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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他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个地道的傻子,为了一个口口声声要离开他,还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女人,暴殄这样的美人,他不是傻子是什么!
他简直就是上门求着林逸衣耍的傻子!“吻我。”元谨恂近乎命令的开口,不容拒绝!
王云雪根本不会倔强,看着眼前的男人就仿佛心里收到盅惑般想靠上去,抚平他现在的伤口,愈合他的悲哀。
王云雪眼里的羞涩一闪而逝,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吃力的吻上他的唇角,他的嘴唇依如她想象中冰凉又充满无法言说的力道,吸引着她想为他倾尽一切。
王云雪久久不得到对方的回应,也不气馁,伸出手欲圈住元谨恂的脖子。
元谨恂突然在半途抓住王云雪纤细的手腕,眼里毫无怜惜,近乎冷硬的开口:“不要碰我。”
王云雪的动作一僵,心中的旖旎瞬间被一股冷风吹散。
元谨恂立即察觉到她的松懈。
元谨恂顿时讽刺的开口:“怎么,不想吻了!”
王云雪突然坚定的道:“不,妾身想。”她眼里仿佛有无尽的斗志,无畏的望着这个男人,只要王爷需要,她愿意。
王云雪突然看向身后低眉顺目的人:“水鸳。”
垂着头的水鸳闻言出列:“是。”然后趴在地上让侧妃娘娘踩着,以增加侧妃娘娘的身高。
元谨恂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王云雪也得意的笑了,无论元谨恂怎么为难她,她也不会退缩,她要让永平王看到她的诚意,看到她为他付出的心,哪怕王爷是在王妃哪里受了气,她也不介意充当出气筒,只要他肯看她一眼。
元谨恂重新感受到嘴角的热气,眼里冷酷的笑容越加冷酷,王云雪前一刻取悦了他的坚持,这一刻又让他觉得无比无聊。
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依然魅力无穷,证明女人依然离不开他,没有选择他简直是她愚昧。
可……她在意吗,这些她恐怕根本不在意!而他就像个傻子还希望那个冷血的女人在意!
狗屁的只爱她一个,他就是不只爱她一个,他要爱更多很多,多到数不清,一直让她看着这一切,他这一个睡一下,下一个就睡她,看她怎么清高,以后让她跟那些妾室一起伺候,看她还有没有脸说什么只对她好。
他就是太纵容她!才让她不知天高地厚,认为有个常来就弄不清世间重要的是什么!
元谨恂突然握住王云雪的腰身,手里的线条和温暖比那个女人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有更好的更好的!不应该想她!不应该被她气的失去理智!她算什么东西!
元谨恂突然把王云雪直接压在脚下冰凉的地上,不带任何感情的猛然撕扯她的衣物,他要让自己知道!他前一段的坚持多可笑!多可笑!
水鸳及其周围所有跟着的人,瞬间跪下地上,面部贴地,无人敢看,不同的只是王侧妃这边的人身形微微颤抖,王爷那边的人无波无浪。
王云雪感受着嘴唇被吻住,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令她眩晕,身上突然侵入的凉气让她觉得羞辱又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兴奋,他是爱她的,哪怕只是这具身体。
王云雪悄然的伸出手,环住身上强壮冷漠的男人,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身上的力量一轻,既然天旋地转。
不等她回过神来尖叫,便觉得整个身体脱离了地心引力,划过一道恐怖的弧度,噗通一声掉进了冰凉的湖里,顿时心如寒冰:“救……救命……”
元谨恂站起身,目光越加冷酷,身上的衣服丝毫未乱:“看什么!我又没说不让你们救人!”
王云雪的丫头婆子顿时一窝蜂的冲去过去:“侧妃娘娘,娘娘你坚持住!我们来了!”
元谨恂望着这一通闹剧,转身就走,他刚才不是想委屈自己,只是他不知为何他竟然停下来,是怕最后一刻输给夜衡政!
元谨恂想到这一点不用别人出手,现在就恨不得拍死自己,他到底那个神经搭错了会想到如此可怕的问题,他竟然在怀疑自己会输给夜衡政,他怎么可能输给夜衡政?林逸衣本来就是他的王妃!要输也是夜衡政输!
