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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求饶求了一半竟然自己起身跑了!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受不了,必须让她不顾形象的笑会。
沈姨娘因为有身孕已经睡下,但宋嬷嬷还是听了这个结果,点点头,赏了回报的人一锭银子,也下去休息了。
夜静的可怕,木归兮一身黑衣,熟门熟路的窜到重楼院,利用熟知的地形和平日挖下的掩护,躲过一批又一批巡夜的人,快速跳入重楼院,跃入林逸衣的寝室。
掀开窗幔,看到三个人并躺在上面,木归兮真想拍死她,你自己跟大哥的床,竟然让其她女人上去,简直——
木归兮点了另两人的昏穴,一把把林逸衣提出来,急的眼睛通红:“你给我起来!起来!你还睡的下去!我师兄都急疯了!你怎么跟我师兄说的!我师兄现在=——”
林逸衣睁开眼,拉开木归兮的手,目光越加冷静:“告诉他,别在这个时候找事,我还是那天说过的话,如果他有决定,七天后去‘太古庙’找我。”
说没有一丝感动是假的,他在她和元谨恂之间选了她吗?不顾夜家的将来、放弃到手的权势地位,哪怕只是一时的冲动决定,林逸衣也欣慰这时候她的坚持。
木归兮却急了:“你想干什么!我哥同意你走了!”
“你烦不烦,你还希望我留下?”
“不,不,你滚的越远越好,你说的,太古庙,不纠缠我哥不缠着我师兄,从此出家!”木归兮仅仅的盯着林逸衣,唯恐她反悔。
林逸衣目光肯定:“恩。”她比他都想离开这里。
木归兮松口气:“你最好说到做到!”便快速跳出窗户,躲着守夜的护卫,逃出重楼院,但下一刻他又开始怀疑,林逸衣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怎么可能?无论是大哥还是师兄,她随便玩弄一个就是滔天的权势,更何况她还能同时玩弄两个,林逸衣怎么可能放弃!
木归兮又快速翻身回来,快速向重楼院的厨房抹去,但翻看一圈没有一点他熟悉的味道,不禁骂声娘,快速离开!
夜幕中,夜衡政还在马不停蹄的招人,城内可疑的地方翻完了,就翻城外,本镇定的眼睛此刻早已布满血丝,不顾寒冷封路的山道也要去她新买的庄子去看看。
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快速追上前面飞驰的马车,入一颗流星从车窗上飞快跃入,大声道:“你干什么!她说跟你说了,让你七日后如果有话就去太古庙找他!你怎还在找!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
夜衡政闻言,本无焦距的视线顿时落在木归兮身上:“你见到她了!她在哪里!快说,她在哪里!”
------题外话------
3763,加60二更。
好久没休息了,昨天休息了一天觉得各种美妙啊啊啊啊!
☆、094即将
木归兮本质问的神色突然有些心虚,小声嘀咕一句:“她没告诉你……”算这个女人有良心。
下一刻声音洪亮道:“总之你别管了,她现在吃的好,睡的好,我去的时候她正搂着两女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哪像你!跟个疯子似的乱闯!”
夜衡政闻言,焦急的眼里闪过一丝放松,但下一刻又变的紧张:“她跟那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是不是那人软禁,春思、春香!她也不能出来!”
这都行:“没有。”木归兮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在马车上,不忘提醒随影掉头回城:“她们都很好,你就瞎别担心了,她是什么人,能让自己吃了亏。”最后一句,木归兮说的颇为愤慨。
夜衡政拉着木归兮就要下车:“我去见她。”
木归兮赶紧扣住马车的窗边:“不可能,你没见我穿的一身黑,能让我穿一身黑进去的地方,会是什么人去的地方!”转头好言好语的全师兄:“师兄,你镇定点,她好的很,既然她让你这几天好好想想,你就在这几天里想想,又没有什么坏处!
一个女人而已,再看着舒心也只是一个女人,睡完就该算了是吧?是吧?”
