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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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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药无语:“这……娘娘是现在才发出来,可能是搬宫的时候受了累,或者……”
  “受了累先前怎么没有检查出来!是谁一直强调说没事!庸才!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娘娘开药!”
  关药急忙站起来欲走,忽然又停下来,战战兢兢的道:“请殿下着急当值的所有太医,下官好给娘娘商议药方——”
  元谨恂闻言非常想把他拉出去砍了:“商议!”
  关药慌忙解释:“殿下,娘娘现在身体不便,不可轻易开方,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下官……下官……”
  元谨恂下意识的看向林逸衣隆起的腹部,一瞬间脑海里有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说着,这不怪你,如果生病没了这个孩子,是这个孩子自己不争气!说不定孩子没了,母体根本不会出事,这些人都在危言耸听罢了!
  关药弯下腰,再次诚恳的开口:“请太子示下——”
  元谨恂的手掌握了一下,最终觉得怕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作为:“文山!”
  “奴才在。”
  “请太医。”
  “是。”
  喧闹到半夜的正妃殿终于安静下来,睡到身体发热的林逸衣翻了下身,撤落了身上的锦被。
  元谨恂和衣坐在旁边,见状放下手里的奏章,揉揉疲倦的额头,抬起手重新为她盖上,看着她舒展的眉头,红润的脸庞,冷漠的道:“什么也没做也能生病……娇贵。”
  元谨恂话落,林逸衣翻身,脸颊停在元谨恂大腿附近,随后无疑是的贴住他的腿,嘴里发出满意的呢喃。
  元谨恂看着她,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抬起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着熟睡的林逸衣道:“一直这样多好……谁能总是如意,即便我们一直挣扎为了随心所欲,也是我比你更努力,掌握了事情的决定权,所以为什么要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宁静的睡眼,缕着手里柔软的长发,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去,重新恢复平日的冰冷,执起一旁的奏章,继续翻阅。
  ……
  林逸衣朦胧的醒来,手掌处传来温暖的温度,不自觉的揉了两下,翻过身不想醒的看眼大亮的周围,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元谨恂的心突然如被抚过的腿部,酥麻奇痒:“快午时了。”
  中午了啊,林逸衣闭着眼抱着被子,推推身边的男人:“渴了……”
  春思端着水杯早已候在帐外。
  元谨恂看了她一眼,掀开床帏接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目光在吸管上停了一下,嗤笑一声,捏着吸管放在她的嘴边:“恩!”
  林逸衣闭着眼张开。
  元谨恂瞪她一眼,神色不善的塞进去,温湿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时元谨恂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抗议的唇温,一点点的把异物排除,含住吸管开始喝水,元谨恂的目光看还停在她的春色上,若有所思。
  “好了——”林逸衣懒洋洋地松开吸管。
  元谨恂的手指瞬间敲在她头上:“身体好了就起来!你不吃饭,有人也需要吃饭。”元谨恂率先下床。
  文公公带着三五个小宫女立即上前伺候。
  林逸衣捂着额头,放下,钻到被子里不想动了。
  突然床帏被掀开,元谨恂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起来吃饭,不吃饭怎么有力气使坏。”说完把被子仍在一旁,进了屏风后的洗涑室。
  春思小心的挂起床帏,含笑的看着主子。
  春香捧着衣服站在一旁,神色似笑非笑:“娘娘,您再不起床,太子可要亲自叫您了,娘娘要知道,太子今天休沐,有的是时间监督娘娘是不是赖床了。”
  春思急忙点头:“娘娘是不是想劳烦太子殿下呢?”
  林逸衣坐起来,眼前黑了一秒立即恢复正常:“他今天休沐?”果然是饿了。
  春思笑着执起衣服,解释:“娘娘身体不适,殿下无心早朝,所以就休沐了。”
  林逸衣刚要下床,手掌碰到床头上散落的奏章,顺着奏章望去,属于元谨恂的玉枕处罗列着高高一摞批阅过的折子。
  春香见娘娘如此,笑着道:“殿下照顾了娘娘一个晚上,没有让奴婢们插手呢。”
  林逸衣看她一眼,起身。
  春思立即上前为娘娘套上外衣。
  林逸衣心里在感动之外却忍不住恶毒的想,他是自作自受,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是好是坏不都要自己受着。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出来,脸色千篇一律的冷,目光平静的在她深紫色的太子妃常服上落了一瞬,又移开:“跟上,出来吃饭。”
  林逸衣点头,然后看向身旁的春香:“觉不觉得他那张脸越来越淡了?”
