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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忘义。”
“是啊,谁让你没丁微漂亮,美人,总是让人多怜惜三分的。”萧明珠应得也爽快。
这下,郑湘衣没恼,倒是丁微又被羞了个满脸通红,她狠狠戳着萧明珠的脑门儿:“你可别学她那一套,不然日后……哎……”她气得直跺脚,一扭头,先往萧明珠的院子去了。
萧明珠快步上前挽住了丁微的胳膊,“别恼别恼。”
郑湘衣也笑着过来,转移了话题:“孩子呢,真塞给小白大人了?”
丁微将刚刚与她嘻闹而散落的发丝往耳后弯了弯,道:“嗯,有奶妈跟着,不打紧的。”
把孩子送走,不过就是不想孩子吵闹,打扰她们说话。
郑湘衣又给萧明珠使了个眼色,提醒她多注意。
她们一行到了最凉爽的湖中小亭子,商嬷嬷将早早准备好的点心,甜汤,冷过的西瓜都尽数端了上来,只留下知春在旁边伺候着,领着丁微和郑湘衣的丫头皆退到湖边树阴下去休息纳凉,等候主子的召唤。
凉亭一边的竹帘放得极低,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另外三边垂着细纱,遮住了蚊虫,微风经过了湖面,再吹拂过亭角处阴凉处的冰盆,带起的凉意让人感觉不到酷暑的热浪。
丁微喝了两口冰镇酸梅汤,放下瓷勺,开门见山道:“宫中卢妃的事儿,你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萧明珠点点头;“嗯,刚刚湘衣说了。”
她专心地啃着心爱的莲花酥,果然,一如既往的外脆内酥。
郑湘衣见她提到自己,扭头冲她笑了下,又低头专心的喝着自己面前的甜汤。
丁微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郑湘衣,见其低着头,明显有回避的意思,只得放弃询问的心思,道:“早上卢柠夕来了,她让我告诉你,她不知道许翩然的这些小动作。许翩然现在已经被她关起来了……”说着,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口。
也不知道为卢柠夕,还是为萧明珠。
郑湘衣将汤勺往碗里一放,轻轻的瓷器碰撞声不刺耳,却也让人难以忽略。她拿着帕子优雅地擦着嘴角的汤渍,淡淡地问道:“许姨娘做了什么?五皇子妃为何要专程让你来转告这句话?”
丁微脸色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明珠克夫的流言传得极快,但只限宫中,还没传出宫门,就被皇上镇压了,随后,宫里开始了大清洗,谁也不敢再议此事。要不是当时白开心被召进宫陪伴逍遥王,她也是不知道的。不过,就看皇上容许逍遥王住进国公府的事儿,可见那流言不属实。
郑湘衣慢悠悠的拿了块已经被人去了籽的西瓜,优雅地咬了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丁微不放,留神着她面上任何的一个细小的变化。
丁微纠结了一下,瞪着萧明珠:“王爷都住进国公府了,想必你不会不知道这几日宫中的流言之事。”
萧明珠的心思依旧在莲花酥上,只是点了点头,含糊的应了:“嗯。”一付根本不在意,也不上心的模样。
倒是郑湘衣追问:“什么流言?”
丁微是好气又好笑,看着萧明珠鼓得像只小松鼠一样的脸颊,真想伸指戳上那么一两下:“如果我没有猜错,那说明珠克夫的流言,与许家有关。”
“啊!”郑湘衣西瓜都吓掉了,惊慌的眼睛飞快的瞥了下四周,才恨恨地骂道:“许家也太不是人了。”骂完,她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身为当家主母,五皇子妃怎么着也逃脱不了个管家不严之责。不过,依我看,就算她知道,也会当成不知道的吧……”
这话,有些戳心窝子了。
奇怪的是,丁微却点了点头,一脸的苦笑,意有所指:“五皇子与逍遥王多年兄弟情深,一但有危害到逍遥王的事,他必定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正因为这才会给了许翩然机会,还好皇上圣明,并没有相信那无稽之谈……”
说到这,丁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了慎重,声音也压得极低:“明珠,这流言与你家老夫人有没有关系!”
虽然极不愿意替卢柠夕带话,但这句话,她不得不说!
