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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外一个不得不注意的问题,黄无双可是长了一副绝世无双的好面容,比长公主那般清秀婉约的容貌硬是漂亮了不知多少倍?所以,驸马爷看上了黄无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权势谁都想要去拥有,可是漂亮的美女谁也都想要,换做他们这些男人也想美女权势都要,谁让段别离偏偏娶了北堂雪舞这样的女人,注定了这辈子都不能纳妾。
所以,绝大部分,也有一些人已经认定了段别离就是强暴黄无双的那个人。
黄将军跪地磕头,“恳请皇上能为微臣和小女无双做主。”明白着告诉皇上,他女儿的清白不能白白让人占了,怎么也要讨回公道。
皇上摆摆手,“若这事情真是黄将军的女儿吃了亏,那么朕必定会给予你们黄家一个公道,给黄无双一个公道,但若是黄无双出口狂言,黄将军你也该知道,朕是绝对不会轻饶了。”皇上这话明显的在告诉大臣,他也并不是完全相信黄无双的话。
黄无双闻言,不禁浑身打颤,可是由于黄将军‘怜爱’的拥着自己的女儿,大家看不出黄无双已经浑身发抖,甚至是面色苍白透明,比生了病的人还有虚弱几分。
冷冬儿的眸光闪了闪,勾出一丝丝的冷笑。
北堂烈用力的握紧手中酒杯,应力而碎,春畔间泛着清冷的笑容,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选择相信段别离,毫无条件的相信段别离,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就是这般坚固不催的信任令他嫉妒的发狂。
想起这个女人清冷的面容,唯独对上段别离的视线时,才会露出一丝的温柔,让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温柔,给的人竟然不是他?
虽然他们之间有着无法横越血缘的代沟,但是他依旧阻止不了自己想要接近冷冬儿的心。
皇上不解,“驸马,你的话何解?”
段别离站起了身子,看向跪在地上的黄无双,摇头叹息,“人之初性本善,没有天生的坏人,所以我为你感到惋惜,自古以来女子以自己的清誉和贞洁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拿这样的借口来伤害别人,伤害你自己,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是终究是一个不可原谅的过错。毕竟每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造就的人生也会不一样,或许别人无权质问你的心,但是你能够逃得了自己那一关吗?”
众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段别离,他这是说教吗?长篇大论竟说了一些教导别人,劝慰心灵的话,真是听得他们云里来雾里去的,根本搞不清状况。
驸马爷该不是受刺激太大了吧!
段别离背手,仿若自己是一名教书先生,说的话颇有深度,也带着几分意境,“黄姑娘,人之一生有为,有所为,有所不为;无为,无所为,无所不为,你可做到哪些?姑娘家的清誉怎么能够在几句话之中就消失殆尽了?难道你不懂自重自尊自爱吗?一个姑娘家,不懂如何自重自尊自爱,又怎么会有别人去去爱你呢?”他说的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淳淳善誘。
冷冬儿不自在的挪挪屁股,这家伙潜在的道德观念在作祟,宴会上其他官员和自家的小姐公子已经开始深思了,驸马爷是否太过迂腐了?竟然能够将同样的意思说出这么多的版本,还不重样,被道德理念束缚的这么厉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犯下那么大的过错?
难不成,他没有做过?
一切都是黄家小姐自编自导的不成?
黄无双的身子虽然已经不打颤了,可是对于段别离的一番话早已经羞愧的抬不起头来,若不是身旁的黄将军用力捏了她的手,她可能真的就找个地缝钻起来了,再也不想看别人纷纷看戏,不怀好意的眼神。
但是在黄将军的威逼之下,她不得不站起身子,哭的泫然欲泣,哭得梨花带雨。她楚楚可怜的看向了段别离,依然止不住抽泣的说道,“驸马爷,你怎么可以再对无双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伤我?你到底居心为何?”
