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耀和林丰草立即定睛看去,却发现表面的九宫格,似乎在缓缓下沉!
下沉的速度本来极慢,肉眼很难直观感受到,但是,因为表面的四边和四条棱本来是严丝合缝的,在沙沙声之中,却依稀能看到微小的缝隙了!
“不好!”余耀叫道,“打开铜片,取出小球之后,里面很可能有机关启动了!”
“看来,参破机关,是有时间限制的!”林丰草咬牙,“这老爷子,算计得太深了!”
“这里面的东西极为紧要,他不得不如此!”余耀说着,便拿起了金球!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今机关已经启动,也不知道启动多久便会产生无法挽回的后果,只能立即尝试!
余耀拿起金球,放入了最下方一排中间的圆孔。
金球和铜质孔道撞击发出一声脆响,落底后又传来了滑动的声音,接着,原先的沙沙声便没有了!
九宫格似乎也静止了。
“这说明,金球的位置和顺序是没错的!而且金球最重,第一个放,怕是还有稳定机关的作用!”
余耀说着,又拿起了绿松石球,放入了九宫格左上角的圆孔!
一阵声响之后,一切正常。
林丰草在一边看着,也没法帮手,两个人容易乱,而且小球的投放,本来就应该是有顺序的。
余耀又将珊瑚球放到了九宫格左侧中间的圆孔。
接着,他又依次将和田白玉球放入了右上角的圆孔,将紫檀球放入了九宫格中央的圆孔,将药师玛瑙球放入了左下角的圆孔,将蜜蜡球放入了右侧中间的圆孔,将瓷球放入了右下角的圆孔。
最后一个水晶球,放入最上方一排中间的圆孔。
完成之后,余耀和林丰草几乎都是屏住了呼吸,盯着铜箱。
沉寂了大约十几秒钟之后,铜箱内部传来了喀拉拉的声响。
啪!啪!······
铜箱四面的类似铆钉的结构先后一一弹出,露出了八根比较细的铜柱。
铜柱弹出之后,顶部的四条边棱齐齐往外翻转,紧接着,表面的九宫格升了起来!
升起了大约两厘米,铜箱顶部四周,便露出了四条缝隙。
随后,整个铜箱便不再有什么响动了。
余耀和林丰草对视一眼,对击一掌,微微一笑。
现在来看,九球应该是放对了,这个九宫机关铜箱应该是被破解了!
不过,两人也都没有轻举妄动,先是等了一会儿。从露出的四条缝隙来看,里面似乎还有内箱,从外面看不到什么。
余耀撤身两步,点了一支烟,“这样,这支烟抽完,若是还没什么动静,我们就动手。”
“好!”林丰草同意,转而坐到了一边。
一支烟抽完,铜箱一直没有动静,余耀便先抓住上升的九宫格铜板边缘,试探了一下。
一试之下,很是松动。
这一块铜板,可以直接取下来了。铜板四角下方,连着四根铜柱;九个圆孔下方,还有竖向的短铜管。机关开启之前,这些短铜管下面应是有承接的。
取下之后,铜箱里的结构一览无余。居中是一个小木箱,四周,是复杂的铜件机关。其中铜板下方的铜柱,本来是连在下方的四根管槽里的。而九个小球,一时看不到了,应该是进入了铜件机关的里面。
关于铜件机关,余耀和林丰草都看不懂;但是,他们却能看到,复杂的结构之中,有一些锋利的片状和针状件。想必若是强行开箱,机关启动,便能毁坏中间的小木箱。
余耀看了看木箱,用的是椴木的奶白色木质。椴木硬度不高,不过相对还比较致密,耐腐蚀性较强。
看清楚了之后,余耀伸手,轻轻将小木箱从铜箱里取了出来。
这个椴木箱结构就很简单了,没有合页,就是个天地盖,直接就能把盖子拿起来。
拿下盖子之后,里面有一层被压得很紧实的棉布。
揭开棉布,下面有一大一小两个方槽,里面又分别放了一个木盒,也都是椴木的,也是一大一小;小的五厘米见方,大的十厘米见方。
两个木盒卡得都比较紧密,余耀费了些事儿才拿出来,一一摆到了桌上。
“先看哪个?”余耀搓了搓手,看向林丰草。
林丰草指了指小的,“这个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鬼眼穿水’!”
