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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篇大数据的统计,觉得说的十分有道理,所以开始产生了想法的升华。
所以还是非常感谢大家在进步期提供的关注度,如果能留言一二,会非常感激。
鞠躬~~
第7章 【六】
大帅冥诞是大宴,各路人马都得回任处,便顺延下去,放假三日。他不需办公,便不去行辕,只住在小公馆里,倒也惬意。叶兆佳打小便惯着他,不免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连带着从之也有了这好口福。
这一日下午,他带着叶兆佳去公园里写生。从之是不会画画的,只瞧着姐弟两,十分羡慕。不由的说了一句,“我姐姐也会作画,画的很好。”
叶庭让听者有意,接口道:“那何时有空,欣赏大作?”
从之把带来的点心放在他身侧,轻声道:“你可没这眼福,也就看看我画的吧。”叶兆佳瞧两人拌嘴,心情也明快不少,嘴上只是说:“作画要用心,你们两这么吵嚷,又如何画得好?”叶庭让只得噤声不语。
叶兆佳又不舍了起来,第二日便让他们俩单独出去。因是他在小公馆里住着,所以用的都是近身的戍卫和随侍。他听了叶兆佳如此说,便让人去南楼请从之过来。他起的迟,此时只吃一小碗粳米粥,并了四碟点心,两碟甜口,两碟小菜,倒也爽口。
叶兆佳手里修改着昨儿画的油画,对他说:“你何苦总是欺负沈小姐?”
叶庭让手里筷子一顿,头也没抬,“我哪儿有欺负她。”
叶兆佳笑道:“戎马倥偬是男人的事情,一个女孩子家,做这样的工作本就不容易,我看她倒是尽心尽力的。你平日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也应该多对女孩子家关心些,比如,”她瞥了叶庭让一眼,“替人家物色一个好人家。”听的叶庭让实在摸不着头脑,又心不甘情不愿,只说:“哪儿那么着急,我看她还小呢。”
叶兆佳道:“只是物色,又不是着急嫁出去,你那么排斥做什么?人家帮了你却损了名节,你可不能以为这是应该的。”
叶庭让听了心烦,只应了声说“知道了。”他脸上一下子什么表情也没有了,停了停又说:“她对我是很客气,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如何物色?”
叶兆佳这才放下手里的画来,含笑望住了他,悠悠的道:“她对你很客气,我看你对她倒很不客气。”
她如此这般语态,绕是叶庭让也听的生疑,抬眼看过去,待看到她这笑,便惊觉是被唬住了,也顾不得被拆穿了心思,一下子半笑半怒,连忙道了一声,“姐。”
叶兆佳不由的欸了一声应他,听着有脚步声近了,才低声说:“是你姐姐才帮你,你可别糊里糊涂的。”
他们下午去了近郊打猎。从之又换了身衣服才跟着他出来,此时正是草长莺飞,马蹄轻疾的时候。叶庭让选了两匹德国汉诺威,那马儿长的俊俏,从之忍不住同它亲昵。转头就身轻如燕的骑了上去,她是在山脊上练就的马术,本是为了亲临战场时而训练的,比起叶庭让来,也丝毫不逊色。
她自己在平地上兜了两圈,叶庭让和众侍卫才纷纷上了马,往猎场行进。说是打猎,其实不过是布防好了之后,往猎场里头捉两只兔子应应景罢了,哪儿能真让叶庭让身处险境。那些侍卫也只是远远的跟着两人,并不十分近。待到半山腰上时,两人才歇下脚。
这里是一处僻静的凉亭,既属围猎场的一部分,自也是规制好了的。叶庭让想了想,还是把叶兆佳的话同她说了,从之当下只是面色一红,默不作声。
叶庭让瞧她额间泛出了一点细密的汗珠,便拿出随身携着的手帕给她擦,从之闻见他身上有一丝好闻的薄荷烟草的芳香,夹杂着男子的气息,她好不容易才把持住,没有弹开。他替她擦拭的时候,她不敢看,只觉得面上正热。时不时的瞥一眼,听他讲得一句“别动”,就觉得怀中揣了几十头小鹿,一只鹿一个方向,不停的乱撞。
从之不过歇了一会儿功夫,便要继续。叶庭让回头向侍从们打个唿哨,那些近侍们都打马追上前来,瞬间烟尘滚滚,只冲着小道,随两人往山上去。从之那一头秀发,本来扎的好好的,一时竟散了开来,从之索性扬了头发,把它们甩到后面去。叶庭让瞧了只觉得英姿飒爽,有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流,叫人眼前一亮。
他们一前一后上车的时候,从之才回过头来说:“少帅,我想,咱们还是得保持距离。”
她离他极近,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点点玫瑰的香气,只觉透骨噬魂一般,他眯起眼睛来,问她:“为什么?”