  春香笑了一下:“殿下的脸你什么样子奴婢怎可能知道,不过殿下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呵——”听觉挺敏锐。
  ……
  庄少监取完资料,看眼紧闭的中书省主院,想到今天早上太子取消早朝的原因,问一旁的引领:“相爷在吗?”
  “回少卿,相爷从宫里出来后一直在忙,中午也没有出来用餐,少卿要不要进去看看?”
  庄少监停了一会,转身:“不用了。”这种事,他去有什么用,太子心怜太子妃身体不适没有早朝?
  庄少监不禁觉得很假,太子妃你做出这种事太子会不做出反应?甚至太子妃的位置都没动一下,谁敢说太子现在的举动不是在刺激夜相大人,不早朝的理由,太子如果不让传出来,有什么消息能飞出太子殿一步。
  庄少监走出中书省大门,看眼外面明媚却已经转凉的天气,想到林东家曾经的样子,他也无法相信,看起来那样和善的人竟会是当朝太子妃。
  夜衡政一身玄色官服,伏案而书,金色的无爪金龙盘坐在袖口领边,威严不失庄重,处理好手里所有加急文书,夜衡政略带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看着桌边空置的笔筒,没有公务占据的大脑又忍不住想,她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闹情绪,有没有一点点小病又想骄纵自己,会不会因为太任性,让身边的人忙的不可开交。
  还有那个人有没有一点不耐烦……
  “衡政,衡政,夜衡政我头疼……”
  夜衡政摸摸她的额头,重新换上温毛巾:“可……刚吃了药啊,喝点水?”
  “不……还是喝点吧”
  夜衡政笑了:“等着。”
  “夜衡政你快点!会不会倒水这么慢!夜衡政!你属龟的吗!夜衡——”
  “来了,来了,我扶你起来。”
  林逸衣不耐烦的推开,眼睛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渴了!头疼!头好痛……”
  夜衡政面色焦急:“怎么会头疼,大夫明明说是……我给你揉揉?”
  “不要。”
  “听话。”
  林逸衣立即睁着明亮的眼睛严肃的道:“我想听笑话,听着笑话就不疼了!”
  夜衡政搜索着脑海里所有能用的资源,想了半天道:“挺好了,话说有个秀才考中了举人,便请昔日的同僚吃饭……”
  “一点都不好笑!”
  “有一只蛤蟆蹦着蹦着掉进坑里了。”
  “你在讽刺我今天被花刺扎了吗?”
  “这——我们换一个,一个小孩子追问自己家爹爹,什么是刺猬,爹爹说,你娘亲就是刺猬。”
  林逸衣茫然的看着夜衡政,完全感觉不出笑点在哪里。
  夜衡政看着她的眼睛,再怎么搜脑子也没有几个笑话:“真难伺候。”
  “你说谁呢?”
  夜衡政赶紧指指自己,殷勤的让她躺好,谄媚道:“说一个我以前闹的笑话,给你开心一下。”
  “只会伤心而已,我在你哪里那么没心没肺。”
  “怎么可能!”
  “还不赶紧说。”
  “哦,我八岁的时候,在学堂里,夫子问谁背了《弥淌》,我最后站了起来,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同窗,夫子惊讶了很久,然后说,‘背一下’,结果那小子忍受着屈辱拿起来喝了——”“你也喝了吧。”
  “啊?”夜衡政有些不好意思:“刚打开而已。”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那个时候全学堂亲自带食物进去的,就他和另一个同样倒霉的孩子吧:“我想吃锦鲤。”
  “我让厨房——”
  “要吃你做的。”
  “好,你休息,我去做鱼。”
  待热腾腾的清蒸锦鲤上桌,林逸衣已经睡着了。
  夜衡政望着她睡着的样子,觉得鲤鱼的香味经久不散,甚至觉得她此刻的安静平和有自己一份功劳,很莫名的感觉,却觉得心里异常的温暖平静。
  此刻,夜衡政仰靠在椅背上,看着交错纵横的画梁,心像被死死的攥住,怎么挣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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