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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那处又再高高地顶了起来,磨蹭着林婕仪身下的敏感之地,林婕仪被他弄得浑身发热,小腹下面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出,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月事。
“娘子,我好想要,你帮帮我。”苏文青牵着她的手,伸向自己那处烫得吓人的地方。天知道林婕仪其实她也很想啊,这倒霉催的月事,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第一次真正接触男人的那个东西,林婕仪是又好奇又害羞,借着黑暗的掩饰慢慢地一点一点摸索着,从最下面两个圆圆的卵/袋,到青筋愤张的粗壮的柱身,到最顶上光滑的蘑菇头,还有着由于激动而分泌出来的粘滑液体,苏文青被他摸得像要爆炸开来,左奔右突的欲/望急切地寻找着一个喷射的出口,低吟一声,忍不住带着她的手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小手温柔轻软,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苏文青很快就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就在登顶前的那一刹那,他飞快地拉开她的小手,用随手捡起来的一件衣物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上,紧闭着双眼抽搐几下,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手中的衣物把已经变得半软的欲/望揩抹干净,温柔地抱着林婕仪:“谢谢你,娘子,我很舒服。”
林婕仪想了一会,说:“其实你下次不用这样,我不介意的。”
“嗯?”苏文青没有听明白。
林婕仪期期艾艾地道:“就是,那个东西,你让它射出来,就算弄到我身上,我,我也不介意的。”
“娘子!”苏文青感动地抱住她,“你真好!”
林婕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唉,洞房花烛夜。
☆、梨妃
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怀抱里醒来;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也是林婕仪曾经的梦想之一。如果还能在床上悠闲地享用一份甜蜜浪漫的早餐;那就更完美了。
只可惜苏文青没有婚假,今天还要早早地回宫里当差;林婕仪想作为一个新媳妇,当然要表现得贤惠一点;便揉着朦胧的睡眼跟着起来打算伺候他洗漱更衣。
苏文青把她按回床上;重新盖好被子:“你身子不舒服;好好歇着吧;我回来再陪你。”
林婕仪甜蜜地点点头:“那你自己换衣服吧!”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后都不许要别人伺候你起床、洗澡什么的。”
苏文青好笑道:“这些事我都自己一个人做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到现在还需要别人伺候吗?放心吧;除了我家娘子;我绝不让旁的女人近身三步以内。”
说完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我走了。”
“路上小心点啊,晚上早点回来。”林婕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进入了□这个角色。
没想到她望眼欲穿,却一直没有等到她的夫君归来。
苏文青今天一回到宫里,就被莲贵妃传唤了过去。
半个月前苏文青背上的伤刚好,销假回宫当值的第一天,就听说梨妃被诊断出怀了龙胎,皇上非常高兴,下令整个太医院随时听候差遣,一定要绝对保护好梨妃和她腹中的胎儿。
奇怪的是梨妃却亲自指定了苏文青这个刚入宫不久的太医每日按时给她诊脉,苏文青无法,只得每日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侍奉着梨妃娘娘。
却说苏文青今日到了莲贵妃处,把脉之时,莲贵妃屏退众人,用戴着长长甲套的尖利指甲蘸了茶水,在桌上划了一个梨字,然后再在上面重重地打了一个叉,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文青道:“苏太医,过两日太医院院使告老还乡,苏太医医术高明、年轻有为,又救治本宫有功,这个位置对苏太医来说实在是实至名归啊!”
苏文青忙躬身道:“下官在太医院中资历尚浅,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莲贵妃冷笑一声:“苏文青,你揭露嘉兰与火曜石的关联,坏了某人的好事,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下官只求竭尽所能,做好分内之事。”
“那本宫倒要好好看看,你如何能做好你分内之事。”说着用坚硬的甲套敲了几下桌上半干的字迹,黄金甲套与檀木桌面的撞击铿然有声,一下下响进了苏文青的心里,“给你两天时间,回去好好思量清楚了。”
苏文青回到太医院许久还是心神不定,其实他并没有选择,做或不做,无非都只是一个死字而已,莲贵妃决不会容许一个知道她的秘密的人活在世上,只是做了,也许她会觉得他于她还是有用的,容他多活一段时光而已。
突然有点后悔干嘛最后还是招惹了林婕仪,不过至今她还算是清白之身,而且那个狄浩然看起来也是不会介意这个的样子,就算自己出事,她以后还是可以过得很好的吧!
