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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先妥善防护、包装,准备运输!”郑文治说着,便径自走出门去准备去了。
贺文光没拦他,而是走到了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先进行妥善防护、包装,那是必须的。
余耀跟了过去,递了一支烟。
贺文光点了烟,深深吸入,重重呼出,“不光特调局不行,放眼华夏,我能想到的,除锈修复,唯有一人,才能完美无瑕。”
余耀也点了烟,“他曾经说过,办好太颠方鼎的事儿,就会原谅你!”
“问题我现在没有办好!”
“这跟你没关系。”余耀郑重说道,“这事儿,我来说。”
“怎么是没关系呢?”贺文光苦笑,“如果我在粉锈生成之前发现不就可以了么?”
“你这有点儿钻牛角尖儿了!相信我,老爷子会原谅你的!”余耀说着,便掏出了手机,却忽又停住了,再对贺文光说道,“不过,我现在暂时不说,到时直接让他看鼎,你得和我一起去!”
贺文光看了看余耀,皱眉沉思良久,“行,这次我就听你的。”
话音刚落,郑文治提着一包材料进来了,“贺所,搭把手!”
贺文光上前忙起来。
“我出去打个电话。”余耀说着,便出了门。
走廊两侧都是房门,余耀便来到了楼梯的中间平台处,给滕昆吾拨了过去。
“你真会打电话,我刚泡了一壶好茶,要喝呢。”
“边喝边聊又不影响您。”
“也就是你,别人说不定影响心情。说吧,有什么事?”
“有大事!”
“怎么?传人会商改期了?我可都安排下去了,还托人准备野味儿了,你可别玩儿悬的!”
“这事儿不会改了,一个个的都是牛逼人物,哪能爽约?是我想去找您一趟,给您看两样东西。”
“两样?一般的东西,你不会说大事儿。这么说,我能开开眼了?什么时候来?”
“这都下午了,我还没吃午饭,最快也得晚上吧!”
滕昆吾不由一愣,“你还挺急!”
“好东西必须急。行,那我当您应了,出发后再给您打一个。”
“不对,我怎么有种进了套儿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东西?”
“真是好东西!”
“那你说啊!还两样!”
“您就让我卖个关子吧,到时候您也有惊喜不是?”
余耀和滕昆吾又磨了一会儿,好歹是安抚住了。这老头儿的怪,其实有时候是一种孩子气。
挂了电话,回到房间,贺文光和郑文治已经初步将太颠方鼎包装好了,就差一个外箱。
余耀冲贺文光点了点头。
“老郑!”贺文光拍了拍郑文治的肩膀,“你也知道,弄回你们局里,其实成功处理的把握也不算大。我现在说找滕老,你觉得是不是更合适?”
“你老丈人不是气你······”郑文治生生顿住,沉吟道,“滕老要是出手,按理说,把握确实更大。但你能请动他么?”
“我不能。”贺文光一指余耀,“他能!”
“什么?”郑文治面露惊讶,余耀的眼力他是彻底服了,但眼力和这个是两码事儿。一个年轻的后生,能请得动滕昆吾?
“我能。”余耀微笑点头,“郑处,信我。”
“好!我信你!”郑文治一拍巴掌,“我这就给杨局打电话!”
贺文光却道,“发现铁皮箱的事儿,你在船上就给杨局打电话了,但这里面是太颠方鼎,你还没说吧?”
“没有啊,正好一并说了!”
“此事事关重大,打电话之后,他若是不批准呢?”
“他不会不批准的。顶多先运回燕京组织人手参研一下。”
“可这粉锈,多拖延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第461章 一夜未眠
郑文治面露犹豫,“可是不说的话,这责任我可担不起······”
没等贺文光说话,余耀接上了,“郑处有郑处的考量。不过,这粉锈,依我看,虽然暂时还没有到明显破坏纹饰的深度,但不会超过三天,就可能扩大加深。所以,郑处,你要是向杨局汇报,这一点务必说清楚。”
贺文光叹了口气,“将在外君命还有所不受呢,老郑你也太小心了!”
