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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不经意的说道:“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真金白银更可靠的吗?”
“娘子这是在埋怨为夫不是那可以依靠之人?”皇甫玄月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纵然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可是毕竟没有亲口听她说过,他心里还是不太踏实的。想到那么多优秀的男子都暗中爱慕着他的小娇妻,他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不是他没有那个自信,而是觊觎他娘子的人太多,他不吃味都难!
“当然不是!”霓裳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于是很知趣的反口道:“相公自然是靠得住的!只不过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需要银钱来支撑。裳儿不过是想要相公在外面打拼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
霓裳的这番话,果然取悦了某人。
“娘子说的可是真的?当真不是嫌弃为夫?”皇甫玄月幼稚起来的时候,还真是跟孩子有的一比。
霓裳见他这副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多大年纪了,还这般跟孩子一样爱计较?!”
“为夫的年纪,娘子不是很清楚么?”皇甫玄月无辜的眨了眨眼,摸了摸鼻子道。
霓裳仔细的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忽然发现她似乎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王爷今年到底贵庚几何?”
“本王虚岁三十,王妃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某男回答的很是心虚。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霓裳嘴角微微抽了抽,惊愕的瞪着眼,说道:“你…你竟然这么老了!”
“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这不是娘子你说的嘛!”某男无辜的眨着眼睛,俊秀的脸庞很是受伤。
霓裳想起当日在湖上泛舟时说的话,顿时悔不当初。没想到,她千挑万选的夫君,居然是个老男人!都说三岁一代沟,他们相差了十几岁,那是多少的沟沟壑壑啊!
☆、107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翌日一大早,江氏用过了早膳,也不见自己的夫君,心中十分疑惑。去给老太太胡氏请安的时候,见到那些前来请安的小妾,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昨儿个老爷在你们谁那里歇下的,怎么也不见人?”
那些小妾虽然年轻貌美,又很得男人的喜欢,可是在江氏多年的打压之下,异常的安分,不敢有半点儿的忤逆。听到江氏的问话,她们相互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说道:“昨儿个老爷不是在夫人屋子里歇下的么?”
江氏听了这回答,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么些年来,她自认为将自己男人的心栓的死死地,他是绝对不会背着她在外面胡来的。往日里就算是回来的再晚,也会知会她一声。可像昨日这般的夜不归宿,还是头一回。
胡氏是个喜欢摆款儿的婆婆,见儿媳妇企图将儿子管的死死地,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桐儿终归是个男人,自然以事业为重。你们后宅的女人,只要将他侍候舒服就行了,别整日的只想霸占着他。”
这婆媳之间,就是世仇。不管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何和睦,但始终是有些隔阂的。江氏一向很会做人,但被婆婆这样数落,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她不想着自己的男人,难道还能想着别人不成?跟她过一辈子的,可是她的男人!
可是在嘴上,江氏还是不敢顶嘴的。小声的应了一声,便寻了个由头从老太太的屋子里出来了。
在院子里徘徊了良久,江氏越想越不对头。“燕儿,去门房处打听一下。老爷昨儿个去了哪儿,夜里可曾回府?”
燕儿一路小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启禀夫人,门房处的张伯说,老爷昨儿个并未出府。”
没出府,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江氏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来,又是那些狐媚子在从中作怪!哼,三天不教训,就学会阳奉阴违了!”
想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江氏心里就隐隐作痛。
“夫人,要不要奴婢去私下打听一下?”要知道,这府里的女人,可不止西厢这边的这些。东厢那边的狐媚子也不少啊,兴许老爷是偷偷去了那边呢?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那些进府多年,连王爷面儿都没见到过的女人,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而这府里的男子就那么几个,平日里见了面,偷偷传递眼色,她就撞见过好几回了。
只是,这事儿毕竟不怎么光彩,下人们又怕惹得主子不快,就将事情瞒了下来。江氏怕是到如今都不知道,老爷跟东厢的几个女人有染吧?