“她真的很好?”夜衡政拽着归兮的手有些脱力。
木归兮赶紧点头。
夜衡政颓然的坐在马车上,紧张到现在的情绪,虚脱的靠在车背上,神色迷茫……
“师……兄……”
夜衡政语气有些脱力后的虚弱,但依然清醒:“你知道吗?她说她是永平王妃,幸好,幸好我去了一趟永平王府发现不是……”夜衡政说完话凝视着有限的前方,神色复杂,有庆幸、有焦虑、有迷惘……
木归兮突然安静了,安静的所在角落里不敢答话……
突然,安静的马车内响起低沉的声响:“那人有没有为难她……”
木归兮心虚的道:“谁告诉你她与那人在一起,她躲起来了,说让你先安静安静!”
“那就好,那就好……”夜衡政把头埋在双膝中,突然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木归兮看着这样的师兄,下车后,快速向永平王府冲去!
刚翻过墙头,木归兮就讨好了笑了:“大,大哥,大哥好有雅兴,半夜三更的不在娇妻美妾的房间里,出来赏月,呵呵,呵呵。”
元谨恂站在原地,姿态闲散的看着他:“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本王送你出去。”
木归兮二话不说,快速翻上墙头:“大哥,良宵苦短,你快去努力,小弟不耽误你的时间,告辞!”
“不送。”元谨恂确定木归兮走后,转身继续慢慢的散步。
木归兮跑出很远,才扼腕的把元谨恂从头骂道脚,皇家果然都有老皇帝的通病,怕死,还自家兄弟,也不让轻易进去,太不仁道了。
……
翌日,所有能动的姨娘们过来请安,见重楼院的大门依然紧闭,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了一下,但有快速回复如常,王妃这是需要任何人对此庆功了。
王云雪见状,金钗在晨光下闪着越发耀眼,漫不经心的缕着手里的手帕小声的嘀咕句:“娘娘真是狠心,发生这么大的事,吭都不吭一声。”
站在一旁的娇弱韩式,突然抬起头,娇柔道:“妹妹这话何意?王妃为什么要吭声,与王妃有什么关系,反而是闯了祸一走了知,把众位妹妹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更觉得让人心寒呢。”
韩氏说着仿若感同身受的擦擦眼泪,心善慈目。她必须这个时候出头,虽然她一样是侧妃,但是韩家不是官宦家族,她是当初永平王不被皇上重视时,由大商家嫡女的身份入府为妾,后来因为王妃不争气,在她的夹缝中慢慢被升为侧妃。
如今王爷身份不同以往,她想继续保有自己的位置就必须靠上王妃娘娘,所以必须为王妃出头。
王云雪顿时不悦的看眼韩氏,语气也出其的温柔:“姐姐什么意思,谁让人心寒了?”以一个小姑娘的心思,此刻没有生气,不得不说沉得住气。
可韩氏向来更沉得住气,而温温柔柔的语气仿佛刻在她的骨血里,想大声说话都不可能:“妹妹问这个做什么?”韩氏惊讶的扬起小巧的脸庞:“都是昨天的事了,务必不要再打探、不要再声张。”
沈姨娘抚着圆圆肚子立即点头:“韩姐姐说的对,王侧妃就不要再问了。”
王云雪顿时有种火气上涌的感觉,到底是谁问了!
众人看向王侧妃的目光顿时有些指指点点,毕竟昨天不瞎的人都知道第一个开口的人是谁,而昨晚跑了的又是谁,王云雪要为昨天的事付上一半的责任。
王云雪感受着周围的木光,顿时委屈极了,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昨晚不过是想请王妃做主,罗氏用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是有错?王妃不出来解决不是有错?为什么现在都来指责她?
殊不知如果不是她先把火往王妃身上引,韩侧妃又怎么会趁机而言。
王云雪在众人议论、揣测的目光中,快速散去。
王云雪觉得冤枉极了,自从入了永平王府她就每一次顺心的!回房后,屏退了众人,委屈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叶奶娘想安慰几句,但想想最终没有说话,侧妃该学者长大了,这永平王府多的是心思缜密又精明心透的女人,侧妃反而不占年龄和身份的优势,比不得那些出身地位,会来事的女人。
……
中午的时候天空下起雪来,都说瑞丰兆丰年,正逢年节又碰上一场降雪,各地的贺章纷纷进京,感激皇上治国有方赞扬圣国长治久安。
万街飘红,山河披装,偶然响起的鞭炮声更增加了年节的气氛,可在这个即将临门的大日子里,费家因为被休妻的陆夫人和陆家的关系突然紧张起来。
身外圣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