她看清了他的神色,也轻轻漾出一个笑意来,说:“因为,我怕会伤到我。”
他们出城,直到黄昏时分才返回颍川城里。从之只吃了两口饭便匆匆回去休息了。
叶庭让倒是没这种清闲,方定奇把公文都送来小公馆,叶庭让看了两份之后,突然停下来,让方定奇挂了一个电话出去。因他难免要在这里办公,倒在他房里安了两部电话,方定奇将那电话拨通后,才交给他,他拿在手里,对方叫了一声“老板”。
肖雍在一个月前便被他派去出差,其实是暗暗的派去南地考察,肖雍身份特殊,因为他的胞兄曾担任过财务总司,他有家在那里,自然有理有据,不会惹什么嫌疑。这样重要的事情,叶庭让竟然就在电话里与他说,他倒是有些好奇,所以明着,暗着,交替的说。
叶庭让的意思是,先签下意向书,而后按下不表,待到时机成熟,再公之于众,签正式的同意书。肖雍把这层意思理解透了,方挂了电话。
叶庭让又想了想,另打电话给情报一处赵林轩,让他安排心腹,密切关注张统制一干人等的动向。
张统制的手里至少握着享洲的治安和布防权,不下数个师的力量,让他不得不提防。
如此又是数日,待各省大吏都抵达自己的任上,他才重又搬回都安官邸。叶兆佳此番在颍川待了足有月余,转眼就要回永崀了。从之将她送走,也终于回到特情室报道。
她没叫人帮忙,自己用一部小车,将为数不多的行李都搬回了自己的小楼。站在满满当当的房间里,才觉得有点失落,又有点安心。却并不知这两种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她草草的收拾好了就上床睡觉,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口琴的调子悠扬的响起来,有点近,又有点远,叫人难以抓住。她从床上坐起来,凭着耳目伶俐才判断出声音是从一墙之隔的督军行辕里传来的。
她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似得,身不由己,推开了落地窗走上露台,声音果然更近了。她循着音终于偏过眼睛,果然就瞧见了是叶庭让正站在墙下,手里拿着一枚银色的口琴,那银光如刃,又似月色如炼,叫人不自觉的便可入眼。
他就那样站着,仿佛在梦里似得,她觉得这个情景竟是再熟悉不过,她贪婪地留恋着这种安宁,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和她。偏就在这时候,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她脑中警觉似得出现,告诫她,提醒她,“不,你得离开。”叫她倏的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连鞋子都没穿,竟是赤脚站在地上,她连忙别过头去,匆匆走回房间。将那纱帘和窗帘严严密密的遮好,她将小沙发上的抱枕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过了好久,那口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第8章 【七】
这一日下了雨,从之从军校回来已经晚了。她穿着雨披还撑着伞,自己先跳下车来,而后指挥补给车倒车出大院。然后才上楼。
有人从楼梯拐角处走出来,将她一下子堵在墙角。事出突然,她几乎本能反应抬肘出腿,却都叫那人给压制住了。他的脸靠她极近,看得清那眉峰聚山,烟波横水。带着她所熟悉的,淡淡的一丝好闻的薄荷烟草的芳香,正凝神看住她,“为什么要躲我?”
虽然这是午饭时间,可这是楼梯道上,难免有人会来往。更何况,楼上一定有人在加班,她甚至都能听到,他们之间交谈的声音。她心里乱的不得了,又实在害怕被人撞见,顾不得因这尴尬姿势而突如其来的脸红,只道:“我们下去说。”
她拉着他的手,一直跑到两栋小楼之间的梧桐树下,这才松开。
她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没放在心上,倒不曾想叶庭让却记住了。
叶庭让看着她的样子笑,突然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再叫我离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