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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敏:“小苏苏,咱们碰杯,祝我们都是超级顶级。”
时念卿问:“那我呢?!我是超级顶级的什么?!”
苏媚笑:“超级顶级爱哭鬼。”
“……”时念卿嘴巴翘老高。
后来三个女人把去超市买的所有的酒都喝得干干净净后,三个人围着在客厅的地毯坐着。
时念卿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卫生纸,一张放在苏媚的面前,一张放在云敏的面前,一边放,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这张钞票,给你拿去买口红。这张钞票,给你拿去买香水。这张给你买钻石,这张买衣服,这张……”
完了,时念卿手里还剩下一大半的纸,却没再分了。
苏媚说:“你还没给我买鞋子呢,再给我分点钱,买鞋子。”
时念卿却把纸捂在胸口,她摇头道:“没多少钱了,我还要留下这些给霍寒景买东西呢。马上过年了,要给他买衣服,鞋子,他现在都没车,我还打算给他买一辆车。”
说着,时念卿忽然用特别神秘的眼神看向苏媚和云敏,她问她俩:“你们知道我最想给霍寒景买什么吗?!”
苏媚和云敏眨了眨眼睛。
喝了酒的缘故,两人的表情都特别呆萌。
她俩自然是不明白时念卿想买什么,于是,她俩默契地摇了摇头。
时念卿却说:“皮带!!”
“你给他买皮带做什么?!”云敏好奇地问。
时念卿说:“他皮带不好解啊,扣头的按钮,我都研究了很久都没解开,还是他告诉我才知道。你说,那种皮带,是不是要换掉。”
云敏的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
但是时念卿想了会儿,却又否认道:“算了,还是不换了。”
苏媚又问:“怎么又不换了?!”
时念卿说:“我解不开,其他女人也解不开啊,我换个简单的,其他女人轻轻松松就解开了。”
时念卿忽然就沉默了。
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看向苏媚的眼睛,隐隐泛了泪光,她问苏媚:“你说,他有没有让阮遇解开他的皮带啊。一定是解开了。他现在那么喜欢阮遇,应该不需要阮遇解,他自己就亲自解了吧。”
时念卿倒在地上,蜷成一团。
霍寒景与阮遇,成了扎在她心口上的一根刺,稍稍动心思想一想,便被刺得鲜血直冒。
她,哭得呜咽不停。
苏媚和云敏听见她的哭声,两人也跟着嗷嗷地哭……
总统公馆。
宫梵玥正在处理一份帝城旧城区的改造文件。
他看了详细的地址。
那片区,包括了时家大院。
城市在发展,文明在继续,新事务迟早会代替旧事物。
那片区的老房子,很有些年份了。
一来,不安全。
二来,当初的建筑低矮,现在帝城的人口密度如此之大,住房紧缺,是非常需要修建新房的。
根据评估,那片区拆迁,让房地产竞标,可以缓解近三年帝城增长人口的住房压力。
但是……
宫梵玥正在出神。
洛瀛把手机递给他的时候,恭敬地询问道:“总统大人,给夫人打赏的红包,够了吗?!”
宫梵玥瞄了眼自己的手机,沉默片刻,低声说道:“嗯,打赏应该够她过年的时候花了。”
洛瀛听了,立刻把手机放在书桌上。
宫梵玥又说:“平日把云小姐的账号,关注好。”
“是!”洛瀛颔首。
宫梵玥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洛瀛,立在宫梵玥的侧身,看见他对着那份文件许久都不见有任何的动静,于是洛瀛皱着眉头询问道:“总统大人,这文件,有问题吗?!”
