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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安摸了摸鼻子,这东西气性还挺大。且听着它那话,好像知道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不过见它脾气大也没多问。
以后总有机会的。
说起来,这东西似乎只有对池锦龄的时候态度极其好。
待到了宴会外,场中还没几个人。
陆封安亲自上前扶了池锦龄下马车,那软绵绵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胳膊上,陆封安胳膊似乎有几分酥痒,让他心跳都快了一瞬。
陆封安干咳一声:“今儿都是按着各府排了位置,你去我的位置坐着吧。”
池锦龄左右看了一眼,这会到来的家眷不少了。
几乎都是当朝官员坐在前面,身后便是女眷。
“你不去自己的位置坐着,在这杵着做什么?你还未嫁入陆家,这里也没你的位置。去我那坐着……”池老爷从身后站出来,对着池锦龄有些凶巴巴的,但看着陆封安却又带上了几分谄媚的笑。
“劳陆世子费心了。这丫头没点分寸。”池老爷笑着上前。
陆世子可是陛下重臣,他的位置就在皇帝右下首。
左下首是太傅。
可见陛下对陆封安有多亲近。
陆封安扫了眼池老爷的位置,池娉婷已经在那坐着了。因着朱氏没来,却是空了一个位置。
“池老爷多想了,陆某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照顾。再者,池老爷那地方正处风口上,冷风吹着,锦龄受不得那委屈。”说着,便亲自上前牵了她的手,拉着往一群老大臣旁边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对池锦龄道。
“你啊,别什么人都打交道。母亲九泉之下能安心吗?”那一口一个母亲,叫的可欢快了。
池锦龄看着他那拉着自己的手,不由怔了一下。
池老爷脸色通红,眼睁睁看着那两人错身而过,又羞又怒又嫉妒。
那是他死都挤不进去的圈子。
也是整个朝廷的核心所在。
一群大家闺秀都老老实实坐在自家母亲身后,今儿进宫参加宫宴,能带出门的都是各家极其受宠能带出门的。
自然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出差错。
众人都老老实实坐在自家老爷身后。
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陆封安,将那俏生生的年轻姑娘,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与她平起平坐的,全都是当朝重臣,好几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
宋太傅坐在左边,正对面便是陆封安的未来小娇妻。
象征左臂右膀的位置,就那么成了池锦龄的。
范嬷嬷和酥柔站在她身后,感觉到全场的目光,仿佛一身都不舒坦。
“哪里来的女子,竟是这般没眼色,那位置是你能坐的?也不怕闪了腰!半点分寸也无!”一个头发胡子都发白了的老大臣眉头紧蹙,他身后坐着几个女眷,都是穿着极为刻板呆滞,一见便是极其守规矩且重规矩的人家。
宋太傅抚着胡子笑了笑:“你这老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妻妾一大家子了,人陆将军,为国为民征战四方,后院至今没个女眷。如今陛下好不容易赐下婚事,多疼宠了些算什么?”
“再说了,他疼宠池姑娘,不也是顺了陛下的意思。”宋老太傅一脸了然的点头。
陆封安遥遥举杯点了点头,深得我心啊。
今儿这么一出,大家不都知道池二是他心上人了么,以后谁还敢撬他墙脚?
“我这辈子横竖就娶这么一个,多骄纵了些,让大家见笑了。若是有什么让大家不如意的,大家少看两眼。”陆封安淡淡道。
此话一出,场中瞬间安静了。全都震惊的看着他。
陆封安:你让我娶,我也不敢娶呐。我怕自己分分钟原地爆炸。
恍惚间似乎又听到系统嘀咕了一句:“怎么一下子开窍了……”
“池二姑娘果然好手段啊,这还未进门呢,便将陆世子把的牢牢的。这女人啊,还是要大度包容才行。这诺大的后院,怎么会只有你一人?”不知哪个夫人酸溜溜的说道。
“这善妒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女人啊,贵在安分守己又有自知之明,谁家女人将男人牢牢把在手上的。是不是啊?”环视一圈,可不是么?
