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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向往常一样将帕子打湿后就去擦任青青的脸颊。
“铜扣,你干什么!”庞轩一手插过来盖住铜扣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擦脸啊。”铜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庞轩抓的有点疼。“爷,你怎么了,以往不都是这样吗,你问诊,我负责善后,况且我只是帮她擦一下脸,你看她全是汗。”
不知为何,庞轩听了铜扣的解释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是接过铜扣手中的丝帕,对着铜扣努努嘴说道:“这儿由我来吧,我已经开好药方,你去帮我抓药。”
“噢,好,我这就去。”
铜扣不疑有他,转身就去书桌上拿着庞轩开好的药方朝屋外走去。
没走几步又颠回来。“爷,我们要不要通知一下管事啊,这姑娘一直待在咱们这儿也不是办法啊。”
他书虽然没读过什么,但是他也是知道孤男寡女再一起是不行的。
即使那姑娘长的跟他娘一样好看也不行。
幸好任青青还在昏迷中,要不然知道这铜扣拿她跟他娘比,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平复她起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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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轩拿着丝帕开始给任青青擦汗,嘴里不由分说道:“小丫头,记着,我救了你两次了。如果刚才不是我出手快,你就被铜扣给玷污了,所以这恩情我以后是要讨回来的。”
如果这话被铜扣听到,铜扣一定会在他面前大喊大叫说他又欺负他。
他一想到铜扣乱跳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你到底是谁呢?难道真是如铜扣所说是刺客?”
他歪头将任青青打量了一番,刚回来时黑灯瞎火的,现在被灯光一照,便能将任青青看的一清二楚。
“恩,不像,如果刺客都长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施行美人计得了。而且,你也太小了。”
其实现在任青青相对于刚穿过来时,已经长了很多了,脸色也因为调理得当而显得稍微红润,只不过因为这次在雪地里冻的时间过长才会又将身子给冻坏了。
庞轩一直在任青青旁边说着话,就像是同任青青对话一般。
她身子发热,脑袋本就有些迷糊,但是耳边的声音却是不断,不管她想不想听,这个声音就一直在自己耳边响起。
简直跟大话西游里的唐僧有的一拼。
“你……你是……唐僧么?”她虚弱的睁开眼睛,喉咙有丝干哑。
“你居然醒了,本以为你还会再睡上一会儿。只是,唐僧是谁?”
“有你在,我还能睡吗?”
她现在能见度不高,其实就只有一点模糊的影子,看得最清楚的就是眼前的人。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碰到过他。
“你是谁?”
庞轩歪头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唐僧。”
“噗……”任青青没想到有人还真能将自己当成是唐僧,而且听这人刚才问的,定是不知道唐僧为何许人也。
“那你是谁?”庞轩问。
“白骨精。”任青青答。
没成想庞轩还站起身子将任青青从头打量了个遍,一边看一边点头说道:“很符合你的形象。”
所以任青青再次喷了。
她发现和这人在一起不会再想其他,很干脆,想笑就笑,就是现在身子不行,特别是头昏的厉害,身子还烫的很。
尽管知道自己身体不能行走,但是她现在必须回去,芽儿定是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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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这个房间四周被封的密实,所以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只希望自己昏迷时间不长。
“戊时。”
糟糕,任青青暗叫一声,在心里将这时间换算过来,也就是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不知道芽儿有没有跑去端贤夫人那里,如果真去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迷路了?
