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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两位的年纪都比甲班这位最高分九十七分的同学要小四岁呀!
小四岁呀,这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他们班长曹学敏在启蒙时,人家两位才出生,而如今班长曹学敏已经上了三年的学了,可人家两位今年才启蒙上学。
虽然有人会说,这跟年龄和读书时间多久没有关系; 毕竟算数这一科也是今年来燕山书院后才学习的,以前在谭先生的私塾里; 并没有算数这科,而且前院的学生考试是在专门的考场里考试。
而南苑的学生可是在教室里舒舒服服的考试。
可是先生却说这些都不是他们没考好的理由,输了就是输了; 输个给他们一向看不起的南苑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输了还要找各种理由,这才是最可耻的。
这话一出,让本来还找各种理由的甲班学生顿时如打了孀的茄子焉了。
而且南苑考的比甲班还好一事,在每周一开晨会时,陈院长还在晨会上表扬了南苑,甚至还给这位哥儿和姑娘各奖励了五两银子。
因此,如今南苑的学子们,如今是各个都在发奋图强,希望在下一次的考试中,自己也能考满分,然后得奖励,那可是五两银子呀。
虽然说能送哥儿姑娘来上学的家庭,都还不算太差,但是五两银子在乡下可是能用好几个月的。
她们得了奖励,拿回家父母肯定很高兴的,免得那些亲戚邻居老是嚼舌根说自己是哥儿(姑娘)的,读书没用,反正以后是别人家的,说自己的父姆脑子发昏等等难听的话。
就比如曹云涵,他就是这次考试满分的那个哥儿,父姆只生了他一个,因此爷爷阿姆十分不喜自己一家人。
但是爹爹和阿姆并不以他只是个哥儿而不喜,反而十分疼爱他,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还是把他送来读书识字。
而他从懂事起,就明白家里没有兄弟只有他一个哥儿,等他出嫁后,父姆去世后,家里的田产和家产会被族里和叔伯他们收回瓜分。
因此他便决定长大后,找个男人入赘,凭什么他爹爹阿姆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家产要白分给别人。
如今他还没嫁人,父姆还没老呢,大伯姆都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他说话明里暗里都是他读书浪用的是他们的钱财。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自己读书可是爹爹阿姆每天含辛茹苦赚的钱,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这次他算数考满分,自己拿了奖银回家交给阿姆,阿姆拿着银子,当场就哭了,爹爹同样也是红了眼眶,甚至嘴里还在念叨,“谁说我涵哥儿不如儿子,谁家儿子读书不是朝家里要钱,就我涵哥儿读书可以挣钱给家里,我涵哥儿比他们的儿子不差,不差!”
当晚,爹爹更是让阿姆炒了两个好菜,自己开心的喝着小酒,一边喝着还一边对他说,“涵哥儿,你认真上学,只要你想上,爹爹都供你,反正等以后你出嫁了,老子这些家产都是要被收回去的,那还不如全都花在你身上。”
曹云涵明白爹爹的意思,随后他把自己打算招赘的想法说了出来。
曹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半响,他一拍桌子,满脸红光,“对呀,涵哥儿可以招赘呀!”
