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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
“不用解释,我们都知道。”瞧瞧,你那媳妇一句话,吓得直接都跪下了,还解释个啥啊。
池锦龄身旁一众夫人惊呆了,谁家做女人能做成她那个样子的?都快牛上天了好吗?
饶是那王夫人都差点被这一幕惊的眼珠子掉下来。
乔姨娘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
“乔姨娘,你且说说,我可否不让世子来你院中?”池锦龄如今是正妻,是主母,若是要她跪,倒也说得过去。
乔姨娘跪的笔直:“让了让了,世子当晚便来了,被我关在门外了。哈,夫人和世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都不能插足。我也不能!”说完,还认真点了点头。
“起来吧。”池锦龄摆了摆手,乔尔嘉利索的爬起来。
“瞧见了?我可没拦着他们俩。”池锦龄意兴阑珊的坐下,那大爷样儿,可让人眼热了。
王夫人跺了跺脚:“男儿膝下有黄金,若是陆老太太知道你这般糟践她孙子,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说完,便寻了个由头跑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没罚过他跪的。”池锦龄也很冤枉,她也很无辜啊。
谁知道那人突然就跪下了。
众人全都一脸晦暗的看着她,方才还准备瞧她好戏的夫人们这会眼中掺杂了不少情绪。
若是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只恨不能将池二休了赶出家门,竟然平日里罚大老爷们的跪。并且那大老爷们还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大将军。
若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羡慕嫉妒啊。驭夫有道啊!
她到底是怎么将陆世子管的服服帖帖,连她喊一声都能吓得膝盖发软的?
此刻看着池锦龄的眼神很是热切,只恨不能宫宴散了后探讨一二。
甚至还有人远远朝着池锦龄笑了笑,想要搏个好感。
池锦龄扶额,瞧见宋太太失笑一般看着她:“陆夫人何必烦恼,这关起门来过日子,日子是自己过的,何必为外人道也。”宋太太笑着道。
池锦龄这才开怀:“多谢宋太太,说起来,我当真是不曾管过陆世子。这说出来,她们怎么就不信呢?”池锦龄无奈的摇头。
“我明白,我都明白。”宋太太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朝她坐近了几分。
池锦龄正要说什么,便见宋太太压低声音靠近她:“那不妨问一问陆夫人,平日里是怎么与世子相处的?我这般年纪都是做母亲的了,倒是不在乎与老爷们如何相处。就是我那两个姑娘,还未说亲呢。你且说说,你是如何将陆世子管的这般心服口服的?”
池锦龄……
完了,这还解释不清了。
池锦龄朝着陆封安的方向白了一眼,陆封安似有所觉,一见她眸子,立马浑身一个激灵,撇下一众大臣便朝她跑了过来。
“娘子可有要事?”陆封安低下头问道。
池锦龄一脸懵:“无事啊,我没什么事啊?你过来做什么?你好好在那呆着!”池锦龄几乎要捂脸,这般她越发解释不清楚了。
“那你方才看了为夫一眼?”陆封安摸了摸后脑勺,这才摇着脑袋又跑了回去。
池锦龄面无表情,她感觉自己又收获了一大片崇拜和嫉妒。那些目光几乎快要化成实质将她摧毁。
“世子和夫人真是好感情,但凡夫人看他一眼,陆世子都要撇下事务过来。当真是,让人惊叹……”
“难怪,难怪纳了妾,也不肯进屋。”几位夫人越看越觉得心塞,心中沉甸甸的,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同样是纳妾,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瞧瞧人家那妾,完全是捧主母臭脚,且自己不愿去圆房。
“乔姨娘,那你当初为何还要进陆家做妾啊?你这又不圆房,又要做妾伺候人。十王知晓该如何痛心!”有人忍不住问道了。
乔姨娘脊背一挺:“我本就与夫人相见恨晚,只是嘉嘉的身份伺候夫人,只怕为她招来祸事。若是做了妾,便能名正言顺的伺候她了。”说完还咧嘴一笑。
刚走过来的十王,听到此话,只觉心间一阵剧痛。捂着心口几乎缓不过来。
她!!
“再说了,以嘉嘉的身份能留在夫人跟前,那是天大的福分。夫人宅心仁厚,又是天赐的好人,这等人哪里去寻?你们说是不是?”
