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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梅心中一颤,连忙收回了自己嚣张得意的表情,低下头,继续做她委屈的小媳妇。
大长老颇为赞同柳若梅的话,“冷冬儿,在我们段家能够来去自如,神出鬼没的人只有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冬儿不见丝毫的害怕,笑的云淡风轻。“大长老,你好像还忘了,还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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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家主难为
“大长老,你好像还忘了,还有鬼啊!”她笑的风轻云淡,说的也不甚在乎。
可是古代毕竟和现代不一样,这里不是一个崇尚科学的地方,而是信鬼神之说的地方,尤其是那个字连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提呢?
“胡说八道。”大长老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大家心知肚明,段家乃是大户人家,无缘无故处死一个下人那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谁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尤其是他们这些自以为身份尊贵的人,更加不屑于去提到此事,哪怕那些冤魂化作厉鬼,他们都会自欺欺人的认为不是自己下手,就会没事情的。
他们要索命,也应该是找那些杀了他们的人。而那些痛下杀手的人,往往在打死奴仆的时候,嘴里振振有词念叨,一切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所以这鬼神之说,他们很相信,但是却从来不敢提,那是因为胆量只有那么一丁点,说了只会吓坏自己。
冷冬儿笑着问道,“那么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呢?”
“那你有什么举证不是你做的?竟说一些鬼神之说,我看你是妖言惑众。”二长老突然插话,可想而知应该是已经选择站在柳若梅那一边了。
“二长老昨晚看见我进了表妹的房里吗?”
二长老一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看见你进了若梅的房里?”他也只是听若梅和六姨太那么说的,到底他们是否亲眼看见,他怎么可能知道。
“那么,你们是如何断定是我做的,一直到现在为止,我根本不知道表妹和六姨娘是因为什么受惊了!冤枉别人的时候,希望你们把证据做的充足,再来我这里兴师问罪。”冷冬儿面色一冷,段风纪的心都跟着飞上喉咙眼了,一连串的心惊肉跳,久久无法平息。
大长老傻眼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懂得尊敬长辈的晚辈,顿时便被冷冬儿的话气得语结,她要证据?她竟然敢理直气壮的与长辈要证据,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以至于气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冷静,张口便说道,“证据?你要什么证据,今天我说的就是证据。冷冬儿,你还不赶快给我跪下,磕头认罪?”
冷冬儿挑眉,大长老的脑子该不会是进水了吧!让她磕头认罪?做梦,这辈子都别想。她还没有来得及发作,那头有比冷冬儿更气愤的人,猛的拍击桌子,气的双眼透红,站在一群人中间,显得格外的突兀,尤其是这屋子里高头大马的人不在少数,而她那般瘦小的身躯竟能爆发出如此震慑人的威力,着实有些让人无法承受。
甚至有几位吓傻了眼,傻不愣登的看着她,久久的不说一句话,显然是吓得忘记自己还会说话了。
段风纪打眼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心脏再也不能平缓的跳动了,差一点就要碎的七零八落,沉到了谷底去了。
愤怒一般站起的人可不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仕女馆玲儿吗?
若是今日段府一事闹到了皇后娘娘那里,他心惊胆战的闭上眼睛,眼前都浮现出了段府几百口人跪在宝刀之下,喀嚓一下,刀落头落的景象。
玲儿没有想到长公主在夫家过得是这样的生活?皇后娘娘心心念念的女儿,日日跪在佛祖面前乞求他们保佑的女儿,竟然会被人骑到头上,指着鼻子叫长公主跪下来磕头认罪,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大逆不道,这群没有长眼睛的老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在这里,他们不知要死多少遍,都不够平息皇上和皇后娘娘心中的怒气。
可是侧目,看向长公主依旧清冷娴静的面容,好似并不惧怕这样的威胁,仿若是早已经身经百战,练就了一身不怕任何危险的功夫,她就不禁心酸。
柳若梅不满一个小丫头竟然造成了如此大的动荡,各个哑言不语,这接下来的戏还要怎么唱呢?白嫩纤细的手指,指着玲儿怒斥道,“这里都是主子说话的份儿,你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当着主子的面敲桌拍椅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现场也只有段风纪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为自己,也为所有人的小命打了一个冷冷寒颤,气愤的连话都说不好了,“闭,闭嘴!若梅,这里都是长辈在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儿?”
