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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艺点点头,“是啊,还送礼了呢,给了个发红包。”
“他媳妇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了空姐才认识秦智远嫁进秦家,一时太得意忘形,正月里开着辆豪车进博物馆,压坏了东西,被人捅网上了,秦家热搜压得再快也顶不住有人盯着他们,被人捉了小辫子,正头疼呢。”严星池解释起来龙去脉,声音非常柔和平静。
她夹了一箸小炒肉进自己碗里,也没吃,继续道:“眼下风声正紧,秦家被整得惨,陈家想趁机跟他们切割清楚,但秦家又捏着陈家的把柄……”
这一年的两会因为疫情的缘故从三月推到了五月,但严家二伯严克农入京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只等疫情好转两会结束,就会从花城调任京市,陈家早已经在僵持中被三振出局。
在这个时候,陈家自然不愿意再有任何别的损失。
于是双方谈到最后,还是无法真的一拍两散,秦家不想被陈家甩开,陈家也不想自己的把柄被秦家宣扬出去,商量出来牵制彼此的办法竟然是结成儿女亲家。
当然,嫁的那人不是什么好人,纨绔子弟该有的陋习一个不少,听说年纪轻轻就闹出不少丑闻来过,秦曼莉以后少不得头上绿云笼罩,还要处理丈夫的私生子。
这就有了严星池一开始说的,秦曼莉嫁到陈家去的事,“他们都想着当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嫌弃谁的主意呢,不过要我说啊,靠不住。”
只要利益到位了,亲兄弟都能翻脸,更何况儿女亲家。
哦,你说孩子的幸福啊?那不要紧的,牺牲你一个能幸福一家子呢。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严星河嗤笑了声。
老太太也摇头,“以后还有得闹腾呢。”
也有得蹉跎,秦家是不会允许秦曼莉离婚的,陈家也不许,那她就只能日复一日的受着煎熬,直到死的那天。
对一个女人来讲,丈夫靠不住,婆家防着她,娘家也不管,这可能比叫她去死还难受百倍。
不过那也跟他们家没什么关系,最多茶余饭后说几句闲话罢了。杨艺瞥了眼正给女朋友殷勤夹菜的儿子,心里松了口气。
严星河这天要留在家里,下午时何秋水就自己回去了,回到糖水铺时,就见黄玥玥来了。
何秋水以为黄玥玥过来是来找自己的,结果没想到她问起了陆曜,何秋水愣了愣,“……你问陆二哥干嘛?”
“呃……他、他之前帮过我,我想谢谢他。”黄玥玥目光闪烁的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何秋水的好奇多过怀疑,“什么时候的事啊?”
黄玥玥垂着眼,有些不好意思,“就前几天,我上街被人抢了包,刚好遇到他,他帮我把包找回来了……你天天惦记着男朋友,我就没跟你说。”
何秋水听了有些讪讪的,“这不是严医生刚回来么……你等着啊,我去叫陆二哥过来。”
说着她跑进院子,隔着墙朝陆家喊:“二哥!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恰好陆曜还真在家,听她一喊应了声知道,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阿水找我干嘛?”陆曜踩着拖鞋,穿着身迷彩运动服,进门就问,似乎并没注意到黄玥玥的存在。
“是玥玥找你。”何秋水朝一旁努努嘴。
陆曜立刻扭头看了过去,跟他的目光一碰,黄玥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我就是……想谢谢你……”
“……你说那件事啊,没多大事。”陆曜随意的应道,动了动脖子,无意中露出一道淡粉的伤痕。
黄玥玥咬咬嘴唇,细声细气的道:“不,还是要的……我、我请你吃个饭吧……”
何秋水站在一旁,装作在忙手里的事,实则偷偷用眼尾打量着俩人的动静,看到黄玥玥这模样也是有些惊讶。
以前她可能看不出来,可现在她是过来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姐妹想着给她当嫂子呢!
