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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屋内以及萧明珠的床角画了几道符,才拎着八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小院。
萧明珠笑着送走了萧木石,看着因萧木石破窗而入而毁掉的那半边窗户,哭笑不得了,这个缺,怎么圆啊。
似乎柳兰芝设下的迷障在消散了,她听到了知夏的呼吸声。
当下,她也没多想,一把抓起床边的茶壶从窗户的破损入就砸了出去。
瓷器破损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知夏瞬间就醒了,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萧明珠的状况,见她平安无事坐在床中,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着身后寒气逼人,一回头见窗户损落了半边,半天没反应过来。
外屋的商嬷嬷披衣而进,见萧明珠无事,也松了口气,看了看破窗,问:“姑娘可是做恶梦了?”
萧明珠含糊的点头:“我将茶壶砸出去了。”
商嬷嬷忙拿被子将萧明珠裹上,喝醒知夏:“楞着做什么,还不去将暖阁那边的床铺好,今天这里不能住了。”虽说开了春,但春寒夜还是很冷的,姑娘可不能住在窗坏了的屋内。
萧明珠随着知夏去了暖阁,商嬷嬷检查了一下窗户附近的状况,倒是瞧出了不少的疑点,这窗真要是茶壶砸坏的,如何会屋内没有半点茶壶的碎片?
不过姑娘没说,必定有姑娘的道理。
商嬷嬷亲自动手迅速的将损坏的窗和院中茶壶碎片全部清除掉了。
知夏将暖阁的床铺好,,萧明珠躺回到了床上,翻滚着睡不着了。她干脆叫知夏上床,陪自己一块儿睡。
知夏脱了小衣,在外侧躺下,“姑娘可是梦到了什么?”
萧明珠看着帐顶,幽幽地问:“如果哪天,你的家人来找你,你会如何?”
知夏楞了一下,道:“如果那天我心情好,我会给他们几两碎银子;如果那天心情坏,我会把他们拖到巷子角落里打一顿。卖都卖了我,还来认什么认,不就图我现在活得像个人样了!”
如果当初她没被被王爷手下的买办挑中,如果她没被挑出来送到姑娘这里,谁会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
萧明珠楞了,转而笑了。
是啊,事情就这么简单,说什么亲戚也好,血脉也罢,没有感情那就是一句话,都是空的。何需为那些陌生人的举动而纠结,影响自己的心情呢。
次日,萧明珠问韩允钧,从他那得知,林勇还真被调入京都了。
韩允钧见她问起这事:“你要不想在京都看到他,那我想想法子将他调走。”
萧明珠啧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又去找皇上直接提?那皇上必定又得有三五天给老爹脸色看,老爹还不得又对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再说,这是人家的前途,拦他做什么。只怕是拦了,才会麻烦不断。本就是陌生人,又何必多去操心呢。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就如柳兰芝所言,几日后,林勇带着长子进了京都,就在城外道别亭处,与返回陕西的林大夫人她们面对面的碰上了。
也不知道林大夫人和林筝是怎么与林勇说的,他们没有再返回宁府,而是暂时在客栈暂时落脚,傍晚的时候,他们租到了城东一个两进的小宅子,举家搬了进去。
第664章 揍他家儿子
“当天就租到了?”萧明珠觉着这件事儿不对。虽然说城北是富人区,比权贵区要次一等,但好一点的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租的。林勇是进京述职的人,不可能租得太次的。
夜五道:“那处宅子之所以租得急,据说是闹鬼。林大人军伍出身,并不在意这些,双方一拍即合。”
闹鬼?
萧明珠差点儿没直接笑喷。
柳兰芝这还没动作呢,就住进了一个闹鬼的宅子里。这是给柳兰芝发挥的场地呢,还是给柳兰芝找帮手?
