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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姐,我喜欢她。”
孟光受了一惊。
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虽然有点地位,德才兼备,但丑陋不堪,性无能,且年年被暗里评为皇城第一丑的女人?
她是一个淳厚朴实的大姐,将这个消息艰难的咽下去,消化了。
“那……你要跟我走吗?”
这里不是东宫,也不是孟家。而是段清棠在外养美人的别院。
孟晚摇摇头:“我这阵子可能都不回府,姐你回去不要多说。省得父亲担心。”
自大了,孟晚也偶尔在同窗家过夜。
这夜原本也是要去同为翰林院编修的闻卿府上,结果半路被敲了一闷棍:“顺便帮我与闻卿说一声……就说临时有事,改日再去。”
孟光清醒醒的来,晕乎乎地走。
妹妹喜欢上了皇太女。
她的脚像踩在棉花上。
孟光走后,段清棠就推门进来了。
“听了多久?”
段清棠坦然:“全部。”
他的别院,自然不缺密室。
一时兴起,想观察一下新捉来的工具。
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他走近了,瞧孟晚的神态:“你喜欢女人?”
孟晚嫌弃地看着他:“想什么呢。”
“喜欢孤?”
这回孟晚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她安静地看着段清棠,目光逐渐染上温柔,看得段清棠心跳快了一下。
可能发生过亲密关系后,男子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段清棠这样解释。
“臣会对您负责。”
段清棠清了清心,噗嗤笑出来。
他的眼是微扬凤眼,天生有一股漫不经心的风流。
“负责?”像听到什么笑话:“可别。”
放纵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她又变得无比正经:“你这样会让孤很困扰。孟晚,等孤怀上孩子,你就忘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事,去做你的将军。”
孟晚苦笑:“您这样臣会以为自己是兔儿姐。”
段清棠揉了揉她的头:“你不是,你是功臣。”
正当孟晚跟000感叹,难怪能成为千古一帝。看这脑袋,多清醒!看这嘴巴,多善言!看这作风,多端正!
段清棠就扯住了孟晚的手,并把人往床边带。
孟晚身子僵了僵:“干什么?”
段清棠坐在床边,歪头,透出天然的魅惑:“你不想早点离开?”
孟晚听出了什么:“这段期间,在您有孕之前,您不打算让臣出去?”
“自然。”
孟晚沉默下来,借这股失落的情绪,婉拒了段清棠。
待她要去早朝,才亲笔写了封信,让她帮着交给孟光。
段清棠一看,是封言辞恳切的请假条。
她满意地收起来:“等孤回来。”
听话又懂事,甚至对自己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的工具,谁不爱呢。
段清棠留宿别院的频率越来越大。
最后几乎夜夜都要出宫。
只要做了的事,肯定要有马脚,再加上女人们的八卦心本来就重,一时间,孟晚与段清棠的流言满天飞。
就连待在别院的孟晚,偶尔都能从伺候的小丫头嘴里听来两句。
小丫头偷偷摸摸,兴致勃勃地问她:“您与太女到底有没有渊源呢?听说早在太女去孟将军府上学武功时,就喜爱您了?”
孟晚将胳膊抽出来。抽了抽嘴角。
那时候她才三岁。
那时候段清棠要是春心萌动,论及喜爱,对象也得是孟光。
她摆摆手,叫小丫头下去。小丫头还要再缠,孟晚忽而阴恻恻一笑。
“大人,您干嘛这样笑?”
孟晚盯着她,她有一双圆圆的眼,眼角微微下垂,无辜又天真。故意深沉道:“弄影,我是断袖。”
“嗯?”
