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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这脾气是又升级了吗?
他们真的佩服陪在千岁大人身边的那个姑娘,她都不害怕的吗?
早餐陆续在桌子上摆好,几乎都没有空位放别的东西。
“你要吃这么多?”好人卡是猪吗?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他们都做了一份。”殷慎道:“你挑喜欢的吃就行。”
“我吃什么都行,不用这么多。”好人卡才需要娇养,她不需要。
殷慎笑一下:“好。”
众人:“……”
妈呀!
千岁大人笑起来也太可怕了吧。
初筝自顾自的吃东西,对面殷慎右手受了伤,拿筷子都困难,左手拿筷子,又拿不稳。
初筝抬眸扫他一眼,殷慎似尴尬又无奈的摊下手。
初筝看着他没动静。
【小姐姐,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做什么?帮他吃吗?
【喂他。】
……他没长手吗?
【好人卡受伤了啊!!】
初筝:“……”
受伤了不起啊!
我还受伤了呢!
【小姐姐你现在应该展现你体贴温柔的一面,主动喂他。】
初筝:“……”
哦。
初筝低头继续喝粥。
【……】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咋还自己吃?
初筝被王者号念得烦躁,将筷子‘啪’的一下放下。
我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喂他吧?我就不能先吃饱吗?
【……】
初筝凶巴巴的坐过去,端着碗投喂殷慎。
初筝喂得略快,殷慎需要很快的吞咽,白皙的脸上不免染上一点红晕,让他看上去格外诱人。
初筝眸子眯了下,她得想个办法……
“咳咳……”
殷慎突然被呛一口。
初筝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腾出手拍他后背。
远处的宫人们集体惊恐,他们仿佛看见殷慎大发雷霆的样子。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出现,初筝在殷慎背上拍了好几下,殷慎都只是用没受伤的手抵着唇,轻声咳嗽,任由初筝拍他后背。
“……”
突然觉得更恐怖了。
——
接下来一日三餐,殷慎都仗着自己的手受伤,让初筝喂他。
初筝烦躁:“你不是有这么多人伺候,为什么要我?”
“初筝姑娘觉得麻烦吗?”殷慎脸上顿时露出落寞的神情:“那我自己吃吧。”
说着他自己去抓筷子,笨拙的开始夹菜。
初筝看着他夹好几下都没夹起来,凶巴巴的道:“给我。”
“不麻烦初筝姑娘。”殷慎继续和菜较劲,眼看要夹到碗里,结果他手指一抖,直接掉在桌子上。
初筝:“……”
初筝直接将筷子抢过来。
你要不是好人卡,我早打你了。
我忍!
我总会把利息讨回来的。
你等着!
有你好看的时候!
“初筝姑娘不是觉得麻烦吗?”
“你吃饭不是不说话吗?”初筝一句话怼回去。
殷慎:“……”
初筝喂完他,估计是心情不爽,直接走了。
殷慎坐在那里,一个人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好长时间才起身去新布置出来的书房。
殷慎左手握笔,毫无障碍的批改堆积的奏折,写出来的字,和右手几乎没什么差别。
“大人,这折子?”
旁边整理的宫人递过来一本折子。
殷慎接过扫一眼:“烧了。”
“大人,初筝姑娘的事瞒不住,迟早会传到陛下那里。”宫人小心的道。
“是啊。”殷慎指尖在展开的折子上点几下,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得想个办法,让他们闭嘴,你说对吗?”
“……”
——
初筝在宫里待了几天,结果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花钱找人打听了下,确定外面并没有关于她的传言。
再想想她现在不能离开这里的事件……初筝大概能确定,好人卡胆子就是那么大,把她软禁在这里。
啧。
可以嘛。
我还没动手,你就先给我来这么一出。
那到时候动手,理由都不用找了,毕竟是好人卡先动手的。
【……】
初筝让人帮自己送封信出去,这些宫人害怕不敢。
但总有人见钱眼开,帮初筝把信送了出去。
信送到锦枝手里,锦枝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进宫捞初筝,这钱怎么算……信来了。
信封里有一叠银票,还有很简短的一封信。
锦枝看完就烧了,按着银票数了好几遍,然后揣进兜里,去帮初筝办事。
——
祝东风最近被祝父要求在家,不要出去。
外面风平浪静,祝东风心情很烦躁。
几次找祝父,问他初筝的事怎么解决,祝父都让他别管。
现在人在殷慎那里,祝父能怎么办?进去跟殷慎抢人?