元谨恂脚步沉重愤恨的向前院走去,对背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不爽滚回去,林逸衣不就很擅长回娘家威胁他,但想必王家的长辈比林家的长辈有脑子,不会做出替自家女儿出头的傻事!
看吧!一无是处!她也配让他去争取!
……
夜衡政找遍了木苑和醉庄也没看到木归兮和林逸衣的影子,到底去哪儿了?
夜衡政本无所谓的神情突然有些难看,他直接上车去了常来。
林娇说看到一身红衣的男子从东家的办公室出来,其他的并不清楚。
夜衡政继而把当时在职的所有人叫过来问了一遍。
有一个突然道:“小的也没注意,不知道是不是林姐,但春思姑娘跟在后面,有一个衣着很华贵的男子手里抱了个人离开了。”
夜衡政神色立即紧张:“你看清楚了。”
那人想了想:“好像吧?小的当时在三楼上菜靠的窗子比较近匆匆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对不对。”
夜衡政让自己冷静,温和的开口:“大概什么时辰?”不至于因为自己给人的压力让对方错判认知。
“上午辰时左右?对!就是辰时左右。”
木归兮是巳时左右来的消息,就是说木归兮巳时见过衣衣?
夜衡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如果真的是外人带走了衣衣,木归兮为什么出来说话?还是……根本就是木归兮不服气绑架了林逸衣?
想到这种可能,夜衡政顿时怒火中烧,如果让他知道真的是这样,他一定让木归兮后悔回来!
夜衡政顿时离开酒楼,快速向永平王府而去,不管怎么说,但当务之急是找到林逸衣,找到木归兮!那个白痴!
……
少卿,小巷子痛苦的跑进散发着压抑气息的书房,顶着无限压力,战战兢兢的汇报:“禀王爷,夜相大人来了。”
元谨恂闻言迅速站起来神色莫名的惊慌:“他怎么来了?他来干什么?”
小巷子莫名其妙,他怎么知道,也是啊夜相怎么来了,夜相跟自家王爷又不熟?但因为前段时间的事好似也不怎么敌对了吧?可这么晚了相爷来干什么?
元谨恂看着小巷子的神色,尽量让自己稳住稳住,木归兮不会说,他不说,春思春香都在他手里,谁敢说!
不能慌张,或许是他想多了!即便不是他想多了,他怕什么!
元谨恂气一脚踢翻面前的书案,现在该慌张的不是他:“请他去正厅。”
夜衡政没想那么多,他要最快找到逸衣,通过下面的人叫王爷出来太慢,干脆直接过来,到时再找个理由搪塞一下,谁爱说什么说什么。
夜衡政走的有些急。
小巷子急忙后面追,恨不得多长一双腿:“相爷,这边,这边,大厅在这边。”
“恩。”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大步走来,看了三年的银色锦绣长袍最近都成为时下穿着最多的颜色。
即便这样也掩盖不了夜衡政俊美的长相和不凡的气度,那双用妇人的话来说勾魂动魄的眼睛依然完美的飞鬓如墨,冷漠中带着三分桀骜不驯。
对女人温柔有限,耐心有限,竟然真守着一个牌位过了三年苦行僧的日子,最近才找了一个‘寡妇’乐呵呵的,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那点出息,没见过女人才觉得林逸衣那样的算好吗!
元谨恂冷静的看着夜衡政走来,他突然想起来,夜衡政说过王云雪不错,另外南宫家一直想把小小姐嫁给他弥补大小姐的遗憾。
但元谨恂也突然想到,两天前林逸衣给他推荐南宫家的神色想必是她宴会上听说了南宫和夜家的事,急着给南宫小姐找下家。也不想想他一个王爷没事纳那么多妾室干什么,不留给夜衡政岂不是可惜了!
夜衡政入内,敏感的察觉到从他走来到现在一直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不禁趁人不注意抬起头瞪眼元谨恂,看什么!还不让人退下!“下官见过王爷。”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心理说不出的复杂,他跟林逸衣发展到哪一步了?都他娘住在一个院子!他还在奢望什么?奢望夜衡政对喜欢的女人手下留情?珍视万分?说出来也不怕笑死人!
夜衡政面色一凝,王爷怎么了?欲求不满,没有睡醒:“王爷!王爷——”
“相爷,稀客稀客,都退下吧。”看样子是不知道吧,还有功夫问安,还做表面功夫,夜衡政应该还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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