“可是一般能入赘的男人可没有几个好的。”曹夫郎可没有他们父子那麽乐观。
曹云涵可不担心,“没事的阿姆,以后我有学识,等我过完年后,再去选一门技艺学习,到时候我会读书识字,又有收益在手能挣钱,不怕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入赘。”
就算真的找不到,他就去牙行买一个男人回来,有卖身契在手,他可不怕男人起什么二心。
“就是,到时候我家涵哥儿能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就算村里找不到,那山里可有的是男人娶不到夫郎入赘的,怕什么!”同样曹父也不担心,他想的是村里找不到,就去山里找。
不愧是亲生父子,一个想着买,一个想着去山里找。
曹夫郎看着一点都不担心的父子二人,无奈的摇摇头,想着还是自己慢慢观看着吧,反正涵哥儿如今才六岁,离成亲还早着呢。
这之后,为了以后孩子能有家底找赘婿,曹家夫夫俩更是认真的做活赚钱。
族人和曹父的兄弟们见如此,更是暗暗高兴不已,都想着曹家夫夫俩这么努力,以后他们都能多分一点的。
曹家夫夫俩也明白这些人想的什么,只是暗自冷笑着,面上还是假装一脸憨厚什么也不明白不懂,免得族人和兄弟们知道他们家的打算后,会另有想法。
而曹云涵跟父姆说清楚后,回到书院更是认真学习,基本是每个月都有一门满分,然后每个月都能拿到奖银回家。
翻年后,更是听先生的话,选择了学习刺绣,因为有灵气,更是因为新出的绣法,几年的功夫,曹云涵的刺绣卖出去大受欢迎,不到十年的时间,他的绣品直逼那些刺绣大师。
之后他更是在这门刺绣技法上,算是一代宗师。
可是他没有出去,而是留在书院当先生,主教刺绣,许多人为他惋惜,甚至有高门大户上门请他去给府里的孩子教刺绣。
曹云涵都拒绝了,他说“我能有今天,全靠燕山书院和陈院长,如今该是我报答燕山书院和陈院长了,如果想学那么请自己来书院,我必将倾囊相授。”
之后他也果然找了个愿意入赘的男人,那男人还不错,夫夫俩恩爱一辈子。
当然,这也是许久以后的事了,咱们还是回到当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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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输给南苑,让前院的学生们都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原来陈院长说的没错,哥儿姑娘们只要给他们机会,真的不比他们男孩子差。
因此,前院的学生,不管是甲班还是乙班的学生,都比以往更努力人认真的学习,如果说以前是用一百分的心学习,那如今更是用了一百二十分学习。
好些时候,陈述都要求他们出教室去运动运动,看看绿水青山,别老呆在教室学习,免得把眼睛看坏了。
就这样紧张的学习氛围中,十一月底的月考来了。
考完后,几个先生看着成绩都还很满意。
书院新来的秦先生,调侃着:“我看这些孩子们呀,就该多受几次打击,你们看看自从上个月输给南苑后,这个月他们多认真学习呀。”
谭先生一脸欣慰的摸着胡须,一手还拿着一篇文章,“这个曹学敏翻年过后,可以下场了。”
陈述在旁批着试卷一边听着谭先生的话,点头道:“嗯,那抽个时间,先生您跟他谈谈下场的事,咱们争取他在下场之前,给他多补补。”
“其实不止曹学敏,我觉得唐高、张绣、高庆年、廖如思他们几个的成绩也可以下场了。”说这话的,也是跟秦先生一样新来的古先生。
跟他们一起在批改数学考卷的席念之突然嗤声,道:“要我说呀,你们不如让甲班的学生全都去下场,就算考不中,也可以去试试正经的科考是什么样的,免得让他们觉得,他们的院长是在说大话吓唬他们的。”
谭先生听完这话,摸须的手一顿 ,随后拍案道:“席先生这话不错,是改让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们去感受一下科考的残酷。”
陈述点头,“行,那等他们入学后,咱们就把这个通知告诉他们,翻年二月二,太子殿下登基,到时候延迟的科考估计就是三月左右,那我们就趁这几个月,给他们来一个地狱模式。”
说起二月二新皇登基,陈述想起了一事,便问道:“哎,说起新皇登基,肯定会大赦天下并且会开恩科,秦先生古先生你们二位要下场么?”
秦先生古先生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跟自己一样的决定,相视一笑然后摇头,“我们就不去了,还是在等后年再说吧。”
他们来燕山书院做先生,虽是奔着程老来的,但是如今对书院也有了归属感,正好这两年一边教导孩子们,一边在读书。
而且他们如今发现,陈院长当初能考上解元,并不是运气,而是有那个实力,他们两人有什么问题,只许要问到陈院长,陈院长一定会给他们个满意的答案。
如此,就算得不到程老的指点,有程老的徒弟陈院长指点,也不算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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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图书馆三楼
程老看着旁边急速挥笔的学生,放下手中的书籍,“慕青,你真的不打算在继续科考了吗?”
陈述头也不抬道:“是呀。”
“就因为不想做官!”程老又问道。
陈述点头。
程老摇头,“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