。
朝廷的能人异士谁都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这在古代无疑是绝症,没有救治希望的可能,也就只有现代有预防的方式。
派去的朝廷抚慰大员都病倒了,凶多吉少,还有谁敢去?
闹的最凶的人就属黄将军的部下,一个个讲的头头是道,还不如放弃的话,冷冬儿听得心烦意乱,这就是朝堂啊!真是令人不敢恭维的朝堂,比菜市场好不到哪里去。
“父皇,儿臣认为,现在控制病情才是最重要的,将未得瘟疫的人与得过瘟疫的人分开来,然后我们再想想该怎么救治那些百姓。”就连凝尘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救治方法。
冷冬儿听得昏昏欲睡,反正她对这样的事情不是太感兴趣。
现在民心已经不稳,到时候肯定要选出一个安稳民心的官员前去送死,大家现在正讨论该选谁?
安老丞相一直眉头紧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毕竟谁也没有经历过瘟疫,那么多御医都研制不出能治愈瘟疫的药材,更何况是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头子。
冷冬儿看的出,外公很想帮忙,甚至此刻已经请命去赛盟做慰问。可是这么大岁数,又是三朝元老,皇上怎么肯呢?然后是大舅舅也请求去赛盟,就算是不会控制病情,但是最起码他能够做到安抚民心,安排各项事宜,不会出现什么乱子。
有一位黄将军的部下,不禁冷嘲热讽了几句,当然针对的是大舅舅,“皇上,臣以为,实在不行我们只能火烧村庄来阻止瘟疫的蔓延。虽然残忍,可是比起更多的百姓,我们也只能这么做!”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