卢柠夕是先去了白夫人那,再在白夫人的陪同下来找的她。她们在她那坐了小半个时辰,卢柠夕也就说了这么一句,其它的是白夫人劝的。当然,卢柠夕的为难,以及她的欲言又止,已经明白的流露了许多心思了,再加上之前收到的消息,说卢妃昨天失仪,前后一联系,她如何会猜不到卢柠夕真正的来意。
卢柠夕就是想借她之口暗示明珠,流言的源头来自于国公府的老夫人。
不管许翩然做了什么,卢妃做了什么,最后流言是被谁操纵的,谁放出来的;甚至昨天卢妃是不是真的失仪,是不是真的伤了圣体;卢柠夕只是想凭着这事要挟明珠,萧国公,甚至逍遥王,出面替卢妃求情。
郑湘衣一听就懂啊,她的脸色变了,纤纤玉手连拍了石桌好几下,嘴里骂道:“真无耻,谁家祖母会害自家孙女儿的?她们只不过是想用许翩然、许家来威胁明珠罢了。”
萧明珠一下子笑了出来,她突然觉得,九夜的算计,让许家把老夫人除名,对她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至少,许家那边的包袱是彻底的甩掉了。
第866章 卢柠夕的用意(二)
丁微瞧着萧明珠不着急,反而笑得没心没肺的,忍不住又叮嘱:“你别真不拿这当回事儿,前儿个许家大张旗鼓的将你家老夫人从家族上除名,外头已经有了不少的流言了,还好郑二老爷重提了当年你们两家的恩怨,让京都各家记起了旧事,才没让流言对老夫人不利。可现在出这件事,再被有心人引导,只怕……”
“那又能如何?”萧明珠将最后一口莲花酥咽下,才笑眯眯的看向一脸担忧的丁微:“他们想说我祖母故意编造了我的出生时辰,存心害我,害国公府,害萧家背个欺君之罪?就像湘衣说的,外头人谁信,好像我祖母就不是萧家人一样,我爹就不是她亲生的。”
她眼神暗了暗,声音也低沉了不少:“他许家又凭什么说,是我祖母的错?当初我早产出生,是拜了他许家女之故,当时也有他许家人在场,他们敢说他们不知道我的出生时辰?明明知道,在皇上赐婚的时候不提,现在却跳出来指证我们欺君?”
“明珠。”丁微见她有些激动,伸手抓着她的手背,双眼尽是担忧。
萧明珠回以一个心放的微笑,又道:“皇上对阿钧的看重,京都人尽皆知,谁信皇上在赐婚之前,没有查明我的出生时辰?就算我出生的时辰有少许的参差,我克不克夫,从面相上看不出来?他们真当木玄真人,广宏大师,钦天监的大人们都是吃白饭的!这摆明了就是无稽之谈,青口白牙的陷害,只有傻子才会去做的傻事。”
这番说词,还是昨儿晚膳后,父亲教她的,据说在皇上那里,统一了口径的。
“就是……”郑湘衣也帮腔,丁微将几乎粘在自己身上的萧明珠推开少许,又瞪了郑湘衣一眼:“她不懂,你也不懂吗?”
郑湘衣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儿:“你先别急着说我,你自个儿先冷静一下。你都猜到五皇子妃真正的心思了,你认为,现在这种状况,她懂不懂重要吗?”
她没等丁微开口,又意有所指地道:“王爷懂就行了。”
她虽然不像白莲是专门的宫斗任务者,但她也没少做过夺嫡谋逆之类的任务,大概的形式都是看得明白的。
这件事,明面上像是卢柠夕借着许翩然做下的事,向国公府示好;实际上,这是逍遥王和五皇子两兄弟之间的事。
886也趁机插言;【BOSS,她说得没有错,卢妃到底是怎么犯的事,都不重要,她是韩允昭的母妃,这是铁定的事实。人常说,母凭子贵,可实际上,更多的时候是子凭母贵。】
孩子一落地,因其母的身份,嫡庶就已经定下了,在嫡庶分明的封建社会,嫡子和庶子的待遇和将来是天差地别的。想要后天想要个庶子拥有嫡子的一切,不比上青天容易多少。
虽然皇家并没有多少时候遵循了立嫡立长的规矩,皇子之间的差别也没有寻常家嫡庶那么大,但有些却是不能触碰的忌讳。
见萧明珠没有喝止自己,886才道;【如果卢妃真的顶了个伤害圣体的罪名,然后被贬,那就成了罪妃,首当其冲受到牵连的就是五皇子韩允昭。哪怕皇上不迁怒于他,但他夺嫡的希望就近乎于渺茫了。】
“你想说什么呢,快点说清楚,别卖关子?”008听了一半,心里痒痒的,急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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