庞轩瞧着任青青要起身,忙将她按了回去。“你现在身子本来就虚,再加上以前没有调理好,已经烙下了病根,你现在要是再不好好治治,看你以后也活不过四十岁。”
庞轩现在也就想吓吓她,没想到还真是当了一回预知者,让自己在后来都不禁骂了自己上百次,如果当时将她留下就好了。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那岂不是更好,那样我还青春永驻了,况且我真的已经出来很久了。”任青青不理庞轩的劝解,挣扎着起身。
庞轩也劝不住,直说当个妖精还要看人脸色,而她也只是笑笑,没有多说其他。
他又怎会知道她还宁愿当个妖精,那样还活得自在一些。
正在这时,铜扣也刚好将煎好的药给端进来,一瞧任青青已经醒了,不由说道:“我这药都还没端来,这人倒是已经醒了,'。 '不得不说是比前些日子捡回来的小动物醒得快。只不过,看着就跟个小动物没啥区别。”
任青青打量着来人,就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大概和她一般年纪,依着性子可能跟芽儿差不多,是个话唠。
铜扣走过来将药碗递给庞轩,眨着他那双大眼睛瞧着任青青被烧的红彤彤的脸颊,叹息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任青青不解,用手撑着床铺疲乏的问道:“什么可惜了?”
“这还不明白,你瞧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出来行刺,你主子不是成心想让你死吗,这不是可惜了是什么。”
任青青愣是没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要去行刺谁了,遂将脑袋转过来对着庞轩,脸上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庞轩自然是听到了铜扣的‘大道理’,但也不急着为任青青解惑,而是专心的将药汁一遍遍的吹凉了才将勺子放到任青青嘴边。
“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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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这样的姿势叫她怎么喝?
任青青低垂着眼睫看着近在此尺的汤勺,是张嘴不好,不张嘴也不好,她活了二十几年,除了小时候被母亲这样喂过,就是廖鑫也没有这样过。
廖鑫,当这个名字再次从记忆深处被唤起时,已经没了早先的狰狞,他恐怕也活得不好吧,和一个自己痛恨的女子生活了六年,呵呵,想想也觉得他很悲催。
庞轩拿着勺子动也不曾动过,他隔得任青青很近,他看着本来就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突然白了几分,眼睛更是暗淡了下去,心里就觉得不舒服,就像是小时候自己好不容易采摘到的药草被爹给无情丢弃了一样。
“喝吧。”他又说了一次,这次更是以一种的不容拒绝强势对她说道。
任青青回过神来,将身体挨着床柱,腾出手来接药碗,“我自己来。”
但手指还没碰到药碗就被庞轩从一旁避开,两眼凶狠的看着她,大有你再抢我就不给你喝的架势。
任青青莞尔一笑,她想她是太久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了。
随即两手一摊,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反正她又不吃亏,被人伺候何乐而不为呢。
待庞轩将整碗的药汁全部奉献给任青青的胃的时候,反手就丢了一粒甜味果脯干到她的嘴里,再用娟帕一一为她擦拭掉嘴角的药汁。
“喝了药吃这个就不觉得苦了。”
他的这一些列动作做的是相当熟练,以至于任青青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两人四目相对时,才察觉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对面的男子可是自己才认识不到一日的人。
就算是在现代,她也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人这样相处过。
一抹红晕逐渐的爬上她的脸颊,早就已经练就铜筋铁骨的她居然也会脸红。
“咦,不可能啊,你的温度怎么还在往上升?”
庞轩手指停在任青青的唇角不动了,察觉到任青青的不对劲,便将脑袋往她的脸颊方向靠过来想要看个究竟,但却被任青青一把推开,推到在床边。
“喂,你这是怎么了?”
庞轩没好气的从床上爬起来,俊脸往下垮,嘴里嘟囔道:真觉得女人不好伺候,一会儿变一个样,现在还这么小就这样了,长大了还了得。
可他哪里知道女儿的心思本就是因为男子的一言一行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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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僵硬了一会,就在任青青想要打破这样的沉寂时,屋外一道声音顿时让她停住了身影。
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她身旁的男子。
她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人会和他扯上关系,这也是他疏忽的地方,想这宰相府是什么地方,如果此人不是宰相的什么人的话,又怎可能自由出入清漪阁。
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他会是庞轩,庞晗的哥哥。
“你怎么了?”
庞轩瞧着任青青一直看着他,但是这种看又不同于刚才的感觉,要说刚才是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你是庞轩。”任青青这话问的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也不是用的疑问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