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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飕,寒冬腊月的寒风刮起来,离墨染挑了挑眉,“主子,就算你想找少爷算账,也要吃饱才有力气。”
风君舞蹙眉,看了眼还端着汤碗的琉璃,沉默接过来进食,随后打量着多日不见的艳丽秀雅的少年,一袭月牙长袍,外罩胭脂色轻纱,本就出色的面容额间一点梅花,无形中为他更添艳色。
挺拔俊秀,若说他有什么不同,那便是自身的气势,沉稳透着一股锋锐感,与初见时的凶戾阴冷不同,现在的他懂得收敛自身的利爪,知道什么叫低调的内敛。
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没有偷懒。”
“墨染不敢辜负主子的厚望。”
听他言语中流露少许自傲的味道,风君舞微微挑眉,“看来我不在你身边,你应该在黑角域混的如鱼得水了?”
“小有成就而已。”
离墨染谦逊一笑,但眉目难掩那股子傲然自信,见此风君舞来了兴趣放下汤碗道:“说来听听。”
“墨染成了黑角域第一男倌。”
风君舞冷眉一扬,“当个卖屁股的小倌有什么值得高兴!”
啪的一声,汤碗重重丢在桌上,对于自己寄予厚望的下属做小倌这事,风君舞特别感冒,虽然她一直灌输离墨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那只是在完成任务的前提,可不是让他糟蹋自己!
遥想昔日统领过的黑道霸主,也有集容貌与本事一身的类型,可从未有人掉价的卖屁股去,这离墨染选择做小倌,真心让她喜悦不起来!
见风君舞不悦,离墨染缓缓说道:“主子,你先别急着生气。”
“你觉得这事我能高兴的起来?”
风君舞凉飕飕瞥了眼艳丽少年,若不是知道他绝非傻缺,恐怕在听到他做了小倌,她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宰了他,省的他活着丢她的脸!
“主子不是想要墨染在黑角域有属于自己的势力?”
“所以你就是这么回敬我对你的栽培?”
风君舞眉梢扬起,她走前是给离墨染留下一个苛刻的任务,但又没指定他一定要“剑走偏锋”,完全邪乎的不走寻常路!
“主子,您这是信不过墨染的毒术吗?”
见风君舞脸色越来越难看,离墨染玉容微微低迷起来,风君舞一见他这般,不由叹了口气:“不是信不过,而是我更期待你用属于男人的方式证明你的强势,也好过糟蹋自己的名声。”
顿了顿,风君舞拧了拧眉说道:“你和蓝枫国的艾欢颜不同,他天生就喜欢男人,就算再多风言风语也影响不了什么,但你又不是天生喜欢男人,难道以后不想娶妻生子吗?”
说来说去,其实风君舞到不是讨厌他的做法,而是关心他以后的人生大事,了解她的用意后,离墨染淡雅轻笑:“不碍事的,若是女子都那般肤浅,不要也罢。”
“随你,反正日后遇到喜欢的女子,她若是不从我们绑了就是。”
风君舞霸气一笑,转瞬起身说道:“走,我们去瞧瞧你的新势力。”
“好,都听主子的。”
离墨染听到那匪气的口吻,不由跟在冷傲女子身后向外走,这时见两主仆有说有笑的离开,琉璃哭着脸出声询问:“冰山大人,风情大人那里琉璃该怎么说?”
“叫他等!”
“是!”
出了悍枭宫,走在街道上,易容后的风君舞就发现有趣的一幕。
只见黑角域粗鲁凶野的草莽的汉子,还有那些匪气十足的女侠等等都在交头接耳:“离公子出来了,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新鲜的由头呢!”
“谁知道呢,上次离公子说的是,谁能窃取郑家妙手回春的医书那便扫榻相迎,后来神盗就成了君下之臣,还说这离公子果真是个妙人,想来床上功夫不俗。”
“可不是!大上次,离公子又说好奇吴家阵法,据说吴家某位少奶奶倾慕他的俊美,偷了吴家顶级的阵法奇书给他,后被吴家用刑到死都不说究竟偷了多少阵法给离公子。啧啧,这离公子当真是个男女通吃的妖精。”
“哈!这么美的公子,谁不想尝尝味道如何?”
“就是,若不是他好奇的东西,都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所持有,爷到也想尝尝鲜呢!”
一听那粗鲁魁梧的汉子笑谈,茶馆闲聊的众人哈哈大笑:“做梦去吧!先不说那离公子和悍枭宫关系匪浅,就是没关系也不是谁都近得了他的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可叫人望而却步呢!”