郑文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给杨四海打电话。
电话是当着余耀和贺文光的面儿打的。
出乎郑文治的预料,杨四海听完之后,“事急从权,我同意送到滕老那里。但是,有些程序也得走,老郑你立即写个申请,你们三个都签字,然后发传真过来!我在这边审批存档就行。”
“领导就是领导啊!”挂了电话之后,郑文治不由叹道。
贺文光道,“别说没用的了,那就抓紧吧。”
一个小时后,一辆押运车从江州驶向北河省天净山。
傍晚时分,押运车从天净山脚下开上了盘山公路,到了半山腰,停在了盘山公路尽头的停车场。
车上,除了余耀、贺文光、郑文治,还有一个司机和两个押运人员。
下车后,司机在车上等待,全副武装的两名押运人员一人拎住一个皮箱的把手,随同余耀、贺文光、郑文治走向停车场后方的一条石板路。
走了半个多小时,天已黑透,来到了后山脚下的一大片平地边缘的一棵大树下。
二十多米外,一处高大的院落闪动灯火。
“好了,我和余耀过去,你们先找地方吃饭、休息吧!”贺文光说道。
“等你们进了院我们再走。”郑文治应道。
余耀和贺文光到了院门口,发现院门是开着的,便直接进去了。
此时,郑文治才招呼两个押运人员原路返回。
余耀和贺文光进去之后,一个高大的男子迎上前来,冲余耀笑了笑,“又见面了余先生。”收完,又过去把门关了。
“老爷子呢?”
“老爷子说,只见你一个人。”
贺文光叹了口气。
余耀对高大男子说道,“这样,我俩就在这儿等,麻烦你告诉老爷子,我一个人见他,这事儿万难周全。”
高大男子:“这?”
“你先去这么说,如果老爷子还坚持。你再告诉我,这总可以吧?”
“好吧!”
过了有十多分钟,滕昆吾背着手走了过来。
“老爷子,我来得还算及时!”余耀拱拱手。
“你倒挺愿意当和事佬啊!”
“爸······”贺文光低低叫了一声。
滕昆吾看也没看他,“别乱叫,我女儿死了好久了!”
余耀上前,“老爷子,这可是您说的,太颠方鼎的事情如果办得圆满,就会原谅他啊!”
余耀说着,指了指皮箱。
“果然是太颠方鼎!”滕昆吾虽然是肯定的语气,但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转而便看向贺文光,“是你找到的?”
贺文光连忙说道,“这多亏了余耀!”
“落了你的口实!”滕昆吾瞥了余耀一眼,接着转身向里走去,走了两步,微微一顿,“先进来吧!”
贺文光面色一喜,余耀冲他点点头,两人便跟了上去。
滕昆吾没有走向客厅,而是带着他们进了第二进院子,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房门前。
掏出钥匙开锁,顺手又开了灯。
这房间,居中是一张硕大的长方形台桌,不过只有两把椅子,两侧各一把。除了门口两侧,则全都是高度几乎到房顶的立柜,不过也都关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坐吧!”滕昆吾直接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现在只剩下一把椅子,余耀立即笑道,“先看东西,不忙坐。”
说完之后,余耀便和贺文光一起动手,开了皮箱,拆了里面的包装,而后又拿出了皮箱中准备好的毡布,铺到了台桌上,又将太颠方鼎放到了上面。
而后,两人也都没坐,就站在了一边。
一见太颠方鼎,滕昆吾的状态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中闪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真鼎无疑!”
来回扫视了几眼,滕昆吾便语声铿锵地说道。
说罢,他拉开台桌一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如同抽纸一般抽出了一副崭新的纯棉手套,戴在了手上。
手眼并用,来回翻转。
“粉锈?!”
滕昆吾忽而抬头,“我说呢!原来你们来,是有求于我!”
余耀笑嘻嘻,“老爷子,这我得纠正一下,是我有求于您;他呢,是向您展示努力的结果。”
滕昆吾却摆摆手,“慢说你来!这太颠方鼎,就是一个陌生人拿来真品,让我帮忙除锈,我也会出手!这是前辈拼死力护的东西,何况还面临倭国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