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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童鞋哭湿了康熙龙袍的一大片前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击康熙的色心,怜花惜玉的康熙心软了,于是叹了口气道,你也莫要伤心,你还年轻呢,以后会有孩子的,当然如果你现在就想要,那等乌雅氏生了就抱给你养好了,反正她也是没资格养孩子的,而且又是住在你宫里。
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她们都是引诱男人将她们的目的说出来。
于是在钮祜禄氏和乌雅氏还没有察觉的时候,那个还在乌雅童鞋肚子里的一团血肉已经定下的归属地。
佟氏一脸感激地送走康熙,转头笑容就没了,一脸严肃地召集心腹,“给本宫打起精神来,好好看顾着乌雅氏,本宫要自己的孩子好好地被生下来,本宫可没兴趣养一个病歪歪的东西,知道吗?!”
于是接下来钮祜禄氏动了几次手,都被一一化解,要知道钮祜禄氏如今可是以一对二,对手又是转正的宫斗选手佟氏以及心机深沉手腕非常的乌雅氏,想成功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皇后很暴躁,乌雅氏却同样很不安,敏感心细如乌雅童鞋那怎么可能没发觉佟氏的保护,这让她简直就是心惊胆颤啊,于是渐渐思虑过甚,某次居然出现流产先兆。
佟氏急了也怒了,于是把乌雅找来,一脸冰冷,“别在那白折腾,你怀的可是表哥的孩子,又是住在本宫的景仁宫,你给本宫放下你那些小心思,不然出了事还要本宫给你担着,本宫可不想被表哥责怪,你给本宫记好了,明白吗?!”
乌雅氏一听放心了,这才正常嘛,原来是怕康熙迁怒她,就说她没那么好心的。
佟氏看着她明显比来时放松的身影,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
这时候总是慢一拍的钮祜禄氏也反应过来了,她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孩子啊,乌雅氏这一胎刚好可以抱过来养呀,于是一边开始看顾乌雅氏一边开始向康熙吹枕头风。
可惜机会都是稍纵即逝滴,这事早已被佟氏占了先机了,康熙也只是含含糊糊的,最后被烦的狠了于是呵斥她,长生不是抱给你养的,你养成什么样了?难道要朕的孩子都一个个折在你手上?
钮祜禄氏消停了,却没有罢手,整日的骚扰乌雅氏,又是送药材又是送衣物的。
不是笨蛋的乌雅氏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图,所以开始采取惹不过我就躲的措施,并在康熙耳边吹风,说皇后老是骚扰她,影响她养胎。
于是皇后又被皇帝训斥了。
只是某皇后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罢休,于是由明转暗继续骚扰。
这两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而已经内定的最大受益人佟氏则舒服地坐在景仁宫主位看戏,再次露出阴森森的微笑来。
终于,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历史上的雍正帝出生了。
累晕过去的乌雅氏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的大儿子,那小小的孩子就已经被抱到了景仁宫正殿,并被赐名“胤禛”,随着抱养、赐名这一圣旨一块儿进了景仁宫的还有一份圣旨。
册常在乌雅氏为德嫔,移居永和宫偏位,令,腊月迁宫。
佟氏抱着胤禛小包子冷冷一笑。
承乾宫的皇后直接一口血喷出,随即开始缠绵病榻。
------题外话------
今天去外婆家,更少了~
042被陷害的小包子
皇后生病了,明蓉按理应该要去侍疾的,只是由于三大巨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意偏袒,明蓉每天只是过去请个安,然后继续优哉游哉地过日子,顺便给某小包子当知心姐姐。爱残颚疈
保成小包子最近比较苦恼啦,因为保清小盆友今年满了六岁,已经回宫住到南三所了,然后每天两小孩都会在跑马场相遇,而已经初步知道皇阿玛最宠爱这个弟弟的保清,对保成绝对是羡慕嫉妒恨,于是时不时地又是鄙视啦又是找茬啦,最让他郁闷的是这个弟弟虽然比他小两岁,但是骑射什么的却都不比他差,尤其是拉个四石的弓轻而易举毫不费力,而他虽然之前养在内大臣噶禄那里也没有松懈过,但是拉开一个两石的弓也只是勉强,所以……
保成天虽然没怒但已经惹人怨了,加上拥有保清求而不得的父爱,所以经常被明里暗里讥讽陷害的保成反抗了,和保清大吵一架,甚至动上了手,只是他不知道保清是瞧见了康熙正往这边来的时候才故意小声激怒他的。
于是保成小包子被成功陷害了,爱之深责之切的康熙虎着脸将他从文到武都罚了一遍。
现在小包子正一脸沮丧地窝在西三所明蓉的住处求安慰求治愈。
明蓉闲闲地抿了一口茶,翻过一页医术,满不经心地开口,“怎么,还委屈上了?要我说,你就是活该?!”一边说着也不去看他一脸委屈的表情,继续道,“我且问你,你现在可想明白保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
小包子沮丧地点点头,“知道,他就是想让皇阿玛罚我。”
明蓉等了会儿,发现没了下文,有点无语,“没了?”
