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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疏打了水来,在士兵们集体洗澡的帐中,此时半夜,大家都在呼呼大睡,也没有人来此。
以矮木凳代替木格,让霍台令坐在矮木凳上,一旁放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
房疏一旁撩起袖子,高束头发,肩上搭了两块布巾,霍台令主动褪去全身衣物,一身肌肉在水气下闪着光泽,就安静的坐在凳上,看着房疏。
“还是小妾洗的舒服。”,霍台令闭着眼睛享受。
房疏听着觉得不是个意思,问:“你那些姬妾给你洗得不舒服?”
霍台令睁眼看着给他擦拭上身的房疏,两人四目相接,房疏又别开眼专心地擦拭着。
“她们?”,霍台令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哪有你的巧?”
“她们听了可真该伤心了!”,房疏抽不会手,不轻不重地锤了锤他胸口,以示警告。
这警告,在霍台令眼里倒成了撒娇。
霍台令抓住他手向下探去,“不如好哥哥给我弄弄胞?”
“弄胞?”,随即大惊,房疏挣脱不得,这霍台令哪里像没有恢复气力,简直力大无穷,硬伶丁更有精神气,端得是驴大行货,对房疏冲击可不小。
霍台令凑他耳旁,说:“好哥哥,弟弟憋得久了,帮个忙……”
见房疏除了面红,却还是不动,“难不成哥哥要我学那些将士去找“尚寝局”的女子?”。
他们私下都开玩笑说后勤的那些女子就像六局一司的女人,又管饭又洗衣,还管晚上……
霍台令半开玩笑,说:“若非要选一个,我只觉得南金姬还不错……”
“再胡言乱语,我非给你掐断了不可!”,房疏说的凶狠,手上只微微使力,力道却刚好,霍台令喟叹一声。
房疏叹了口气,毕竟自己也解决了二十多年,男人那点升仙处还是知道个大概的,手法也还过得去,再加上霍台令是真的积多,不多时,房疏就听的头顶一阵闷哼,手上一阵黏腻,他安静的浇水洗手。
他又继续给他洗了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儿,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霍台令闷笑了两声,“什么?”
房疏见他还笑得出来,用手掐了他手臂,活像被占了便宜的媳妇儿。
“未能得与莺莺会,且把青郎来解馋!”
霍台令摇了摇头,甩了他一身水,“怎么能这样说,芝兰探花可比莺莺燕燕好太多了,生得是碧潭飘雪,手上是捻指柔情,可不止是解馋之物,你说……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这样解决的?”
房疏简直想转身出去,不理他了,“我看你是在营中憋出了病!”,这些浮言浪语真是有些勾魂夺魄。
“确实因为你受了伤,得了病了……”
虽然房疏心里骂骂咧咧,还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见他脚指甲有些长,便用小锉刀给他修整了。
霍台令翘了翘脚趾头,问:“你不是少爷么?还有个尔良,怎么这些事做的也挺顺?”
“落魄少爷而已……尔良与我情同手足,哪能什么都使唤他?”
“情同手足?”,霍台令语气有些愉悦,“之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房疏好不容易给他捯饬完了,说“嘿嘿,轻手,轻手,君子本无垢。”,看着自己成果,总是让房疏高兴,眼前又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
送走了霍台令,自己也沐浴了,一个人果然是冷得发抖,自己也被拂得兴起,就着刚刚的手也让自己舒缓了,一激灵之后,有些愣神。
上了床霍台令就一直搂着他,“还是有味儿……”
房疏也不管他的毛手毛脚,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说:“哪有什么味儿!我这都沐了浴,若是有汗味儿,也清洗了,尔良他们都说我身上没味儿了……我看你是找茬!”
“没说是汗味儿……”
“那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也没有啊!”
这檀香有些暖人,让霍台令小腹都跟着暖了起来,沉思一想,那一舒缓根本是满足不了……
“你是禽兽吗?怎么……?”,□□让房疏毛都炸起来了,“刚刚不是……”
“好哥哥……”,甜言生诱,男似封涉也生心。
房疏性格刚毅,偏偏在霍台令这里没了折,成了软柿子,这声好哥哥拨得心烦,“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小妾?你可真是……”,这可好,还上口了!
房疏下了心,推搡不得,只得咬了他一口,疼得霍台令不得不撤退,“你做什么?这可好!疼得败了火!”
