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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凤君灏身边的紫悟有点受不了这种僵持的气氛了,他一个飞身向前,指着白衣男子道:“来者何人?胆子不小,竟然连摄政王的车驾也敢围,是活腻了吗?”
白衣男子听了这话,头微微一侧,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一道强而有力的冰冷气息从他掌心发出,不给紫悟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拍在了他的胸口,这强大的内劲打得毫无准备的紫悟身体一个踉跄,往后连退三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站在后面的清尘见状,立刻上前,一把扶住紫悟,手中的宝剑呼之欲出,目光冷冽的瞪着白衣男子,准备冲上去跟他恶斗一番。
但是他身形尚未动,却被紫悟一把拉住,摇头道:“不用白费力气,你打不过他。他的武功,绝对不在王爷之下。”
清尘闻言,表情一凛,转过头,看向身后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笑容的凤君灏。
“把解药拿出来。”白衣男子冷冷的开口,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说话间,他凌厉的视线猛然看向站在甲板上的谢卓沁。
谢卓沁没想到白衣男子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他表情虽然平静,但是刚刚的一幕他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功力有多么深厚。
不过,到底是隔着一些距离,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白衣男子的一句话而妥协。
“看来小皇后比本王想象的还要抢手啊,已经是第二个人来找本王要解药了。可是怎么办?解药只有一颗,我该给你们谁呢?”谢卓沁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岸上的凤君灏和白衣男子。
说完,他突然一抬手,一颗红色药丸便从他手中脱手而出,朝岸边飞过来。
凤君灏和白衣男子见状,立刻飞身,朝药丸方向扑过去。
“别去。”向景景想制止凤君,但是他的速度太快,没能拉住他。
凤君灏因为离船的距离稍近,因此他拿到了那药丸,但是白衣男子旋即一只手伸过来,想夺走药丸。
两人在空中缠斗起来,一道道的真气打在水面,激起巨大的浪花。
站在甲板上的谢卓沁见两人已经打了起来,他立刻给身边的雪狼使了个眼色,雪狼会意,一个闪身,从甲板上飞上了岸,来到向景景身边,想将她带走。
清尘立刻反应过来,他抽剑便朝雪狼刺过去。
雪狼身手灵敏,瞬间躲开他的利剑,然后大手一挥,一抹白色烟雾迷了大家的眼睛,此时,向景景只觉得自己
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腾空跃起,飞向了船上。
这边打斗中的凤君灏和白衣男子见状,立刻朝船上袭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向景景并没有被带到那艘大船之上,而是在那烟雾迷眼之际,被雪狼送到了不远处的一艘小船上,小船迅速向南边驶去。
凤君灏和白衣男子来到大船上,却没有看到向景景的身影,只看到谢卓沁站在甲板上,愣愣的看着他们。
“把她交出来。”白衣男子一抬手,手中的折扇便直指表情有些惶恐的谢卓沁。
谢卓沁摇头,张嘴,却没有说话。
凤君灏目光锐利的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一甩手,缠在手腕上的软剑指向谢卓沁的脖子处,用力一挑,竟挑下一层人皮面具来。
凤君灏讽刺一笑,道,“中计了。”
白衣男子却不再做任何停留,也没有看凤君灏一眼,往岸上飞去。
岸上的黑衣人在白衣男子上岸之后,便瞬间全部消失了。
凤君灏站在甲板上,手中握着的那颗红色药丸已经被他捏了个粉碎,他脸上挂着笑,但是那笑容让人看着却忍不住胆寒。
岸上,紫悟和清尘看到凤君灏的表情,两人相视一眼,紫悟低声道:“王爷长这么大,怕还没被人这么耍过,谢卓沁死定了。”
清尘奇怪的道:“王爷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被谢卓沁这点小把戏蒙蔽?”