众位夫人虽说都是正妻,但谁家院子里没个姨娘通房,庶子庶女什么的。
如今猛然瞧见陆封安的独宠,颇有几分不能接受。
在场那些出嫁了还未出嫁的夫人姑娘,都神色莫名的看着她。
这看起来,怎么好羡慕的样子。
这会皇帝还没来,众人还在闲聊,陆封安本无意炫耀什么,偏偏,此刻触发了系统。
脑海里那一声滴,活生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滴,在线触发支线。
请在大年初一到来之际,拉满羡慕值满分。
此刻羡慕值,百分之三十。请宿主再接再厉哦,瞧瞧现场众人的脸色,众人的光芒,请让她们对池二,投来羡慕的眼神吧……”
陆封安…………
第191章 信了你的邪啊
陆封安有时候很庆幸。
幸好那系统只能存在于他的意识里,不然它若是是个人,他极其怀疑,那东西见了池二,直接会变成舔狗。
这也就罢了,他觉得这东西很大概率会干掉自己。
它好像很嫉妒自己的样子呢。
有时候酸的脑子里都跟进了一缸醋似的。
陆封安摸了摸后脑勺,突然想起系统还欠自己一个惊喜,上次说好的生命值累计满了就会给惊喜。不过想想上次那半年惊喜,他直接跪在了池二跟前,陆封安突然又不期待了。
这会众位夫人正眼神灼灼的盯着池锦龄。
陈姑娘坐在自家娘亲身后,满是担忧的看着她。
陈姑娘想要站起身,但她娘拉了她一把:“此刻是你能出头的时候?便是你父亲都不敢随意插话。不要忘了,你还是陈家的女儿。”
陈姑娘抿着唇坐回原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膛。
手上的绢子都拧巴了。
这会来的人不少了,只差最主位上空着了。
连公主这会都跟在了乔尔嘉身旁。
只不过被皇帝约束了一段日子,如今倒是老实不少,再不敢胡来。只是瞧见池锦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颇有几分不悦。
反倒是乔尔嘉满脸哀怨的看着陆封安,那一双眸子仿佛带了水一般,惹人怜爱。
“池二姑娘想来也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世子爷你当是胡思乱想呢。”
“瞧瞧这京城,谁家如此善妒的?这为家中开枝散叶是大事,更何况陆家就剩这么个孙子了,谁还能如此不懂事?”
“说起来,池二姑娘的母亲,不也是与朱家姑娘做了平妻?这人啊,要有容人之量。”
“我啊,瞧瞧我府中这么多孩子,都是视如己出。若是像池二姑娘那般,这府上如何还能呆得住。”一个与乔家交好的妇人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觉得为家族开枝散叶乃是正经事。
酥柔脸色难堪,虽然众人说的是实话,但她总觉得有些委屈了自家姑娘。且众人的语气,那嫁给世子自家姑娘占了便宜的样子,让人极其不舒服。
“容人之量?那这位太太想必是做的极好的咯?”池锦龄指着最下首也最咄咄逼人的夫人道。
“夫人身后几个孩子都不是出自自己腹中,能为自家老爷们找来如此多的妻妾,夫人真是大度。当真是女人的表率,楷模。”池锦龄不由拍了拍手。
“不过就是要问问夫人,你那年仅几岁,便夭折的孩子他可委屈?在新姨娘进门的当晚,他便意外而死。为母护不住孩子,当真是悲哀。不过夫人想必是不在意的,横竖你如此有这么多孩子了。”池锦龄指了指她身后。
只见那妇人脸色霎时便白了,甚至手还轻轻抖了抖。
嘴唇微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再细看,眼中的热泪竟是包不住了。
“你这姑娘,说话竟是如此恶毒。生生往人心口上戳!”一个老大人重重放下酒杯。
方才都是一群夫人,那些大人都含笑不语。
陆封安往池锦龄跟前挤了挤,斜坐在边上。
“这是什么恶毒,不过是实话。兽类尚且知道护崽,更何况人。她又哪里说错了?况且……”
陆封安眼神一凛。
“谁告诉你们她不允许我纳通房的?她倒是允许,我也不会纳啊。”陆封安微微坐直了身子。
“家中财权她掌,家中所有一切她做主。生下的孩子便是嫡子嫡女,没有任何莺莺燕燕争宠。这样不好吗?我不需要她大度,大度的女人……啧啧,其中的心酸,我想不需要我多言。”陆封安冷冷道。
池锦龄眨巴眨巴眸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