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光殊绝-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梦里的场景有些不清楚,可这房疏的声音可是真切得很。
  惊得霍台令寒夜里出一身薄汗,旁边人睡得舒服,而自己却辗转反侧,身体与心里都不十分不适。
  后面几夜这梦境越发具体,还是那个场景,只是后面自己竟然被拉上榻,覆上他身,又不得其法,每每惊醒,皆是不能入眠。
  不得不承认,他是对这人有了不正常的妄想。
  现在房疏几乎是贴着他耳旁说话,吐气如兰,回过神,像被击中了麻筋,用力甩开了房疏的手。
  霍台令赤着脸有些怒气,说:“能写个字儿就行了,哪来这么多花招?!”
  房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前一秒安静自怡,后一秒就像逆了毛的猫,这算是阴晴不定还是少年心性?
  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有些摸得清楚这人,他若凶,对他笑笑再好言说两句,也就过去了,别在此刻针尖对麦芒,要不然又得见血收场。
  “台令说得是,不像我们这等酸儒,对这些计较得很。”
  房疏坐到另一头矮桌,给自己倒了点凉开,喝了一杯水,嘴角沾了水,他又用袖口拭干嘴角。
  他这一系列动作怎么看都充满了雄性气息,并不像女子那般轻态含羞,半遮半掩。
  “你看我做甚?”,房疏上下打量了自己,“打扰你思绪了?话说,你这是给陈大人的回信吗?”
  霍台令突然警觉,一手捂住信,由于握笔姿势不对,慌忙间,笔头翘起,墨汁洒了半张脸。
  “哈哈”,房疏笑得直不起身,霍台令太像被大人抓住小秘密的孩子,“你怕什么?你就写了个开头,我能看见什么“
  霍台令看他笑得欢乐,看自己出了糗,心里暂时也没有那见不得人的想法,说:“没人教你尊重别人隐私?!!”
  “这话从锦衣卫指挥使霍台人口中说出来。。。。。。。。就像,狗突然说屎不好吃了一样!”
  这是记住上次的话了。
  房疏在外人面前衣冠楚楚,一丝不苟,一副陌上人如玉的模样,其实也喜欢说些不入流的话,还喜欢做一些市井流氓的动作,比如看书入了神,会脱了布鞋布袜,用手指在脚指间来回穿梭,再停顿片刻再伸到鼻尖用力嗅上一嗅,再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
  这些小习惯多得很,霍台令都不忍直视。
  霍台令表情认真,说:”你别来看!小心杀人灭口!“
  “不是。。。。。。。”;房疏指腹蹭了蹭鼻尖,不知当讲不当讲,每次这样,也是肯定要讲出来的,“你开头就写错了。。。。。。。”
  霍台令低头认真看了那五个字,问:“哪里错了?!别找茬!”
  房疏冲劲儿又上了头,说:“五字就错了两处!”
  “哪里错了?”
  房疏拉过纸,看了一眼。说:“陈朝爵青监。首先,你不应该在信上直呼长辈名,字,号,应该写陈大人。其次,青监是长辈对晚辈说的,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应该写尊监之类的。”
  霍台令也有些不服气,“我看他每次都写的青监。。。。。。。”
  “你是晚辈嘛,就应该的呀,看,哥哥又给你上了一课。”
  现在霍台令听他说什么“哥哥”,都像榻上闺语,用以调情,竟有些背德之感,又忍不住想偏了去。
  霍台令有些报复似的,说“还有,什么叫毛都没长齐?要不要脱了给你看?!”,说着还站起身要扯裤头。
  “快别闹了,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对我撒尿了!”,房疏有些发火了,也站起了身,“你幼不幼稚?!”
  房疏自诩脾气很好,却总是很容易就被霍台令激怒了,像这种人出门轻则被泼粪,重则被插刀,所以这小子是怎么活到二十三岁的?
  “你说我幼稚?还没有敢这么我说我!”
  霍台令裤头松开,想越过矮桌要给房疏一点颜色,刚一跨,裤子真就掉了下来,绊了跟头,就要来个狗啃泥的时候,房疏一把扶住他。
  这可真是糗大了,刚刚的怒气被难堪挤出了胸膛,房疏憋着笑,心想:“别让孩子太难堪”
  霍台令连忙站起身,拉上裤头,一时不敢抬头看房疏。
  “不是要看看毛长没有长齐吗?哥哥还没有看到呢。”
  外面夜风吹了进门,桌上的灯摇曳起来,险些熄灭,晃得两人身影波动,房疏突然打了个冷战。
  “别再叫什么哥哥,弟弟,听着烦!”