“那正好!学别人伸什么舌头?别发疯了……好生休息……”,房疏这次主动和他拉开了距离,也不管中间灌入的空气,这衾稠确实薄了些。
连着两夜里,得了趣味,霍台令都把着房疏给自己搔胞,把房疏扰得心烦意乱,心想这霍台令确实是心性大变了,都是因自己种下的果,也不曾拂了他的趣,想着这人气不得,这伺候人的技艺倒是上升不少。
一声声“好哥哥”,成了调兴之用。
闻玄青是好得个利索了,自从知道霍台令醒了,心里有些挂念,也不想去讨个没谱,营里也没有什么熟人,就和尔良叶敬州他们打得火热,一群人不是一同训练就是策马巡逻,名为巡逻,倒是去兜风赏景,而且不畏严寒。
一天中午,房疏偷得半日闲,这刘大刀都没有使唤他,也没有下面人的申报,桃园村民与其它人也融入得有了起色,就看了半日书。
房疏看书的模样十分认真,仿佛听不到这外面的动静,意识都在书中,修长手指时而捻动书页,时而提笔记字,青丝拂秀面也不自知。
这模样,霍台令一看,连手上的《火龙经》都不香了,直勾勾看着房疏侧脸,只想将他箍在身旁,任由自己发落。
尔良和叶敬州突然闯入,打断了霍台令臆想,霍台令一看,还有闻玄青那厮,小屋一下挤满了人,只瞪了他们一眼,便低头假装认真看书。
尔良也视他为无物,说:“少爷……少爷!下雪了!好大的雪。”
房疏回头看众人,再看门外飞盐撒粉漫连天,也有些激动,南方人没有见过雪,这下可看见了稀奇。
他出门一看,天空彤云密布,空中瑞祥飘帘,万里银色相接,好一片银装素裹,美哉美哉!
“这可是一场瑞雪啊!”,房疏白色发带都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好多士兵都出来接雪,也不觉得冷,雪地里逐渐热闹了起来,大家不是打起了雪仗扑棱进了地里,就是一旁嘻嘻哈哈打着滚儿。
房疏玩心大起,拉着尔良他们堆起了雪人,这个可是闻玄青的拿手戏,四个人有说有笑,闻玄青提及小时候师父带他去京城王财爷家做客,和他那三个二世祖儿子一起堆雪人的事儿。
房疏一边捧雪一边问:“那……怎么不带霍台令?”
闻玄青说:“师父说师兄只醉心武艺,不会去的,也没有去叨扰他。”
闻玄青又说:“那三个二世祖最后欺负我一个,说来也不怕笑,哭着鼻子回了家,也没有等师父,师兄一看,问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一五一十说了,过两天那王财爷就领着鼻青脸肿的三个憨儿子上门找师父讨理,说是被师兄揍了,后来师父不由分说,当着那王财爷的面就拾来训鞭抽破了师兄的背,场面有些惨,纵使那爱子如命的王财爷也连连说,罢了罢了,都是小孩子打闹!整个过程,师兄一声不吭。我哭着上前解释,师父听了,也还是罚跪了师兄三天。”
叶敬州一听,虽然见不得霍台令的阴冷不定,也是一个有事儿说事儿的人,替霍台令叫屈,说:“这算什么事儿?那三个囚儿的错啊!你师父怎么这般不讲理?”
闻玄青叹了口气,“师父只说一句,用欺凌来镇压欺凌!这是个恶性报应,希望师兄懂得。”
叶敬州努了努嘴,不敢苟同,说:“你这师父也是古板,这世道有时候偏偏就是以恶降恶,你说这抗倭之战,给他们讲什么道理?!还不是得打!”
房疏从头至尾也没有再说话,尔良瞧得出他心里柔软,也只是暗戳戳的叹了口气。
众人头上出现黑影,“我倒听听你们说我什么坏话?”,霍台令只是隐约听得自己名字,又看着房疏堆雪,堆得欢乐,就忍不住靠上前来。
尔良有些戒备,放下了手中的雪,而闻玄青手中的雪是被吓掉的。
房疏刚刚之所以没有邀请他出来透风,一是怕他和尔良,闻玄青不对盘,二是怕他觉得无聊,没想到他自己出来了,心里有些惊喜,抬头看他,“要坐吗?”,在自己和闻玄青之前空了个位置。
霍台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