余耀点点头,开了小盒。
果然是“鬼眼穿水”。正面是熟悉的鬼脸,背面只有一个小篆“水”字。
“我先收着吧!”收起“鬼眼穿水”,余耀指着大一点儿的木盒,“你来吧!这一直都是我动手了。”
林丰草笑笑,没推辞,开了大一点儿的木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对折成方的信封。
第446章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林丰草拿起信纸。信纸下面,没有别的东西了,就是奶白色的椴木盒底。
“不对啊!这盒子不可能这么浅!”余耀不由拿起盒子,仔细看了看。
细看之后才发现,原来有两层,盛放信纸的一层,如同一个小抽屉安在上面,边缘贴的比较紧密。不过,这个“抽屉”不是拉的,是上下卡住的,类似笼屉一般。
只用手指还不太容易取下来。
余耀暂时放下了盒子,对林丰草道,“不急于一时,咱们先看看信吧!”
两人开了信封,里面有两张信纸。
信纸上,是用钢笔写的字,而且文字表述状态和那张宣纸用毛笔写的完全不一样了,纯粹是聊家常的口语。
“你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但你肯定不可能是许先生了,那么至多和我平辈,甚至是我的晚辈,就用‘你’吧,简单直接。
家父去美国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八岁。或许他自己也想不到会客死他乡,但不管怎么说,他临走之前就安排好了,把这么大的责任压到我身上了。
在我四十岁之前,我和父亲,包括同父异母的弟弟何以濯,保持过联系;但是后来,国内外都发生了一些变故,联系就此中断,再未接续。
我这一生,有过两个心爱的女人,可惜,她们都先我而去,而且都没有留下子嗣;我也一直在寻找一个合格的传人,又可惜,在资质方面,一直没发现能入得了我的眼的人。
我的弟弟何以濯,在绘画艺术方面,是个天才;这方面,我不如他。我更擅长鉴定,而且兴趣太杂,不光专注于字画,而是对古玩多有涉猎。
你能断代九个小球,又能从五行入手掌控全局,也足以堪称全才!
这枚‘鬼眼穿水’,不能从我手里传下去了,只能留给大掌眼许先生的传人,也就是你来定夺。
不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想建议一下,如果何以濯已经选定了他自己的传人,你又可以联系上,那么可以考查一下,‘鬼眼穿水’传给他,最好不过。
但如果你不满意,那么就自行再去寻觅选择吧。”
这是第一页信纸的内容,大体和余耀预计的差不多,重点就是交代水字口掌眼传人的问题,前后勾连了一些经历。
他把字画留给何以濯的传人,同时也建议大掌眼的传人能将此人定为水字口掌眼传人,看起来是存了些私心的,但却也是在何以濯的天赋和眼力的基础上。
他写这封信的时候,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现在,余耀却已经知道就是上官雨。
何以濯和上官雨虽是偶然相遇,但必定也是考察之后,觉得资质极佳,才能将一身本事传给上官雨。
翻开第二张信纸,上面写的内容,主要是近几十年的个人经历。
简要概述,春秋笔法。同时,穿插的重点,是一些藏品,其中包括了给上官雨留下的,这个余耀是清楚的。另外,还有一部分何以涤生前捐赠出去的书画和古玩,具体名目和捐赠到了哪些地方。
何以涤还说明了一下,他收了一个义子,也就是余耀见过的李大爷,此人品性极佳,但天赋太差,实在是不能选定为传人。所以,不管是留给何以濯传人的书画,还是捐赠到各大博物馆的古玩,何以涤都认为比留在李大爷手里强。
当然,何以涤也不是没有留给李大爷财产。同时何以涤对李大爷恩重如山,所以才安排他“断后”。
看到最后一段,何以涤终于说到了重中之重:
“国家危亡之时,秘藏自然不能曝光;后来咱们国家越来越好,其实早就该让秘藏重见天日了。当年,许先生和家父,是最后封闭入口的两人······”
余耀和林丰草看到这里,不由对视一眼。
知道秘藏具体地点的人,除了大掌眼,果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