  “那真是可惜了,我弟要是活着,和你也差不多一般大。。。。。。”
  房疏佝偻着身子,缩上了榻。
  霍台令本来也冷了,现在却不敢上榻,还在矮桌旁坐着,“你还有弟弟?是不是被你挤兑死的?”
  房疏也不和他计较,答道:“说起来确实怪我。”
  霍台令听出了他不快,突然间善解人意了起来,转了话题,问:“下午刘大刀找你说了什么?“,说完,也在心里反问自己:”在意个什么劲儿?他伤心又不掉自己一根汗毛。”
  “说是光阳附近还有倭寇,改不掉本性,伤财害命,明儿,我要去一趟,那地靠海,虽然沿海岸有兵驻守,还是怕他们偷渡跑了。”
  房疏钻进被窝缩成了团,被子太薄了。
  “要去多久?”
  “不定……不知顺利与否……好冷……”,房疏一个劲儿地在榻上抖动。
  霍台令不去看他,背对着他继续写信,他身形太高大了些,挡住了房疏灯光,让他更觉得冷。
  “我和你们一起……”
  房疏一听,有些震惊,“嗯?!”,转念琢磨,这小子莫不是有什么打算?
  “我伤好的差不多了,接近二十天没有活动了,浑身都有些僵。”
  “喔,就你一人?”
  “嗯,我让曹封之他们去了麻贵都督那里,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人。”
  “还有你师弟……”
  “不是我师弟!”
  房疏又缩回了被窝里,手脚冰凉,说:“不是就不是吧,这么大声做什么……你还不上榻休息?你黑眼圈都有了,一看就是精气神不足,气血亏损。”
  “你先睡吧……我把信写完。”
  这么冷,可让房疏怎么睡。睡个通铺都比这好,一堆大汉,挤着也不冷。
  “哎……你们两个有啥好聊的,无非是这鸡零狗碎的废话。倒不如陪哥哥睡觉……”
  啊……霍台令在心里哀嚎,这个男人是不是看透了自己心思,学起了勾栏院里的勾魂计。
  房疏见他还在‘奋笔疾书’,丝毫没有上床的意愿,有些赧然,问:“我……味儿重?”。
  这男人太聒噪,刚刚静下的心,又烦乱起来。
  “才知道味儿重?”
  满屋子都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味儿,洗了澡之后更大,熏得人脸红。
  “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呢……”,房疏起身,“我去找玄青收留一晚吧……”
  霍台令一听,马上回头看着房疏,低吼道:“那哭包自己的伤都没有好,你去挤他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好……”,记忆里霍台令从来没有问候过闻玄青伤情,更别说去看望了。
  霍台令顿时结舍,“这……猜的!”
  “喔……”,房疏抱着枕头,还是打算往外走。
  “你还去?!”
  房疏闹不明白他激动什么,说:“我不去找闻大人,我去找刘大人……”
  一听,霍台令更急了,扯过房疏,说:“你不知道他癖好啊?!”
  “他不是都吓萎了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他还没有丧心病狂想对我下手吧!”
  此时,刘大刀在榻上,刚刚要睡着,突然打了个喷嚏,大恐:“阴盛阳衰,都打喷嚏了,不详!大不详!房疏这竖子,害惨吾矣!”
  这个丧心病狂说得霍台令都有些心虚。
  “你去吧……明儿,将士们就该传:霍大人被榨油尽灯枯,房大人夜半觅食刘头!”
  车军里的将士都叫刘大刀为刘头。
  “你去哪里听得这些秽语?!”,其它人说,房疏都觉得没什么,从这当事人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莫名臊得慌。
  “上个茅房都能听得,成了饭前便后的‘佳话’了”
  房疏扶额,这段时间也见识了士兵们自娱自乐的精神,刚刚霍台令说的,他们还真能编得出来。
  房疏脱下青衫,整齐叠好,将补丁压在下面,也不管霍台令就上榻睡去了。
  从顺天到光阳策马只需要两多个时辰,天色微亮,房疏就在营左集合了几十人,这几十人都是叶敬州连夜挑选出来能打能抗的人。
  天气太冷,策马途中,众人的手都僵得没了知觉。
  房疏拿着刘大刀给的地图,险些拿不稳,手冻得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