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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皇上…”她欲语还休的唤了一声,希望能够引起他的怜爱。
可惜,皇甫临对她这样自以为是的女子,丝毫没有好感,眼底只有嫌恶。“侯英,将她带下去,该怎么罚,不用朕告诉你吧?”
“是,奴才遵旨!”侯英一边暗暗的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使劲儿的将廉娇往御书房门口拉去。
廉娇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落下泪来。
他竟然无视她的存在,还这般羞辱她,换成是普通女子,怕是早已泣不成声了。可是廉娇与那些普通女子不同,她有着一颗坚强的内心。这点儿挫折,还算不得什么。只要有机会,她依旧会不折手段的往上爬,定要叫那些小看她的人好看!
来到御书房外,侯英便忍不住小声的斥责起廉娇来。“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御书房是你能进去的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惹怒了皇上,你的小命儿还要不要了?”
歇了一会儿,侯英继续骂道:“别以为杂家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像你这样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杂家可见得多了!也不瞧瞧自个儿什么身份,一个低三下四的宫女儿,也想爬上龙床,也不掂量掂量…今儿个算你命大,皇上只让杂家打你二十板子。哼…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你这条小命儿怕是保不住了!”
廉娇咬着唇,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这个老不死的阉人,他凭什么践踏她的尊严?他同样只是个奴才,是个被主子呼来喝去的狗奴才,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她?哼,在皇上跟前服侍很了不起么?还不是皇上一句话,就可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看着廉娇眼底那团火,侯英已经无话可说。
这个女子太过倔强,自尊心又强,怕是他磨破了嘴皮子,她也听不进去任何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叫来了几个小太监,命他们将廉娇带去刑房打板子,来个眼不见为净。
忙完了这边的事情,侯英怕皇上还有什么吩咐,便进去伺候了。
皇甫临脸色有些微微泛红,气息有些不稳,可还是坚持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见侯英进来,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吩咐道:“侯英,给朕端杯水来。”
“是,皇上。”侯英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茶杯,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安静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让一个宫女端了茶水进来。
皇甫临一向很自律,为了能够尽快的处理完手头上的奏折,他心无旁骛。像今日这般不时地吩咐他做事的时候,还真是头一回。
看着年轻的帝王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又张口要第二杯的时候,侯英再不发现这里头的问题就说不过去了。“皇上是否龙体有恙?可要宣御医来瞧瞧?”
皇甫临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反应过来了。
他原本就医术超群,不会连哪里不对劲都感觉不到。可能是因为秋暑难耐,他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可仔细一运功,发现体内的燥热更盛,这才警觉起来。“不必。朕只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那奴才扶您回寝殿休息?”侯英上前两步,刚要去扶,却被皇甫临给拒绝了。
“朕忽然想起有事要与皇后商量,摆驾华坤宫。”说着,也不等侯英上前引路,便径直走出了御书房。
窦连翘对皇上的驾临,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个时辰,皇上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才是,怎么突然来了华坤宫呢?
“娘娘,该去接驾了。”贴身宫女禄儿在一旁提醒道。
窦连翘回过神来,整理了一番仪容,便迎了上去。“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皇甫临亲自上前将她扶起,然后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拉着她柔嫩无骨的手朝着寝殿走去。
宫女们自觉地退到门外,不敢上前去打扰。而窦连翘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有些不对劲,被他拉着自己的手烫的吓了一跳。
“皇上,您的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窦皇后关心的问道。
皇甫临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将她的身子抱起,朝着床榻而去。
窦连翘面上一红,挣扎道:“皇上,这大白天的…唔唔…”
未说完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皇甫临今日显得格外的动情,动作也比较粗鲁。窦皇后平日里端庄惯了,哪里吃得消他这般的热情。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天已经擦黑了。
窦连翘有些不安的打量着身边俊伟的男子,轻声细语的问道:“皇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说好么,私底下就叫我的名字…”皇甫临侧过头来,慵懒的神情让他的魅力更增添了几分。
窦连翘面颊绯红,低声唤了他的名字,将头枕在他的肩上。“临…”
“国事繁忙,有时难免疏忽了你,你可曾怪我?”皇甫临难得有这般闲工夫与她谈心,平日里的威严也少了几分。
窦连翘轻轻地摇头,小声说道:“临是天逸王朝的皇上,然后才是连翘的夫君。江山社稷,责任重大,臣妾能被皇上惦记,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连翘总是这般懂事,叫我如何能不喜爱?”皇甫临爽朗的笑道,俊逸的面孔显得格外的精神。
窦连翘脸红着轻轻地捶打了他的胸膛几下,然后才开口问道:“皇上今日与以往大有不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你了解朕…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微微停顿了一下,皇甫临才继续说道:“御书房今日换了一种甜腻的熏香,据说是天竺国进贡的贡品。可是等朕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中了毒了…”
“那皇上的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宣御医?”窦皇后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焦急起来。
中毒可不是小事,皇甫临可是一朝天子,万万不能有事!
“无妨…连翘难道忘了,我的医术并不在御医之下。”
经他这么一提醒,窦皇后也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既然他说没事了,你应该便是没事了。只是,一向对医术精通的他,为何会中毒呢?而且这毒,好像并不是很厉害,反而像是媚药之类的东西。
想到他刚才的热情,窦连翘便又忍不住面红耳赤。
看着她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皇甫临心里又是一阵悸动。这个女人啊,还真是有魅惑人心的本事。即使没有任何的妩媚手段,也叫人欲罢不能!看来,他当初的决定,也不完全是错误的。
放弃了霓裳,他心里只有可惜,却没有后悔。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还伤不到我。”他搂紧了怀里的佳人,在她额头上轻轻地烙下一吻。
窦皇后没再继续追问,但却将这事儿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皇上没有开口说要追究的话,可是她却不能置之不理。
想必是某些不安分的女人,想要通过这种手段来狐媚皇上。哼,她倒要看看,谁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不想活了,是么?
翌日,皇上早朝去了,窦皇后便将御书房伺候的太监小顺子召进了华坤宫。
“昨儿个御书房可有什么动静?”窦皇后端庄的坐在软榻上,仪态优雅的轻抚着手指上的镂空镶宝石护甲,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小顺子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恭敬的答道:“启禀皇后娘娘,昨儿个御书房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个小丫鬟不懂事,冲撞了皇上,皇上已经命侯公公打了她二十板子,如今还下不了床呢。”
“哦?谁这么没规矩,居然敢在御书房惹事?”窦皇后不动声色的问着,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思绪来。
小顺子迟疑了一下,才答道:“好像是新进宫的秀女,被皇上贬为宫女儿的,姓…姓廉的一位姑娘…”
姓廉么?窦皇后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忍不住冷哼一声。
小顺子的头垂得更低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窦皇后才恩准他起身,赏了他一些碎银子,将他打发了出去。
禄儿见殿内没有了别人,便忍不住抱怨起来。“又是那个姓廉的狐媚子,她居然还不死心,还想着攀附皇上,真是恬不知耻!”
窦皇后没有说话,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廉娇她倒是没有放在眼里,而且皇上也看不上她。私底下,皇上曾经跟她说过,特许廉娇进宫参加选秀,就是为了帮麒麟王出一口气。
起初,她也没太在意。可是后来,她便渐渐地瞧出了一丝异样。皇上哪里是为麒麟王出气,分明是卖霓裳一个面子,想要狠狠地教训教训廉娇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提到霓裳,窦皇后心里不是没有嫉妒过。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爱斤斤计较的人,况且霓裳如今已经嫁给麒麟王为妃,辈分上还是皇上的长辈,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什么瓜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