正自心酸着,有宫女来传,梨妃娘娘召见,苏文青只得匆匆前往。
奇怪的是以往梨妃都是在漱梨宫的主殿见苏文青的,今天这个宫女却七弯八绕地带着苏文青直往僻静的地方走,苏文青心下疑惑,诚然这宫女是在梨妃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没错,但这般走法……
苏文青止步不前,这宫女看看四下无人,竟然转身“扑通”一声猛跪在苏文青面前,惊得苏文青后退两步:“你这是做什么?”
宫女垂泪道:“苏太医,求您救救梨妃娘娘吧,现在只有您能帮她了。”
苏文青心中暗惊,莫非了莲贵妃按捺不住先行出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太医您先过去再说吧,梨妃娘娘等着您呢,您到了就知道了。”
“那好,快走吧!”
宫女把苏文青带到一间明显是废弃已久的宫殿,殿外小径上的枯叶都已没上脚踝,踏上去沙沙作响,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显得特别突兀,苏文青的心里不由升起几分不安的感觉。
年久失修的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宫女领着苏文青进入殿中,尽管殿中之物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仍能看得出当初极尽奢华的景象。穿过层层帐幔,宫女把苏文青领到了一间房中。
房中倒是收拾得整齐干净,梨妃身上只着中衣,酥胸半掩,长发披散,慵懒地斜倚在床头,一室春光旖旎,与这大殿的冷寂凄清格格不入,显得诡异非常。
苏文青垂下头正欲后退,突然从背后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被人剥去了外衣扔到床上,连哑穴也被点了,不能出声,只能怒目瞪视着梨妃。
梨妃侧过身子,俯身眯着双眼看了苏文青半晌,用纤长的手指抚着他的侧脸啧啧叹道:“这么俊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
“苏大夫,你知道这里为何这么冷清,连打扫的人也没有吗?因为这里闹鬼……”梨妃的声音阴侧侧的,帐幔无风自动,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据说这里曾经是前朝先帝一个宠冠后宫的宠妃的住所,从这个宫殿的规模和摆设,就可以看得出先帝对这位妃子的宠爱非同一般,怕就是莲贵妃也比不上的吧?后来这位妃子怀上了龙胎,先帝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可惜好景不长,才不过短短的三个多月后,就被人曝出此妃与侍卫私通,腹中的胎儿也并非龙种,先帝一气之下赐死了这位宠妃。”
“又过了一段时间,真相大白,原来这位妃子是被人冤枉的,别的妃嫔妒忌她盛宠太过,故意陷害于她。从此以后,这里就开始流出闹鬼的传闻,连续住过两位妃嫔都以发疯或自尽告终,再以后,这里就成了宫中的禁地,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你一定会很奇怪今天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吧?既然今日你我都要死在这儿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也不介意跟你说个故事,让你做个明白鬼。”
“在一个被人冤枉与侍卫私通而被赐死的妃子的寝宫中与侍卫私通,想起来就觉得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对不对?你说她的冤魂日夜在此游荡,看见我和他在这里恩爱缠绵,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呢?”
“就在太医诊出我有孕的那一刻,我一算日子,就知道这是他的孩子,我知道,皇上也必定知道,只不过现在朝堂上正是倚重我爹爹的时候,皇上暂时不会对我怎样而已。但是他,皇上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些天已经派出暗卫在调查了,我们不能束手待毙。”
梨妃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很清楚,但苏文青还是听明白了,自己大概就是那个替罪羊了。
“跟他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们本来就应当是在一起的。我娘亲本来是丞相府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妾侍,而我是我爹酒后无意的产物。你看,我的眼珠不是黑色的,而是浅褐色的,我生出来后,夫人和姨娘们都说我是不祥之兆,应该马上淹死。还是我娘拼死求了我爹,把我送到大理我娘亲的娘家养活才保住了一条命。”
“我娘亲在娘家也是一个极不受宠的庶女,我孤苦伶仃一个病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