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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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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闹子嬉皮笑脸,“房大人别生气,我这就还铜镜去也!”,说罢这瘦杆子就不见了踪迹。
  就是个好了疮忘了痛的人。
  房疏心中郁结,回帐后将自己头发用力搓得更乱了,刚刚祁闹子的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自己倒像个傻子一样!
  此后两天,房疏也不扎头发了,披散着他的一头青丝,样子更加颓废。
  别人都是凯旋而归,说不出的得意春风,只有芝兰探花成了败树探花。
  芝兰探花精神不正常又这几千人的军队里有传开了,说前几日半夜照铜镜,现在又披头散发,变得乖张狠厉,多半是被女鬼附了身,这些闲言碎语只能是祁闹子传出来的,房疏只能将他打发得远远的,让他别来闹腾自己。
  是夜,祁闹子又在房疏帐口喧哗起来,士兵拦着他不让他进,“大人说过不让您靠近这里!”
  “哎呀哎呀!你们两个翻脸不认人的啊!况且我是有事通报,快去给房大人说!”
  房疏出来,浑身有些酒气,问:“泼皮何事?”
  祁闹子又恬上脸,他比房疏稍矮了一点,他轻轻踮起脚尖,靠近房疏耳旁,“霍大人让您去他帐中……”
  这可有些突然,两人可是接近一个月没有说过话。刚刚房疏心烦气乱又将那俩姐弟送的酒给饮了干净,现在真像个市井流浪汉。
  “知道了,你快滚吧!”,对祁闹子,房疏简直是没有好脸色,越是这样祁闹子越有劲儿,又问房疏:“房大人……这霍大人找您啥事儿?”
  “关你屁事!”
  祁闹子能使君子变无赖,可让圣人出秽语。
  “这不是关心吗?!怎么能说不关我事呢?我这心里可是非常敬重您的!”
  房疏被他扰得也想像宝鸿林那样跳脚了,“你可快滚出我的视线行不?!”
  房疏只能快步去霍台令那里,祁闹子没有再跟上。
  越靠近霍台令营帐,房疏越是慢下脚步,越靠近京城他心里就越慌,现在也不过两天脚程了,正好他也有话要对霍台令说。
  霍台令门口的士兵显然是被打了招呼的,一见他就让开了道。
  房疏一进门,还没有看清楚人就被被抗在了肩上。
  “你干什么?放下我!”
  霍台令将他放到榻上,褪开他衣物,才看的他胸上肋骨形状都凸显了出来,“怎么清减了这许多?还喝了酒!”,再撩开他额前青丝,“不会真患了失心疯?”
  房疏没有回答,只是这样看着他,霍台令的精神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眶有些窝陷,房疏借着酒意,也问他:“你怎么也脸色不好?莫不是被那窑姐儿榨干了?”
  霍台令听了这句,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笑了起来,“榨干还能找你吗?”
  霍台令这阵子也是心情极差,被下属撺掇,心里也莫名较劲儿,就跟着一同去了,那晚那窑姐儿粉面香腮,□□杨柳腰,扑倒霍台令身上,但那脂粉味熏让他不适应起来,脑海里只有房疏清瘦的身影,有些头晕,毫无兴致,推开了她,悄悄回了营中,升起了一股浓烈的欲*望——找房疏,又被另一股理应思绪强势按压——到底是谁威胁谁?凭什么每次都是他□□?
  过了两天实在是忍不了这邪火了,就让那祁闹子去叫房疏。但看了他这副样子,脑海里要这样折辱,那样折磨他的想法又消失了。
  “霍大人真是好兴致!”,房疏推开了他,“夜夜笙歌也不怕精*尽人亡?!”
  “窑姐儿太荤了,得来点素的……”,抱着房疏又是肩股交叠,勾香引舌。
  霍台令心情是好了,房疏却更难受,酒也麻痹不了那思绪,只怪那酒被调得不够烧,还能听得清楚——自己就是个调味的。
  不过片刻,自己也沦入迷幻中了……
  霍台令情至巅峰,意识也有些涣散,唤了声:“殊绝……”,精关一开,烫得房疏浑身一抖。
  这一声“殊绝”像一只大手将他从欲壑的云端拉入地狱,“台令?”
  “嗯……”,霍台令趴在他身上,用鼻音回答了他。
  “牛干娘给你做的东坡脯好吃吗?”
  霍台令一听,支起头,“啊?”,用手探了他额头,“没发热啊?说些什么?房疏……你不会真的得了失心疯吧?!”