“你总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小丫头愣住了,快速松开手,与孟晚拉开距离,撒丫子跑开了。
一道明黄色人影伴着晚霞走进院子。
弄影行礼:“太女。”
“嗯。”
段清棠这几日都是在这里用的晚膳,孟晚见她来,也不见外,行过礼就坐着等布菜。
意外地,用过晚膳,段清棠还没走。
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沐浴后,直拖到要例行公事前,才冷不丁说道:“清时要回来了。”
“嗯?”孟晚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清时是当朝三皇子,五年前被送去中原当质子去了。
而同时,他花容月貌,性情温婉,还是京城中,一众才人贵女的梦中情人,也是孟光心头那抹白月光。
甚至当年,孟晚对这个比她两岁的哥哥也很有好感。
“哦,回来了好。”孟晚真诚地夸赞:“都是您与女皇治国有方,三皇子才能这么快回归故土。”
段清棠轻轻哼一声:“从前却没发现。你这样会花言巧语。”
孟晚纯良一笑,被段清棠带到床上。
系统再次启动宿主保护模式,帷幕后,段清棠熟睡着,梦里春意浓浓,孟晚支着下巴叹息。
'这个任务目标油盐不进,又拎得清,那颗心固若金汤,可是不好攻略。'
000无法搭话,它还是个太新的系统,没有经验,也没有那么多酷炫神奇的功能。
孟晚也没指望让它说出什么,又琢磨着:“该怎么找到恩女果呢?”
那几乎只存在于传说里的果子,连段清棠都找不来。
可夜夜雨露,过两个月再不受孕,她孟晚估计就要当下堂妻了。
第10章 皇女有疾(2)
时间一晃,就过去两个月,期间段清棠的肚皮一直没动静,孟晚有了危机感,加上时机差不多,便缠着段清棠提出要回将军府看望爹娘。
她想向孟光问一问恩女果的事。
人非草木,这段时日段清棠被哄得好,不自觉地就要多偏爱孟晚一些,犹豫半晌,还是颔首同意,只不过得心腹接送。
暮春,将军府里玉兰花仍开得好。一树树立在那里,冲淡了孟家钢刀铁棒的杀伐。
孟将军是个长情的,只娶了一位正君,常年恩爱。孟晚回来时被告知,这差不多要卸甲归田的老将军带着夫君去郊外踏青了。
她便径直向孟光的院子去。
不大的院子,被分出一块练武场,上面特地换了黄土。孟光只着淡灰色薄衫,肌肉的形状随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千斤重的钢刀轻轻一挑,黄土上便出现一大条裂隙。
“阿姐武艺又精进了。”孟晚看完一套刀法进去,才发现孟光是有客人的。
那是个面相柔美的男人,穿着雪白长衫,将他的身姿映衬地格外出挑。
原身的记忆告诉他,这就是全京城贵女心中的梦中情人,段清时。
“三皇子。”
段清时连忙起身,扶起孟晚,亲昵地向孟光抱怨:“子耀,你看,就说多年不见,小子温要与本宫生疏了。”
孟光看着他,边擦汗边笑,应当随了孟老将军一双凶神恶煞的眼,在沙场上令敌军胆战心惊的眼,此刻却透出几分憨意。
孟晚不忍直视地别开头,想着得找时机提点这位阿姐,段清时可不是什么能够随便招惹的良人。孟光对他的一腔爱意,最终也化成了短肠毒,奉孟家一人一碗,一个没少。
段清时是个玲珑剔透的,由他活跃气氛,场面想冷一点都难。
是以段清棠心血来潮,拐来接孟晚时,见到的就是三人相谈甚欢的景象。
段清棠的表情冷了冷,仆人通报,三人齐齐望来。
段清棠目光掠过孟光,落到孟晚身上:“子温,随孤回去。”
孟光眉头狠狠一皱,她到底是对这位强抢家妹的太女生出了嫌隙。
孟晚好像没有感受到平静气氛下的暗流汹涌,对段清棠笑道:“这么快?吟诗作对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么说着,却毫不犹豫,立刻起身,走到了段清棠的身边。
“阿姐,那我改日再回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半路,孟晚哎呀一声:“殿下,臣还有事与阿姐说。”
段清棠垂头,审视着孟晚:“何事?”
孟晚让他低下头,轻声在他耳边道:“臣母今日没在,想托她问什么姿势能提高。”
没有说完,大庭广众,人多耳杂,不是能说这个的地方。
热气打在耳垂,段清棠意会,迅速直起身,用眼神扫过两旁亲卫,看着孟晚还眼巴巴在他身边站着,呵斥道:“还不快去!”
孟晚一溜小跑,将孟光叫走。
段清时走出来,笑盈盈道:“皇姐最近倒是心大,日日夜夜与小子温吟诗作对?”
男儿家,最擅长的就是绵里藏针:“可苦了弟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