江氏心情莫名的烦躁,又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好让人去找了。结果一番走访下来,燕儿带回来的结果却是,老爷晚上偷偷出了府,一直没有回来。
“老爷去了哪里,你们竟没有一个人知晓?”江氏听了汇报,脸色十分的难看。她自认为这府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老爷的下落,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正要发怒,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慌张的闯进来,连礼都没来得及行,一边擦着汗一边颤巍巍的将手里的书信递了上去。“夫人…有人送了这封信来,说是关于老爷的…”
江氏几乎是从他手里抢过信来的,迫不及待的开启信封,大概的浏览了一遍之后,整个人差点儿晕厥过去。
“怎么会这样…老爷怎么会被山贼盯上?”江氏呼天抢地的这么一哭喊,整个王府都被惊动了。
蔡大老爷和胡氏听到这个消息,也跟着急晕了过去。要知道,蔡家如今就这么一个命根子,若是他出了事,那蔡家可就断了根了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动我的儿子!”舅老爷回过神来之后,便是滔天的怒火。他自认为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王府的当家人,没人敢对他不敬。可是看着手里那赤果果的要挟信,他往日的镇定全都化为了泡沫。
“老爷啊…你一定要救救我的桐儿啊…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啊…”胡氏被抢救过来之后,顿时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什么高贵典雅,全都见了鬼。
江氏心里火急火燎的,可是在公婆面前,她又没有开口的资格。那种憋屈感,她心里很是难受。
“爹,娘,为今之计,只有听从他们的吩咐,先将老爷救回来再说啊…”到了这个份儿上,江氏也只能盼着自己的夫君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要知道,一个女人,若是没有了男人作为依靠,就等于失去了一个保护。孤儿寡母的,不但要饱受非议,还要承受更多的压力。看看姑奶奶的下场就知道,失去了夫君的维护,她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的凄惨。
江氏出身不算低,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
“可是…十万两银子。我们到哪里去凑这么多钱啊…”一提到那笔赎金,胡氏就觉得肉疼。虽然儿子很重要,可钱财也很重要啊!
十万两不是一笔小数,就算她手里有那么多的银钱,她也舍不得一下子将它们全部送出去啊!
江氏知道婆婆是个极为吝啬之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心疼那些银子,不顾儿子的死活,心里就有一对的怨言。
“娘…银子没有了,还可以赚。可是相公是您唯一的儿子啊,若是他有个好歹,那媳妇要怎么活,蔡家可就要断了根了啊…”
胡氏不是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可是她手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啊。这么年来,她虽然私底下攒了不少的财富,可加起来也不够十万两啊!
“十万两…我们哪儿来的十万两!”提到这笔巨额的赎金,舅老爷也开始挠头了。他一向不管府里的账务,只知道没钱了就伸手向儿子媳妇要,根本不知道家底还剩多少。
江氏听他们的语气,知道他们没有说谎。可是若凑不出那十万两,自己相公的命就保不住了。情急之下,她不得已将夫君私自吞下的铺子吐了出来,说道:“娘…夫君从王府管事手里弄得几个铺子,也值个一两万两。加上媳妇的嫁妆,勉强能够凑个三万两。剩下的,爹娘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媳妇啊…”
乍闻儿子私下里吞了两个盈利的铺子,二老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他们那么乖巧懂事的儿子,居然背着他们藏了私,这些年来他们算是被他给骗了啊!
江氏瞥见他们那不善的眼神,就知道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了他们。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她也顾不上许多了,跪在二老面前,就是一阵磕头。“爹娘…请二老先不要计较这些了,先就回相公的命要紧啊!”
胡氏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心里开始算计起来。据儿媳妇的盘算,他们小夫妻俩只能拿出三万两银子,剩下的七万两,怕是要动用他们老两口的棺材本了。哼,他们倒是好算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