宫梵玥顺手把文件递给洛瀛。
洛瀛见宫梵玥没有盖总统印的意思,有点错愕:“总统大人,这房屋的拆迁,是好几名内阁大臣联名要求的,显然是受到了内阁首辅大人的示意,如果你不审批的话……”
那后果,不堪设想。
苏渊但凡闹起来。
帝城又不会太平。
加之,祭祀大典在即。
宫梵玥却说:“有任何的问题,我有办法应对。”
说着,宫梵玥让洛瀛把他处理好的文件,拿下去实施。
晚上九点的伦敦,黑暗又冷森。
天气不好,遥远的天幕,黑沉得不见半点的星辰。
这样的夜晚,很落寞。
宫梵玥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娴熟又缓慢从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然后点燃,深吸。
驱车,抵达时念卿房子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宫梵玥没有下车。
他只是静静把车停在那里,没有驱走的意思。
而副驾的位置,一束玫瑰花,正盛放得又娇又艳……
第436章 一个亿
这片区是伦敦的老房子,城市的基础建设,自然是无法跟新城区比较的。
以至于路灯,昏黄又黯淡。
落起星星点点的小雨,映着路灯的光芒,纷纷扬扬,很是孤寂与冰冷。
宫梵玥将驾驶的座椅往后调至躺着最舒服的角度,他靠在那里,缄默不语。
过于冷清与黑暗的眸,静静的,不眨一下地盯着旁边副驾上的那束玫瑰花。
宫梵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无论在世界的何处城市,每天都会订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
可是,两年多的时间,却没有一束鲜花是送过去的。
也不知道盯着那束鲜花看了多久,宫梵玥收回寡淡的视线,看向车窗外的时候,根据洛瀛报备过来的信息,时念卿所住的那套房子,客厅的灯,大打而开,这会儿仍然明晃晃地璀璨。
想必,她还没睡。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宫梵玥拿了手机。
上面晚上她直播做饭的视频,他让洛瀛保存了下来。
晚上在总统公馆的书房里,反反复复已经看了好几遍。
然,此刻重新看,宫梵玥非但没有半点的厌恶,反而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从直播视频的角度看过去,刚好拍到她的侧脸。
厨房油烟机的照明灯,也一并全数打开。
她低垂着眉眼,专心致志雕刻凤凰的时候,那明亮的灯光,从她的头顶倾斜而下,不偏不倚,正好笼罩住她的脸庞。
那明媚的光,落在她浓密卷长的睫毛上,就像是镀了一层雪白的光边一样。
眨眼之时,那犹如两把精致小折扇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宫梵玥的目光,却落在她随意用发绳系在后脑的头发上。
这段时间,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不少。
她终于愿意留长发了。
如今的她,怎么会不愿意留长发?!
这两年,宫梵玥的心口上,躺着一条刀口,鲜血时时刻刻都淌个不停。
霍家总统府被强制摧毁所有总统印的那天,时念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跪在那里。
之前,她特别癫狂。
发了疯一样阻止拆迁的人。
可是,她却被扣在那里。
宫梵玥听管家说起时念卿的动向,赶去霍家总统府的时候,拆迁队已经走了,时念卿全身颓然与死寂地跪在那里。
原本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已经飘得满地都是。
那贴着发根胡乱而剪的头发,伤痕又累累。
有些地方,甚至都在沁血。
很是触目惊心。
那天,她仰起头问他,眉眼间是癫狂的笑意与报复的扭曲:“我这样,你还喜欢我吗?!这样还喜欢吗!!!!”
自那以后,时念卿的头发便再也没有长过。
只要长长一点,都会被她剪掉。
宫梵玥清楚,是因为她的心,与霍家总统府的总统印一样,碎了,四分五裂,天崩地裂地碎了。
再也拼不完整。
确切来说,霍寒景就是她的世界。
霍寒景离开,她的世界便轰然坍塌,满目的疮痍。
如今她终于愿意慢慢留长头发了……
洛瀛找到宫梵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宫梵玥下了车,正静默地坐在车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缓缓吸着眼。
洛瀛下车,疾步走过去,靠近之时,看清宫梵玥的脚边,铺了一层厚厚的烟蒂,他好看的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蹙。
“总统大人!”洛瀛低声喊道。
洛瀛寻找宫梵玥,已经好一会儿了。
原本他去处理宫梵玥交代下来的政务,之后返回自己的住处休息的。但是,临时收到紧急事务,又火急火燎赶往总统公馆。
然而管事却说,宫梵玥驱车离开公馆了。
洛瀛在伦敦找了一大圈,都没见到宫梵玥的踪迹,后来突然想起时念卿这里,他这才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宫梵玥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