紫悟却一脸经验丰富的道:“尘哥儿,这你就不懂了,明白什么叫关心则乱不?如果今天中毒的不是小皇后,是你或者我,王爷定是不会上当的。”
清尘表情一愣:“刚刚那个白衣男子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武功那么高。”
紫悟拍了拍清尘的肩膀,道:“别好奇人家武功高了,你还是先关心关心我这个伤残患者吧,来,尘哥儿,用你那坚实的后背把我背起来吧,再不去医治,我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清尘闻言,马上把他背了起来,送上马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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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小小的渔船上,向景景坐在舱中,目光狠狠的瞪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得意的谢卓沁。
“皇后这么深情款款的看着本王,是对本王有意思么?”谢卓沁喝着小酒,脸上挂着极其欠揍的笑容。
向景景却一脸讽刺的道:“王爷还真是心宽啊,那么一大船人,就这样落在了摄政王手中,也不担心他们的死
活。”
谢卓沁闻言,却笑道:“原来皇后是在悲天悯人,担心本王的人落在凤君灏手里不会有好下场啊。看来皇后还
真是对本王动了心啊,本王却无以为报,不如……”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指尖轻轻的滑过向景景的脸颊,往脖子下滑去。
“哈哈哈……”向景景突然大笑起来,眸中的讽刺更加浓烈:“看来本宫是高估了王爷的风度,你们雪天国最大的能耐就是趁人之危么?”
谢卓沁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手收回,又再一次端起了酒杯,英俊却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原来皇后一直把本王当君子看待啊。”
向景景觉得跟他说这些废话简直就是浪费唇舌,她索性扭过头去,闭上了嘴,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语。
时间一点点过去,小船在河中以非常快的速度行驶着。
一天又一天,向景景从小船,换了大船,再换上马车,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终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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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宇,因为皇后失踪的事情,整个朝堂已经吵成了一片。
有人说,皇后失踪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消息,说不定已经被害了,希望太后重新择选名门闺秀入宫选秀。
还有人说,皇后失踪,事关重大,关乎国体,不管怎么样,也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一定要找到皇后。
更有人说,皇后失踪之事,若是邻国所为,便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伤了和气,引发战争。
等等……
总之,是一片混乱,大臣们的意见始终无法统一。
而最让大家觉得奇怪的是,自从皇后失踪之后,摄政王便抱病在家,不曾参与早朝。
鉴于摄政王在朝中的威信,自然没人敢去靖王府一探虚实。
不过,对于这种不寻常的现象,已经有人在暗暗揣测,摄政王的抱病是否与小皇后失踪有关。
当然,大家也只敢暗暗揣测,没人敢提出来。
凤畋霖已经受够了每日早朝的争吵,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平衡这些大臣,更加不能像凤君灏那样,三言两语就让所有人都闭嘴。
为此,他很苦恼。
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后却没有半点消息,他在重重压力之下,性格也变得有些暴戾了。
御书房内。
凤畋霖正满心烦躁的翻看着那些不痛不痒的奏折,罗逸从暗室中走了出来。
“皇上。”
凤畋霖一见罗逸,整个人的精神些许好了些,他忙问道:“怎么样?查清楚了吗?皇叔到底是不是在府内?”
罗逸摇了摇头道:“跟皇上猜想的一样,摄政王果然不在府内。府内那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凤畋霖闻言,神色变得冷俊起来:“这么说,皇后失踪的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了。”
罗逸却皱着眉头道:“可是,皇后娘娘身居后宫,向来与世无争,摄政王为何要对她下手?”
凤畋霖摆了摆手,道:“掳走皇后的不一定是皇叔,但是眼下皇叔的消失,却定是与皇后有着莫大的关系。”
罗逸道:“皇上,属下有个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畋霖敛眉,道:“但说无妨。”
罗逸沉吟片刻,道:“既然摄政王的消失于皇后有关联,那咱们不如就将皇后失踪的账算到摄政王的头上,这样一来,任摄政王在朝堂上威严多大,至少在百姓心目中,他已经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了。”
凤畋霖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思忖片刻,他道:“但是,眼下皇后被雪天国的人抓走,他们尚未开出条件,若咱们将皇后失踪一案算到皇叔头上,之后雪天国提出条件,那岂不是就还了皇叔清白吗?”
罗逸却一脸老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