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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心头咯噔一声。
猛地想起那江尧仁来。最近似乎往池家走的有些勤了。
完了完了,后院起火!
世子如今正在剿匪,若是知晓好兄弟觊觎自己的心上人,那可不着急上火!
“不如咱们委婉一点?”暗卫剑眉皱起。
小姜想了想:“给世子快马加鞭送顶绿色的帽子吧。便说江公子赠的。”这委婉一些,世子爷心头也好受点。
两人点了头,这才让人买了顶生机勃勃的帽子立马送过去。
颜色是那般的耀眼而充满生机。
小姜心想,世子爷定能领悟到意思吧。
毕竟说开了世子面上也无光啊。作为一个下人真难,既要看好世子的心上人,替世子挡巴掌,还要在他绿了的时候委婉的提醒他。
难难难,做个讨喜的下人真难。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山脚下。
“世子您的百里加急信。从京城来的。”侍卫在营帐外喊道。
太子坐在上首,手中端着杯清茶,脸色幽暗。
说起来不过是父皇想让自己来镀个金,没想到这群匪徒竟是这般难缠。甚至其手段完全不是匪徒该有的模样,甚至隐隐透着军队的感觉。
太子有些烦闷。
这次出师不利恐怕京城又在说他是个草包了。
让他更气闷的是,带来的御林军竟是隐隐以陆封安为首。许多时候陆封安点了头才听令。这让他越发不喜。
瞥了眼堂下坐着的男人,棱角分明一身清冷,眉宇仿佛带着几分冷意。
周围坐着的下属,都看着陆封安的方向,好似堂上坐着的他不过是个摆设。
太子拳头微微捏紧,显得有些发白。看着陆封安的眼神极其晦暗。
“陆家还真是疼世子,这才离京一个多月便送了几次家信了。”太子轻笑道。
陆封安脸色不变,这次拿在手上的包裹却不是平平一张纸,竟是鼓起来的模样。
陆封安将其拆开。
一顶翠绿的帽子映入眼帘。
陆封安眼神凝了凝。
“陆家可真是好品味啊。”太子有些诧异。
陆封安瞧见那上面还绣了个小小的池字,不由怔了一下。眉宇间多了几分暖意。
“绿色代表生机,这是预祝咱们出师大捷呢。”陆封安将那帽子包起来让人拿回了营帐。
不过这信上说是江家赠的,这是什么意思?
上面又绣了二姑娘的姓氏。
难道是江家给二姑娘的谢礼,二姑娘又转赠给了自己?
陆封安这一想,顿时看着那顶绿帽子眼神越发轻柔了。等他大胜归来,一定要戴着这顶帽子回去见她。
陆封安心中美滋滋的,其实说起来二姑娘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意思么。
虽然人家的姑娘撒娇骨头都酥了,他家姑娘撒娇,骨头都断了。
但是人家池姑娘心意好啊。上战场都记挂着他冬天冷没帽子戴呢。
虽然颜色没选好,但这也是一片心意。他很喜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池姑娘主动送绿帽子,系统竟然没反应。陆封安有些气,不过此刻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只等着回去再慢慢琢磨。
太子瞧见他那模样仿佛得了个宝贝似的,心中冷哼一声。
转头出了营帐,便让太监专门让人织了几顶帽子,每个颜色各来一顶。
真是,好像谁没有一样。
此刻的池锦龄,却是半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如今跟江家关系却是亲近起来。
“你若是真死了,只怕下了地底都还能碰见他呢。真恨他,便是把日子好好过起来,生几个孩子,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池锦龄这几日都陪着江三姑姑,三姑姑也是怪了,旁人都不见,唯独池锦龄能进门。
江家两老操碎了心,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求到了池锦龄跟前,池锦龄倒也不在意。
前十几年将女儿保护的太好,后面才让人钻了空子。竟是引发这么多年的悲剧,只恨自己当初未能替女儿把好关,吃了大亏。
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又是气她拿自己的命撒气。
江三姑姑这几日滴米未进,不过状态却还不错。至少知道发气知道流泪了。
总比前些日子强颜欢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想不开比较好。
“薛家独子死了,当初总是以你不生子磋磨你的薛老太太残了。不过说起来,那薛家老爷子倒是老当益壮,都五十岁的人了,前几日竟是传出又有了孩子。后院通房据说有孕了,你说老太太如今日子好不好过?”池锦龄吃着橘子,边吃边笑。
江三姑姑抬起无神的双眼看着她。
眼见着三姑姑眼神中满是愤恨,似乎嫉恨那家人为何还有孩子。
便听得池锦龄淡淡道:“你以为那君公子是个大度的?他都不愿你生下薛贱人的孩子,甚至不愿你们见面,可见妒忌心极其强烈。还会允许薛家两老再生个孩子来争薛贱人的宠?”