  房疏赶开了他的手,心下已是了然,“你能不能别弄里头……肚子很难受……”
  霍台令立马起身让守卫打了一盆水,给他擦洗了起来。
  霍台令边洗边说,“越来越瘦了……一个月前还有精肉的……”
  可真让房疏想起了一句话,“是妾愁成瘦,非君重细腰”,这愁字是千丛百生,轻轻自嘲一笑,真成了小妾,还是见不得光,晒不得日头,怕是勾栏女子都能比自己大方许多。
  “精肉?我又不是猪……”,房疏横咧咧的躺着,实在是不想动弹了。
  房疏回了神智,拢好衣服就准备回去,霍台令拦住他,“房大人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霍大人还没有满足吗?我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房疏走一步,霍台令就拦一步。
  “房大人可不弱,瘦是瘦了些,可比女人耐*操多了,没有葵水阻拦,又不用担心有身孕。”
  这一句无遮拦的浑话让房疏又恼又羞,平时快嘴儿也通不出一声气了。
  “怎的?小妾莫羞恼,今夜就想你陪陪夫君罢了……”
  霍台令轻搂楚腰,有几分撒憨,房疏一见他这般就没了半点脾性。
  房疏笑着,笑得很是随性,故作玩笑,“我为何做妾不做妻?”
  霍台令埋在他肩头,笑得止不住地耸起了肩,“房大人……这自古以来,哪有男妻一说?”
  房疏眼神暗淡了一些,还是挂着笑,说:“那何来共眠一说?此地已靠近天子脚下,不比那天高皇帝远的朝鲜,叫下面人看去……不怕你的亲信交好说你勾奸于我?进京后保持一些距离于你我皆好。”
  “谁敢背后议论我?倒叫他吃不了兜着走!”,霍台令眼里狠厉房疏看了也心惊。
  “您树大根深,那些纵使大风浪也撼你不动,我不一样,无根浮萍,这小风一吹就不见了踪迹,但求自保。”
  一席话让霍台令是听出来了,就是叫自己别影响了他仕途。
  霍台令一番话,既是戏语,也出自几分真心,“做官有甚好?不如专侍于我……”
  “人死志不折,霍大人埋汰人了。”
  “我可护你……”
  房疏摇了摇头,“你如何护我?若引天雷,你这棵也无法承受,天子尚不能为所欲为,况常人?凡事得有顾忌。”,他说的温柔,似乎处处是为霍台令着想。
  实话,房疏万般不愿招惹霍台令,他是急需后台,只是万不能是霍台令,他可舍不得心底一池净水为自己染了血腥。
  房疏看霍台令似乎眷恋与他贪欢,听得他的述说,一时似乎不用担心他捅破自己身份,有些后悔那晚因烟花之事触怒了他,此时万全之策应该是先稳住他,了解他背后的盘根错节再做打算。
  哎,一时情乱,失去了冷静,还自我折磨了一个月。
  房疏主动印上一吻,说:“我先回去了……”
  “嗯……”,霍台令裹上被衾就翻身不看他了。
  第二天,天没亮,宝鸿林就来到房疏帐前,他说话轻声细语,抬着兰花指指着房疏帐门对护卫说:“我来找房大人……你们通报一下吧……”
  平时他们都喜欢跟着祁闹子欺负他,所以对他说话也都颐指气使,只说:“这公鸡都没开始打鸣儿,这母鸡就起了大早!房大人还没有醒呢!”
  宝鸿林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被他们一吼,就焉儿了半头,转身之时,又听得房疏冷清的声音。
  “找我何事?”
  房疏一夜里都做些乱七八糟的梦,睡得浅,一听得动静就醒了。
  宝鸿林看他睡眼惺忪,后悔自己的唐突,说:“实在对不住大人,吵醒了您。”
  “本来就醒了,有事儿进来说。”
  宝鸿林低着头跟着房疏进了门,说:“大人……那天铜镜的事儿,我听说了……我这两天看您……哎,我想来给你整理一下头发,我也不是说您邋遢的意思,就是,我看您好像不太会打理……哎,看我说些什么,大丈夫理不来头发也正常,这些活计就应该让小的们做……这也。。。。。。绝不是贬低您的意思……”
  房疏看他解释半天,没完没了,坐了下来,说:“劳烦你给我整理一下吧,今儿应该就能到京城了,也不能披头散发回去,败了礼仪。”
  “哎哎!好嘞!!”,宝鸿林曲身上前给他整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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