祝东风挫败,只能和几个狐朋狗友借酒浇愁。
“祝兄,最近怎么了?”狐朋狗友奇怪祝东风最近的表现,和以前那个英俊帅气的祝大人差太远了。
“还不是……”
祝东风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我爹。”祝东风拐了个弯,顺便给祝父安了个罪名,吐槽一番。
他们这些公子哥,别看现在都有官职。
但是家里边的老家伙没下来,他们其实都还是个孩子,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得听。
大家深有感触,和祝东风一起吐槽自己的不幸遭遇。
第1671章 千岁大人 23
玩到后半场,有人搭着祝东风的肩膀:“我听说最近那边来了不少新人,祝兄要不要去看看?”
祝东风还没回答,旁边的人一阵起哄。
“走走走,去放松放松。”
祝东风想起祝父的话,道:“我得回去了,我爹……”
“哎,祝兄,这出都出来了,你还提你爹干什么,走走走,我们好不容易聚齐,一起去。”
祝东风被人架着,一路前往男人最喜欢去的那条烟花柳巷。
锦枝站在暗处,瞧着祝东风被人架进去,嘴角弯了下,转身走进夜色里。
——
祝大人顾虑着什么,没有大张旗鼓宣扬初筝的身份。
但许骄薇可没那么多顾虑,直接让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她就不信,一个罪臣之女,真的敢让她这么好端端的活着。
她应该死了。
现在还活着。
那就是欺君之罪。
五年时间,足以让很多人忘记许多事。
季家在京都已经消失五年,最初的时候,好些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季家是谁。
后面他们才想起来,五年前被抄斩的那季家。
祝父本来没打算将这件事公开来办,毕竟那件事他经的手,以防万一,他不想闹太大,再节外生枝。
自从殷慎大张旗鼓将人带进宫后,就没了动静。
他见不着陛下,又不能跟殷慎正面来,现在这个消息,倒是给了他机会。
祝父在早朝的时候,和几个大臣,联名说了此事。
大概意思就是——那是个罪人,要殷慎交出来处刑。
大臣们的说法委婉得多,不然得罪殷慎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殷慎神情淡淡:“此事我有所耳闻……不过,诸位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人怎么会在我这里?”
祝父瞳孔猛地一缩。
他设想过,殷慎可能会不交出来,压下此事。
但是他没想到殷慎会否认……
祝父站出来:“千岁大人,你将人带走的事,不是秘密,许多人都知晓,你现在否认有什么意义?”
“我是去过初府,可是我并没带人走。”殷慎语气嘲讽:“祝大人这是在质疑我?”
祝父:“……”
——
初筝晃着摇椅,头顶的灌木‘沙沙’的响着,阳光洒在四周,暖洋洋的舒服。
“大人。”
“大人……”
陆续的声音传进来,初筝脚尖抵着地面,摇椅停下,她侧目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殷慎踩着光进来,藏蓝色的披风衬得男人那张脸越发清隽漂亮。
可惜此时美人脸上阴沉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夕。
初筝松开抵着地面的脚尖,摇椅继续摇晃起来。
殷慎目光望过来,对上初筝的视线,表情敛了敛,缓缓露出微笑:“太阳这么大,初筝姑娘不怕晒吗?”
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清越得如同山间泉水,沁人心脾。
“他们让你把我交出去。”初筝没接那话:“你打算怎么办?”
殷慎眉头一皱,眸光沉了沉:“初筝姑娘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这件事刚发生,先不说这里伺候的人能不能知道,就算意外知道,也不可能不经他允许,直接传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