江三姑姑眼神亮了几分。
“君公子可是个狠人。”
池锦龄放下橘子,微摇着脑袋。
第138章 劝岔了啊(求月票)
“他带走了薛家唯一的独子。”
“又恨薛家两老拆散了他们那对苦命鸳鸯,哪里肯饶过他们?”
“老太太腿断了,如今眼睁睁看着老爷子再次让姨娘怀孕,恐怕早已在府中歇斯底里了。”
“至于老爷子此刻恐怕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了吧?呵呵……只可惜啊,那孩子生出来终是生不下来的。君公子啊,从头至尾都没打算善了。他啊,是准备自己死后,都要薛家厮杀呢。”
“你被他们所蒙蔽所欺骗,君公子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整个薛家都将断子绝孙,你说这报应够不够?你再将自己的性命赌上去,反倒是让他们占了便宜。”池锦龄偏着脑袋看着她。
“我若是你啊,便活的好好的。将薛家那出戏看个够。”池锦龄眯着眸子看向她。
江三姑姑眼中多了几分光芒。
“当初,若不是薛老太太,其实我也不会嫁给他。”江三姑姑声音沙哑,喉咙极其干涩。
当初去上香时,他是陪着薛老太太一块去的。
那时自己对他是有些好感,但真正促成的还是薛老太太。
那时在寺庙中住了几日,她与那薛老太太有些聊得来。
薛老太太总是独留她和薛公子二人独处,那时她从未想过,哪家懂事的老太太会这般做?坏了人家姑娘闺誉!
她却只以为是老太太看重她。
哪知竟是着了道。
这几日她仔细想来,其实只怕对儿子的性取向是有所感的,只是生为母亲不愿挑破。便促成了自己和他的婚事,好歹自己的家世高,薛公子不至于乱来。
“我当初就该知道的。他,他那时爱出去喝酒。但从不去青楼喝花酒,只与他的那些兄弟一同呆着。我便极其放心。每每到了她跟前……她便越发愤怒。”
“薛……她却是几次怒骂,我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甚至有一次还直接用茶盏摔到了我的头上。我一直以为是爱之深责之切,是恨铁不成钢。是看我不争气,是为我不平。”江三姑姑满脸讥笑。
“原来,是早知儿子有此毛病。竟然试图让我将她儿子拉回来,哈!多可笑啊。”江三姑姑恨呐。
“我不歧视他爱君儿,但是他错不该将我一并扯入这肮脏的地狱!我恨他龌龊,也恨那死老太太竟是用我做遮羞布!”甚至想想便觉恶心。
同样是女人,却推另一个女人入火坑。
包庇自己的儿子娶了无辜的人,害了无辜的人。
她比自己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她的报应这不是来了?残疾了,整天见着小妾挺着肚子在跟前蹦跶。她必定是不安心的,自己儿子刚死,相公便生小的。她的苦还在后头呢。”
江三姑姑看着看着池锦龄,竟是笑出了声。
“我给你说啊,人活一辈子要有点志向。比如熬死对头什么的?”池锦龄翘了翘下巴。
“给我端些吃的进来。”三姑姑眼中有了几分光亮。
门外的丫鬟听了喜极而泣,脆生生的应了连忙下去准备了。
府上随时备着热汤热饭,便是给三姑姑准备着的。
江老太太听说闺女肯用膳了,喜得连忙去佛堂拜了菩萨和老祖宗了。
池锦龄满意的点着头,她可是过来人。
她当初步入仙途其实没想登仙什么的,只想着比仇家活的久一点。比那死剑修活的久一点。
鬼知道,那些仇家全被死剑修一剑捅了。
最后就剩他们两人。
结果,她都没活过死剑修。
池锦龄脸色有些抑郁,脸上的喜色也淡了几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