听到这,风君舞若有所思看了眼离墨染,若是她没猜错,吴家和郑家正是黑角域四大家族其中两个。
来到一处清幽的宅院,就见十名清俊的男子微微行礼:“见过公子。”
“这是醉尘楼买回来的小倌?”
“是呢,这些日子多亏了他们。”离墨染笑了笑,扶着身怀有孕的风君舞进了前厅,吩咐道:“去拿些清雅的糕点和茶饮。”
风君舞挑了挑眉,转瞬随着离墨染来到一间书房,随后见他敲打一阵书柜自动拉开,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些阵法兵书等,“主子,你说要将天下打下来送给少爷做成亲礼,墨染就在想征服七国难免需要打仗,这些东西你应该用的到。”
暗格里面,正是这些天他“挂牌”所得的东西,皆是四大家族镇宅之宝。
风君舞心里划过一抹暖流,看向这个卓尔不群、偏因为生的太过俊美而惨遭厄运的男子,缓缓问道:“墨染,你可有未完成的心愿?”
“没有了。”离墨染摇了摇头,家仇已报,就算有也是不再受欺凌,如今跟在风君舞身边,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想来也没谁能欺辱他了去。
“这些东西你留着吧!”
按了下暗格的按钮,风君舞眉目不动看着书柜自动合拢,离墨染眸光一怔淡淡一笑:“墨染忘了呢,主子现在确实看不上这些。”
她是妖神之女,夫君又是妖君王,日后一个风云大陆自然留不住他们夫妻。想到两夫妻有一天羽化登仙那天,他又孤零零变成一个人,情绪难免低落起来。
沉默半晌,离墨染咬了咬唇:“主子,若是墨染也想成仙呢。”
“那有什么难,教你便是。”
霍地,离墨染诧异的抬头,定定望着风君舞胸腔忽然觉得滚烫起来,“谢谢主子厚爱。”
“矫情。”
风君舞淡淡扫了他一眼,转瞬径直走出书房,清冷的音色溢出唇齿:“雄鹰注定展翅,不要局限追随我的脚步,而是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这是我对你的期望,也是一种作为亲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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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晚风徐徐。
柔白的月光里,一抹飘逸的红衣快如闪疾而来。
每次脚下一点,便见紫色雷霆闪动,再次看去那道红衣早已成了虚影,可见速度已经快的不可思议。
蓦地,他停在一处在月光下隐隐透着赤黑淡光的空地上,唇畔微微流溢出叹气声:“魔刃,还不肯见我吗?”
话音落地,就见那地面上的赤黑淡光慢慢聚拢,随后出现了一名英俊稍显阴厉的男子,只见他双眸闪动红光,周身萦绕着戾气,待发现红衣男子气息与往日不同,微微诧异的挑眉:“阴尘给你治的伤?”
“师傅一直偏心风情,他又怎会?”
带着银质妖冶面具的皇甫凌乐笑了笑,英锐慑人的眼看向幻化人形,却是虚影形态的魔刃,眉目溢满认真之色:“魔刃,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推算出我的命格必会与妖神碰面,所以由始至终你帮我,并不是因为我是皇甫家最杰出的继承人,继而留在我的身边只是等待缉捕妖神……”
魔刃挑眉,鹰隼般的眸子夹杂了慈爱及纠结,“凌乐……”
听着魔刃欲言又止的音色,皇甫凌乐常年挂在唇角的笑容染上了苦涩的味道,魔刃微微的迟疑足以说明了一切,终究是他“高攀”了。
缓缓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盒,皇甫凌乐递给了魔刃:“这是二郎真君留给你的,说是能助你疗伤。”
“凌乐,对不起。”
凝视一首养大的俊雅男子,魔刃语声充满歉意的接过玉盒,“凌乐,除了怀有目的接近你,我是真心疼你的。”
“魔刃大人说笑了,凌乐岂敢高攀你的垂爱。”
皇甫凌乐躲开了慈爱的手掌,神态冷淡却优雅依旧说道:“凌乐该是感谢魔刃大人,若是没有您的另眼相待,凌乐恐怕未必能在阴暗手段的皇宫活到今天,甚至拥有执掌一国大权的能力。”
手停在半空,魔刃眸中闪过一缕挫败,终是明白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信任他。
而他,则是从不肯轻易信人的皇甫凌乐唯一敞开心扉信任的第一人,并且皇甫凌乐视他为父。
“凌乐,不管你能不能放下对风君舞的感情,我都不会让你有事。”
皇甫凌乐眸子动了动,沉吟片刻说道:“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