柳若梅睁着一双不可置信的大眼睛,死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被舅舅教训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舅舅教训了,日后她的脸还往哪里放?她还有什么颜面对那些下人指手画脚的?
想到这里,她晶莹的泪珠哗啦啦的流淌,刷白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留下一道道哭痕。她不禁将期翼的目光看向了表哥,希望他能够为自己说一句半句的公道话,难道她的身份还不够资格教训一个丫鬟的吗?
段别离摇头叹息,今日几个长老都聚集在这里,玲儿姑娘看那模样一定是气的不轻,所以今日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冬儿不会说,可是玲儿绝对会据实以报,冬儿在段家所受的委屈。为了爹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段别离只说了一句话,就令柳若梅差一点抓狂了。“各位长辈,我相信冬儿说的一切。”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若梅,可是他相信,若梅一定是在筹划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否则冬儿不会去警告他们一下。
尤其是整件事情离参与了六姨太,他将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衣雪莲,冰冷无情,差一点就将衣雪莲冻僵在原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说道,“六姨娘,若梅还是个小孩子,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还希望你能够多多引导,莫要和她犯了同样的错误,你比我更加了解惹火了冬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段别离这话算是说到衣雪莲的心坎里去了,没有想到他和柳若梅那点的小伎俩,一眼就被人看穿了,还是如此的彻底,她不禁将心虚的目光移向了冷冬儿,幽深冷冽,仿若置身寒窖,冷的她浑身发颤,她怎么忘了冷冬儿这个人的狠毒,她怎么会一时听信他人的谗言,去陷害冷冬儿这样的狠毒的女人,她惩罚别人的手腕绝对强悍,不给人任何后悔的机会。尤其她背后就像长了一双隐形的眼睛,把她的阴谋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屋子里那些污秽的东西肯定就是她的警告,想到万一自己真是事成,那么冷冬儿怒火滔天之下,做出什么让她后悔终生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嫁给段风纪之后,她就真的后悔了,不该去招惹冷冬儿,更加不该觊觎冷冬儿的东西,所以她现在庆幸自己还活着,万一到了想死也死不了的地步,她该着谁帮忙去,就连爹爹都忌惮冷冬儿,到了那个时候哭求无门。
想到这里,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却依然抖动。
她与柳若梅不一样,柳若梅是段家的客人,于情于理每个人都会为她求情,若是她再次招惹冷冬儿,一定不会有人为她说清的,所以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她吗?想到自己竟然愚蠢的答应了柳若梅的计划,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光子。
咽了咽口水,衣雪莲扯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各位长老,我想这件事情我们谁都没有看见是大少奶奶做的,所以我想还是算了吧!雪莲有点不舒服,就先告辞了。”不等众人开口,她迈着步子,两小不并一大步,走的比跑的还要快。
柳若梅张张嘴,挽留的话还没有出口,衣雪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最后满心只剩下不甘愿,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一个不够心狠手辣的女人,终究是要吃亏的。所以那种没有用的东西既然不能为己办事,她早晚也要除去她,省的每每一见,碍眼的很。
衣雪莲仓皇失措的逃跑,没有带给其他三位长老一丁点的深思,反而三人纠结着眉头,有些隐隐的不满,在段家不怕他们几个长老,反而怕一个黄毛丫头,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
难道这个段家要变天了,他们绝对容不下冷冬儿明明一副淡然的模样,却偏偏令人生畏。
三长老开口打圆场,“我看六姨太既然这么说了,这其中必定有隐情,我们还是先调查一番,确认了再说。”因为三长老也不大相信那事会是冬儿做的,毕竟曾经做了太多光明正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