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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下面的小厮不敢回答,只得继续跪在下面,心里却是一个劲的嘀咕:二公子当时一脸的怒气,骑着马扬着马鞭一副挡我者死的模样,他们躲闪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挡得住。狂气他们就这么一条小命,哪儿禁得住二公子这么一鞭子。
整个大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大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瞧一瞧。
这端贤夫人可是清廉王的爱女,从小就宠着,现在突然生的这怪病,下面的人恐怕也是得跟着遭殃。
“爹,爹,娘现在怎样!”
就在大家各自想着自己的小九九的时候,庞晗出现了。
他也是刚得到消息说是娘亲病重,丢下怀中的美娇娘,骑着白风横穿整个闹市区赶了回来。
这一路他就在回想,他被君怜敏叫出去的时候也没觉得娘亲当时有什么不对啊,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一病不起?
他此刻心里焦急万分,没等庞锐说什么就直接跨进里屋去瞧君怜敏。
君怜敏躺在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手指一直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上的表情一直特别的痛苦,脸色更是忽而青忽而白,活像是中了什么毒。
谋3
但是她是宰相夫人,又常年呆在宰相府,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为何突然就在现在生病了?
庞晗见此回头狠瞪了几眼站在一旁的薛太医,问道:“我娘亲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出现这般痛苦的表情!为什么还不用药,难道你们想让我娘亲活活痛死不成!”
薛太医见此也只得上前一步将刚才对庞锐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回二公子的话,夫人这样的病理在下也是从未遇到过,所以不敢轻易下药,怕突生变节。”
“你们可是我国最好的医生了,如果你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那我娘这病又是如何医治!”
这次庞晗的声音比刚才还更大了,他今日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哪儿还控制得了他的脾气,没有当场拔剑将这些个沽名钓誉之辈全部刺一剑就算好的了。
“现在哪儿是你能说话的地方,给我出来。”庞锐的声音的外间传进来,将庞晗给叫了出去。
庞锐极其懂得观人脸色,瞧着这薛太医脸色有些不善便将庞晗给叫了出来。
这得罪薛太医倒是不打紧,他也就是个太医,但是薛家可是个大家,现在薛太后握着一定的清幽的权利,现在还不可得罪,况且这薛凛还是薛太后的外甥。
庞晗被庞锐叫了出来,环视了一圈说道:“怎么没见着冬儿。”
一说到这个庞锐脸又阴沉了下去。
一旁的洪福瞧见了便对着庞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趁着这段时间庞锐将冬儿的话又给想了一遍,突然眉头一松,想到一个人,便对着洪福说道:“二小姐人呢,将她请过来,就说是我找她有事。”
洪福得令便躬身退下,前往小筑找任青青去了。
虽然冬儿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但是只要是当场听到的无一不联想到任青青,因为她是君怜敏最后见过的人,而且她一走,君怜敏便卧床不起了。
但是刚才冬儿昏倒的太极,以至于庞锐没有一时的想起,而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去提醒,想想这任青青可是以后的二少奶奶,谁敢不要命了的去得罪。
显然经过刚才洪福的嘴,庞晗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是没去细想,因为他不相信任青青会这么做。
但听庞锐要去叫任青青过来,他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组织,所以也就忍住没说话。
谋4
任青青这是今日里第二次进清漪阁。
她普一踏进泛着花香的大厅便瞧见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瞧,活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个窟窿。
“小姐,这是……”芽儿紧跟在任青青身后,稍微有一些些的紧张,她还没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过。
任青青轻拍了下芽儿的手背,让她安心。
“不知大人找小女为何事?”她站在中央的位置,抬头问着上位的庞锐。
“本就是一家人了,青儿无须多礼,今儿也无他事,就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青儿。”庞锐换了一张和颜悦色的脸说道。向一旁的洪福看了一眼,洪福立马搬来一根凳子在任青青面前。
任青青也不含糊,直接坐下来。“请大人明说。”
她还是称庞锐为大人,意思很明显,她和庞晗还没有正式成婚,虽说是已经嫁过来了,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没完善,这在古代来说就表明还不是一家人。
庞锐见此也没说什么,毕竟是正事要紧。
“听冬儿说青儿今日也来过清漪阁,那,不知何事?”庞锐身子向前倾了倾,两眼一顺不顺的看着任青青。
“是我让娘叫青儿过来的。”庞晗突然往前站了一步,侧身挡在任青青面前,接过庞晗的话。
庞锐也未说什么,但是两眼还是看着透过庞晗看着任青青。
被庞锐这么看着,任青青就算是再怎么不想说话也只得站起身子往前跨了一步与庞晗同排。
“就如二公子所说,我是被冬儿姑娘叫来的。”
“那当时都有谁在场。”庞锐再问。
“来的时候有四人,夫人、二公子、冬儿、芽儿。”说道芽儿,她后又补了一句:“芽儿是我的贴身侍女。”
庞锐看向庞晗,见庞晗点头又继续问道:“那后面呢,可曾单独与夫人独处?又都说了什么,夫人中途可有什么不适?”