不过她转念一想,要真成了,就住隔壁,也不是坏事嘛,想到这个她顿时就期待了起来。
严星河隔离期结束后去参加了医院的表彰大会,先听领导说了几乎半个小时的漂亮场面话,只得到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参加过医疗队的同志在晋升职称时优先聘用。
要知道证考下来后医院聘不聘还不一定呢,拿副主任的证干主治的活,领的钱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尤其骨二这种创收科室。
可以说医院这次给的奖励很不错了,对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讲,这比什么免景点门票实在多了——主要是没时间去逛景点:)
还领了一笔四位数的不多不少的补贴,严星河转头就带何秋水去吃掉了。
老何庆祝未来女婿平安回来的方式很简单,把闺女贡献出去,“去罢,你俩好好玩,晚上不回来也没关系。”
一句话就成功将两个小年轻闹了个大红脸,谁也不敢看谁。
直到上了车把车窗摇起来,这才放心的抱成一团。
严星河揉揉她的背,呼了口气,“囡囡……囡囡……我想你。”
“我也想你。”何秋水嗯了声,抬起头去亲他的嘴,这一亲就有些控制不住。
何秋水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身子也跟着一软,可是她神智还清醒,“……这是在车里。”
疫情还没结束,这又是马路边上,他们要是擦枪走火了……很不合适的吧:)
严星河当然知道这点,但就是,“……我有些忍不住。”
“那……”何秋水咬唇,脸红通通的,“咱们去你那儿?”
是个好主意,这下连饭都不去吃了,直奔时代家园而去,一路上直到进电梯都还能忍得住,可一开门就不行了。
严星河抱着她,仿佛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需要不停的触碰她,才能填满心里的空洞。
何秋水艰难的提醒他关门,然后听见嘭的一声,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这男人还在笑,“买的时候还有些觉得太大了,没想到刚刚好。”
怎么就刚刚好了?何秋水反应过来,俏脸顿时红得能滴血,“窗、窗帘……”
严星河压着她的腿,伸手找到遥控器,电动窗帘应声合上,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他道:“囡囡,你帮我戴,好不好?”
她微怔,看见他塞给自己的气球,顿时心里紧张又起。
他们上一次亲热,是在三个月以前,何秋水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做那事的感受,可是当他赤/裸的皮肤贴上来,她的身体记忆自动复苏,那一天的疯狂重回脑海。
“疼……”她扁扁嘴,有些抗拒他的深入,“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严星河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缱绻,可说出的话却不容反对,一样强势的,还有他的动作。
何秋水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风浪裹挟的小鱼,高高卷起,又重重的拍在礁石上,有些痛,可是又有尖锐的快乐产生。
她惊讶的是,“……你跟谁学的这……嗯……别揉了……”
严星河揉着她的腰,不轻不重的挑弄着她的欲望,低声暧昧的笑,“跟我梦里的女神学的,囡囡……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每天都在我梦里撒野?”
何秋水羞极了,“……我才没有。”
他肯定做的是那些不纯洁的梦!
“行罢,没有就没有。”严星河似乎有些无奈的笑,然后亲亲她的下巴,很快室内就响起了更加暧昧的响动。
严星河是有几天假期的,这几天他就像个勤恳的老黄牛,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犁地这件事。
到最后何秋水都有些怕了,每次都央着他快些,用尽了小手段,这才让自己好过不少。
不过这种日子等到严星河回去上班就结束了,仿佛之前的疯狂全都只是何秋水的一场梦,天亮了梦醒了,他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柔情款款的男人。
可是他不一样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何秋水一撇嘴,想到他对自己床下的诸多体贴,又觉得心里有些甜。
之前说好了等他回来就结婚的,何秋水记得,严星河更是记得牢牢的。
五一前最后一个工作日,查完房后严星河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跟何秋水去民政局走上一趟,出来后就成了一对新婚小夫妻。
婚礼还要时间准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向所有人宣布这件大喜事。
报告过家人以后,何秋水发了微博,“糖水铺的小舞娘v:严医生,从今往后,请继续多多关照'爱心'”
配图是他们戴着口罩手持大红结婚证在民政局门口的合照。
严星河也转发了她的微博:“严星河v:严太太,今生今世,风雨共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