段别离紧蹙眉头,黄将军余党已有人想要上前说两句话了,可惜在冷冬儿一双冷眸的横扫之下,基本上每个人都畏惊的坐在远处,根本不敢动半分。
长公主那双嗜了血的眸子,好似要了他们的命,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真的惹火了长公主,因为这个女人他们还不是十分的了解。
可是,淑妃却坐不住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地上,“皇上,据妾身所知,无双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绝对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妾身相信无双的清白,恳求皇上和皇后姐姐能够秉公办理,还无双一个清白,还黄家一个公道。”
皇后阴沉着脸,却依旧笑着说道,“淑妃这话言之过早,若是真的查清事实,此事是驸马所为,我相信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但若是与驸马无关,凭白被人如此陷害,我相信皇上也一定会还驸马和长公主清白,毕竟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做出此等诬陷他人的事情。”
淑妃一怔,脸色大变,“不知皇后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冷冷一笑,没有说任何的话,而是将信任的目光投住到皇上的身上,一切等待皇上来定夺。
淑妃暗自咬牙,跪在地上,恳求的说道,“还望皇上查明事实!”
冷冬儿捂着丝帕,笑道,“淑妃娘娘,事关重大,事关故事的主人,驸马都没有任何的紧张,淑妃娘娘这么一紧张,还让本宫真的觉得其中有什么内幕呢?”
她锐利的目光始终不移淑妃,看的她心慌,眼神也跟着慌乱,凝尘瞧见母妃这般,便知这件事情绝对与她脱不了关系,不禁气的握紧拳头,为什么不听她的警告呢?
没有路,自己去挖条路送死,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冷冬儿到现在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看样子心中已经有些底,说不定她已经知道怎么应付这场变故?甚至都有可能想好怎么惩罚这些招惹她的人?
想到这里,凝尘不禁擦拭额头的冷汗,不安的看向对面的皇妹璎珞,发现她一脸看戏的模样,依旧那份阴毒的模样,可是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她好像并没有参与此事。
他不禁松了一大口气,看来母妃也知道璎珞是一个容易坏大事的人,只要璎珞不知道,那么母妃演的戏未必不会成功?
而凝尘现在最担心的该属黄家表妹,她是否能够将整场戏演完?并且演的好无破绽?他定睛一瞧,心中的信念却已经开始动摇,真是成不了大事的女人,一会儿冷冬儿测试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皇上再次问话,“驸马,你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再次重复一遍。”
段别离点头,“是。”
黄无双一怔,皇上这不是明摆着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吗?要不然怎么会求证段别离的答案呢?她想到这里,却已经激动的说出口,“皇上,小女已经将事情的经过……”
冷冬儿双目一瞪,“大胆,黄将军,你是怎么教育女儿的?竟然敢质疑父皇的话?难不成你们黄家本领大到不知道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吗?”
先声制人,冷冬儿就是利用的这一招,吓得黄无双差一点就要翻白眼晕厥过去了,倒是黄将军反应的更快一些,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认罪,“是臣管教无方,还望皇上,皇后和长公主莫要见怪!”
皇上笑笑,“黄爱卿是元老人物,这教女必定是严厉的。”
黄将军一怔,脸色十分难看,若是这件事情被拆穿了,听了皇上那意思,恐怕连他都要治罪。他不禁暗自下定决心,这件事情宁可牺牲一个女儿,也绝对不能把他拖下水。
“多谢皇上。”
段别离轻启红唇,“方才,我有事出去了一趟,没有想到,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却碰见了黄姑娘,她拦下了我的路,一番自我介绍,然后便说有意于我,让我去皇家下聘。”说到这里,段别离不禁看向了黄无双,心里的话终究没有止住,“黄姑娘,自古有云,人不自爱,则无所不为;过于自爱,则一无所为。我的心中只有长公主一个人,所以我便对你没有任何的感觉,尽管你陷害我,但是我依旧希望你能够及时醒悟,彻底的改变,毕竟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才是最美的。”那意思不就是说黄无双不洁身自好,还是一个思想邪恶的女人,那她肯定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所以自然比不上长公主,当然驸马爷看不上眼里也是正常的。
黄无双的脸一块青一块紫,暗自咬着牙齿,差一点就发出嘶嘶的磨牙声,低着头,微垂眼睑,别人根本看不见她一脸怨毒的表情。
冷冬儿轻咳了几声,阻止了差点溢出口的清脆笑声,“驸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不讲事情发生的经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