她默默的替柳家人点了根蜡,心情好得中午多吃了半碗饭。
不过,她的好心情也没维持几天。
早上,萧木石过来陪她用早膳的时候,悄悄说:“姐姐,爹好像受了伤。”
萧明珠手一抖,筷子上的虎皮鹌鹑蛋落在了桌上,扭头:“你确定?”昨儿她睡下了,爹还没有回来,今天一大早,她还没起,爹已经去上朝了,根本就没有打到照面。
萧木石点了点头:“平日早上爹都要在上朝前陪我对练上半个时辰,今天却让石松传话,说他有事让我不要去了。他上朝的时候,我隔得老远瞅了一眼,见他走路的时候,身体几处都很僵硬。所以,才疑了心。”
但要说确定,还真不确定的。
萧明珠一下子蹦了起来,往门边走。萧木石放下筷子追了过去:“姐,你去哪?爹还没回来呢。”
萧明珠脚步没停:“书房。”老爹要真受了伤,能瞒得住他们,绝对瞒不过他身边的心腹和亲随。揪两个人问问,就知道真相了。
还没到书房,老远就见有人抬头往她这边张望了,看到她,一溜烟的跑了。
萧明珠心里打了个咯噔,看来老爹吩咐过了,书房这边早就防备着她了,她拎起裙摆就追,没跑两步,傻眼,只见石松一脸谄媚的迎了出来:“今儿个姑娘怎么有空到这边来走走了?”
萧明珠拧眉,石字辈的亲随,都是爹在新安战场上拣的孤儿,就属这石松最滑头了,他笑得这样反常,必定没好事儿。
没等她开口,石松又大声的嚷嚷:“姑娘,您别逼我,您逼我,我也不会告诉您,是林大人故意在兵部与国公爷起了冲突。”
他们早就瞧林大人不顺眼了,夫人那事也不能全怪国公爷,再说事隔这么多年了,两家不都没有来往了吗,他们想将那不洁的姨妹塞给国公爷不成后,竟然还想污蔑姑娘的名声。
商嬷嬷等人:“!!!”
真是好一个不会告诉!
这主犯,地点,事件哪儿没说清楚?对了,还差个时间。
萧明珠阴沉着脸,赞许的冲石松点了点头:“别与我爹说,我来过。”
石松立马点头:“姑娘放心,国公爷不问,我一定不说。”
商嬷嬷等人:“……”
这保证,好实在!但还不是一句空话,国公爷会不问吗?
萧明珠扯着萧木石一块儿去了萧木石的院子,让知春寻一套普通的衣服给萧木石换上。
商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姑娘要做什么?”
萧明珠道:“嬷嬷,我们只是出门散散心。”
商嬷嬷敢拿自己的脑袋打赌,姑娘领着小公子出门绝对不会只想着去散散心。这散心,哪需要换一套普通的衣服?
萧明珠唤了夜五驾车,出了府门,也没去林勇的府上,商嬷嬷刚松了口气,就听到萧明珠道:“听说那林大公子寻了新学堂,我们找他去。”
他老子故意找自家爹的茬,自己领小木石去揍他家儿子,父债子偿,这不管从哪里说,都是合情合理的。
她让夜五将马车停在林勇长子所在的学堂巷子口不远处,等林府的人骑马出来,她就让萧木石去对面的糕点铺里等着,收到信号,就故意从巷子口前窜过,吓林家人一跳。
萧木石将最前头的下人吓得不轻,差点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下人勒住马后,见萧木石穿得普通,扬起鞭子就抽了过来,嘴里骂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
四处早因萧明珠的马车而聚集起来的人群,一下子都吸了一口凉气。
这下人,嘴不留德,只怕要出事。
果不然,萧木石身边的侍卫上前,扯下那下人两脚就踹得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林永安在陕西也是嚣张惯了的,见对方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眼下见别人打了自己的贴身小厮,哪里肯善罢干休,就让身边的人将萧木石和侍卫教训一顿。
“想人多欺人少?护着公子。”萧明珠喝了一句。一声领下,侍卫们扑过去,瞬间就将林家的下人都给制住了,萧木石则跳上马车,将林永安一脚踹下来,按住就在街头一顿爆打。
林永安比萧木石要大上个四五岁,虽然从六岁开始就跟着父祖辈开始蹲马步打基础,但祖父父亲皆忙,在林大夫人的娇宠下,他对习武之事并没有那么上心,也就打了个基础,比普通人要强上些而已。可萧木石却是打三岁起就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还继承了一身蛮力,这两年又跟着老道士没少参加抓鬼实战,他打个比自己高一头的林永安毫无压力。
林永安开始还能还手两下,几招过后,就只剩下挨打的份,最后连嗷也嗷不出来了。
林府的下人见帮不上主子,又见主子吃亏,机灵地扯着嗓子大喊:“皇城脚下,当街打人,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