庞锐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任青青就明白庞锐为何叫她来了,感情是全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任青青偏过头去看了庞晗一眼,见他没看她,也没向刚才那样为自己说什么,而是低着头等着她的回答,她的心里更是一阵冷笑。
看来自己还真是把自己看的重了。
她本就对庞晗没报什么希望,但是女人本就有一些对这种事情的在意,不关乎喜不喜欢,只是心底不舒服。
谋5
“中途夫人是与我单独相处过,但是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自然夫人的身子也是好的,没出现什么不适,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夫人便叫冬儿姑娘进来了,这以后的事情冬儿姑娘也是知晓的,所以大可让她来问一问便可。”
任青青回答的有条不紊,两眼更是直视前方。
“哎,现在冬儿也突然昏迷不醒,所以,这……”
庞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全然怀疑到任青青的头上,但是现在也是无证可寻,唯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任青青的身上。
“青儿,你再好好想想,夫人可有喝过什么东西?”
今早上本就同君怜敏不欢而散,现在一时想起来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轻微摇头,从来就是对自己不甚在意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所以并没有记起什么。
她就不信无凭无证庞锐还能将她抓起来不成。
事情已经问到这种地步,庞锐也是无话可说,在场的人也都是各自低着头不敢吭声,偌大一个地方竟然鸦雀无声。
“既然无事,那青儿你便回吧。”庞锐挥一挥手,表示任青青可以回她的小筑,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将任青青怎么样,而且任廉奇那个老滑头还没有将他要的东西送过来。
任青青略微点头,带着芽儿便自行的离开了,中途也没再看庞晗一眼。
庞晗瞧见任青青离开,心突然一紧,对着庞锐说自己也出去一下,便跟在任青青身后追了出去。
“青儿,你等等,我有话要说。”庞晗本就会武功,脚力上佳,所以不一会儿得功夫便拦在了任青青的前面,伸出手就想要去握任青青的。
他想让她了解到他此刻的心情,他刚才并不是不想为她辩解什么,只是当时却是就只有她和娘在里屋。
他也一直矛盾着,所以当他感觉到任青青将视线投向他时,他是喜忧参半,手指捏的更紧。
任青青瞧着他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平淡的看向庞晗,就像以往的每次一样,但是又略微的有些不同,是比以往的每一次更加冷淡。
谋6
“要说的我刚才也已经说完了,不知二公子还有什么要问,请一并问完,今日我身子不爽,想要回去休息了。”
“你不舒服?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将太医叫过来。”庞晗一听说任青青身子不舒服,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去查探,眼里露出来的担心也没有比见着君怜敏生病时候的少。
“这个就不劳二公子操心。”
这一回任青青直接将同庞晗的距离拉大,一手打开庞晗已经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将这一句话说的尤其生疏,如果这样庞晗都还装糊涂的话,她打算就直接走人了。
“呵呵……”庞晗瞧着据他于千里之外的任青青,突然笑了,一身的白衣被风给吹的猎猎作响,风中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