“你们瞧瞧,夫人长得像不像观音跟前的善女?一瞧就慈眉善目的。”乔姨娘好话一箩筐,听得众人咋舌。
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瞧池锦龄将陆世子吓得那模样,就不该是慈眉善目的!
偏偏她还极其认真,你若说她是捧主母臭脚,为了将来争宠吧,问题是,她本就身份贵重,完全不必做到此地步啊!
季大人身后坐着季南霜,季南霜嫉妒的眼睛泛红,手绢都拧的皱巴巴的了。
鱼香眼神控制不住的朝池锦龄看去,心下一阵难受,却早已没了回头路。
“王爷,可怜你那闺女,年纪轻轻眼睛便瞎了啊。连心都瞎了……”季大人良久,才慢吞吞的说出此话。
十王脸色更难看了。
第308章 十王懵了
一群想看戏没看成的,此刻都极其失望。
全都以为池锦龄嫁进陆家,待乔姨娘入了门,必定是要失势。
甚至不少对陆世子有想法的姑娘,都暗地里等着看池锦龄笑话,准备痛打落水狗。
谁知道,那池姑娘竟是这般好命!
不少人暗地里咬碎了银牙,这妮子别说将乔姨娘收拾的服服帖帖,连陆世子都撑不过她一个眼神。
何其恐怖?
“公主,你说陆夫人怎么这般好命,这天底下女子的运气都让她一个人得了。”季姑娘羡慕的看着池锦龄的方向,眼底的嫉妒疯长。
这段时日季家得宠,季南霜也因此进了两次宫,与公主熟悉了几分。
若是往常,公主身旁哪里有她的地位。
公主一听此话脸上难看了几分:“还不是仗着陆家的宠爱,不守妇道的东西。陆哥……陆世子也不知看上她哪里了。”公主前段时日被陆世子斥责,早已不敢唤他陆哥哥。
甚至这几日,母后也明里暗里让她与陆夫人重修于好,这让她越发憋屈。
太子哥哥死后,母后就不正常了。
无事便问问陆世子的事儿,关注的让她都有几分羡慕。
季南霜抿着唇笑了笑,眼底是得逞的笑意。鱼香眼色晦暗,紧紧攥着衣袖,却又不敢乱说什么。
“她们啊想必是被蒙了心智。你瞧瞧乔姨娘进门前多精明的人儿,入了那道门也糊涂了。真是可惜了我那妹妹,与陆世子明明指腹为婚,却让旁人占了便宜。我爹这几日可伤心了,季家失势,小姑姑流落在外多年,也不知还能不能活下来。”季南霜面上有几分哀伤,公主也知道前因后果,当初季家被流放,还是母后一手推动的。
想起母后让她疏远季家,公主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若是能找到你那妹妹,恐怕她的存在就有意思了。这地位不知多尴尬。”公主轻笑一声。
谁都没想过,小姑姑到底有没有生女儿,万一人家生了个儿子呢?
当初两人定的是,若是男女便结为夫妻,若是同姓便结为姐妹或是兄弟。
“父亲这几日正找着呢,听说当年姑姑走时还带了个嬷嬷。那嬷嬷是京城人士,前些年据说有人在城中见过她,只是不曾见家人。只要肯找,定是有迹可循的。”季姑娘面上带了几分得意。
爹虽说不愿找,但想想如日中天的陆家,父亲还是派了人出去。
只怕再等些日子,便有好消息了。
只可惜啊……
季南霜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若是她不曾与那朱公子厮混,只怕自己还能替了那妹妹嫁进陆家!
只要想想,季南霜心中便恨得厉害。
公主挑了挑眉,知道她是想找出那嬷嬷,找到季家姑姑,拿当初那门亲事打池锦龄的脸。只要这般一想,那便恨舒坦。
“哎呀,本宫倒是期望找到你那小姑姑,若是她生了个女儿这便正好了。想想某一日,陆家突然来了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得多有意思?”公主捂着唇轻笑道。
季南霜面色有些牵强,只可惜又要凭白便宜了那不曾见过面的小蹄子!
公主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她如何看不出来季南霜的嫉恨呢,不过是个流放过的贱民。
但如今季大人重新得势,她也不得不重视几分罢了。
更何况,只要池锦龄难堪,她便乐见其成。
“也不知道那大禹国圣女到底有何本事,竟是能让一国之君都要敬她三分。做女子做到她这个份上,倒是少见了。”公主抬头看了眼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