小包子抬头看她,满眼的求解释。
明蓉差点没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小包子为神马这么单纯啊啊啊,难道是因为她对他保护过度?要反省啊,仔细想一想确实是这样啊,皇家的孩子为什么懂事早外加腹黑阴险,就是因为他们从小生存的环境犹如严冬酷寒,现在明蓉相当于把保成移到温室里面来了,这可是不行的啊。
于是明蓉迅速拟定一系列计划,然后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要向你行礼下跪,这么多人都畏惧你尊从你吗?”
小包子懵懵懂懂,“因为我是太子?”
明蓉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给他说起唐朝太子李承乾的一生,然后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的保成。
保成抬头看她,动了动嘴唇,然后慢慢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因为……皇阿玛的宠爱?”
“那你再说,保清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他嚅动着嘴唇,话没有说完,两只因为时常练习射箭而早已磨出细茧的手紧紧地攥起,眼神却有些无神而茫然。
明蓉无声地叹息,是她的错,她以为她在给他一切最好的,可是过了度,幸好早点发现了,否则等她离开京城,他将会受到致命的伤害,所以趁现在,把他所有的纯真都打碎吧,他需要的永远都会是跌倒后的爬起,而不是在保护圈下站立的假象。
“那你现在想好该如何回击了吗?”
“我--”保清抬起头,眼中的茫然无措和微微恐慌清晰地呈现在明蓉的面前。
“告诉我,你是不知道怎么回击,还是,下不了手去回击?看着我的眼睛保成,告诉我!”明蓉走到他面前,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避。
“我……”他的慌张更加明显,手足无措,“他……他是我的哥哥,皇阿玛说,要,要兄友弟恭……”
明蓉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道,“先回去吧,一会皇阿玛可能还会找你。”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保成心中有些忐忑,只是见明蓉神色如常,且他又是偷空溜出来的,说不定康熙会突然找他,于是便微一拱手,“弟弟先回了。”
明蓉点点头,“去吧,路上慢着点。”
便是这一句叮嘱,让保成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了一点,唇角也浮起一点笑意,没看到他身后明蓉若有所思的神情。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月,保成过的十分不好,先是不知道吃坏了什么昏天暗地地腹泻,好不容易好的差不多了,抄写好的功课全都不见了,被太傅一状告到康熙那里,又被康熙劈头盖脸一顿骂,连夜将罚抄的功课都做好。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到了跑马场又遇到坐骑发狂,直接从马上掉下来,也幸好被随侍的侍卫给救下,之后被保清一顿嘲笑,再挑衅地比赛射箭,一夜没睡的保成直接败北,再次被嘲笑,之后再被言辞侮辱,在他大声反驳的时候康熙再次从他背后出现,再再次被康熙训斥一顿,等到晚上回去用了晚膳,到了半夜直接发烧昏迷。
待小包子再次睁开酸涩的眼睛,昏沉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轻吟一声,接着一双微凉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头部,顿时让他感到一阵轻松,他眨眨眼,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姐姐……”
不知为何他莫名地就觉得非常委屈,或许是因为病中十分脆弱吧,眼泪控制不住地“刷刷”往下掉。
明蓉暗暗叹了口气,扯了帕子给他拭泪,然后问道,“想明白了吗?”
保成呆了呆,然后沉默了下去,半晌才哑声开口,“都是他吗?为什么?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