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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世道这么乱,就不许有人女扮男装吗?”龙若隐撇了撇嘴。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几声朗笑,一群头领模样的人朝这边走来,打头的正是我最害怕的猛哥,
别走,陪爷助助兴
我心一跳,慌忙把面纱戴上,退到龙若隐身后。他们刚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所有目光齐齐汇聚过来,带兵大哥忙上前抱拳行礼:“属于参见大汗。”
猛哥懒洋洋的目光朝我们望来,见我们是汉女眼前登时一亮,“她们是?”
龙若隐笑眯眯地说道:“猛哥将军,我们是跟随吃四方饭的商队一起同行的,这位带兵大哥说猛哥大人要征粮响就把我们和车队通通带到这里了,听说这里扣了不少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呢?唉我们姑娘家家的,就怕遇到兵荒马乱的,还望将军尽早放我们回乡啊。”龙若隐手抚着酥胸,无限委屈的膘向带头大哥。
猛哥眉头一挑,斜眼看向带兵大哥,“是这样吗?”
带兵大哥一时有些迟疑,侧头看了一眼龙若隐最终硬着头皮点头称是。“属下不敢决断,便将他们一行人带来请大人定夺。”
猛哥旁边一个长着瘦长脸的男子开口道:“事发突然所以没有得来及通知各个商团,我们现在正就地征集粮响,如果你们的商团能尽上一份心力,日后猛哥决不会亏待商团的。”
“能为猛哥将军解一时燃眉之需,而换来长久的安定贸易也不错啊,我们一定尽绵薄之力。要是诸位大人没事的话,请恕小女子告退。”龙若隐躬身行礼,准备拉着我撤退。
我一直垂眉敛目的屏息立在龙若隐身后,这时,周围突然变得好安静,静得异乎寻常,连风吹草动的沙沙声都听得十分真切。怎么搞的?渐渐的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总感觉有道视线正直直的注视着我。我忍不住抬眼看去,只见龙若隐不安的看着我,旁边就是猛哥,我眼皮一跳,他那双灼人的黑眸正紧紧锁着我,目光中好似存着几许意外与疑惑。
天哪,他莫非认出我了?
“将军?”龙若隐试探的问。
猛哥倏地豁然笑起来,一把扣住龙若隐的手,“我的舞女里面就缺少象你这样能说会道的,来,陪我喝几杯酒助助兴,伺服好了,就准你们商队回家。”
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大麻烦来了!
猛哥一手拉着一个高声大笑,就这样硬拉着我和龙若隐朝朝主帐方向走去。我的小脸正全线拉黑中……要被猛哥认出来可怎么办?心里担心得要死。
龙若隐在那边表现得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乐呵呵的贴着猛哥,亲密的搭讪:“猛哥将军应该学会懂得怜香惜玉才对呀,哪有这么大大咧咧的拉着姑娘家的,在中原,越是有地位的男子越对姑娘家有礼,这才足以显示自身的尊贵与修养。”
“我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不谈斯文!哈哈!”
“可是,你拉得人家好痛,一会儿还怎么伺候您呢?”猛哥一听,大度的松了手。龙若隐笑眯眯的绕过来跟我同行。
快到主帐了,主帐里面灯火通明,笑声不断,帐篷上映出不少晃动的身影,可见里面的人正玩得热火朝天。
龙若隐趁前后人不注意,小声跟我耳语:“不要怕,我们掌握一个原则不会出错的,猛哥面前我说话,银狐面前你来说话,这样他们就不会认出我们了。今晚的事交给我好了。”
“你不害怕吗?”我不安的问。
他承认的点点头,“怕呀,深入虎穴谁不怕,但你想想呀,人一生能有几次经历轰轰烈烈的大事,让人生过得丰富多彩也是需要勇气的,现在就是考验我们勇气的时候了。没关系,想开点,就当给我们老时留点念想呀。嗯?”他调皮又乐观的冲我挤了挤眼。
看他那么轻松自容,我心里的压力无形减弱了少许,我小声问道:“你从不担心最坏的情况?”
“最坏的情况呢不外乎一死,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玩也玩了,天涯海北的朋友交了一大堆,死也无憾了!”他冲我笑笑,似乎真的不怕死呢。
想不到他这么想得开,唉,我还是好怕死啊,死前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吧……龙若隐分明猜到了我的心思,伏在我肩头低笑起来,“傻瓜,我会保护你的,怕什么?”
这时,帐内传出一声高笑:“来来,我们一起敬刀技出众的银狐老兄,有他协助猛哥,我们成功指日可待了!”
身入狼窝吉凶难料
银狐?他也在里面?我一愣,天哪,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猛哥干什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来来,我们喝!”
“今晚都尽兴,如今塔塔木已经被我们猛哥收服,我们的地盘又扩大不少,放眼整个蒙古,属我们的版图最大,这个全草原的大汗之位迟早会落在猛哥手中!哈哈!银狐别光听呀,喝酒啊!”
银狐!妈呀,真、真的是银狐!
我忙扭头瞪向龙若隐,龙若隐也被那个名字着实吓了一跳,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的指了指帐内,我确定的点点头。
他脸色顿变,下意识的用扇子敲起下巴来,似是有些着急。令我们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吧……”我苦中作乐的嘿嘿笑,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龙若隐无奈的斜睨了我一眼,“一会儿我们见机行事吧,要是让银狐认出我就完蛋了,这时候……靠你了!”
“啊?我?”我的心倏的一紧,那、那要是被猛哥听出我的声音……我岂不惨了!
背后有人推了我们一下,“跟上!”
猛哥掀帘进了主帐,一室的热闹喧哗透了出来,我跟着龙若隐走进去一瞧,天哪,满满一屋子头领和宾客正围在里面喝酒高笑,见主子回来了,他们纷纷朝猛哥招手,接着好奇的目光便汇聚到了我们身上。
“怪不得猛哥一出去半天不回,原来有故事呀,快说说,从哪儿找来的小姑娘呀?”
猛哥回到主座坐下,冲龙若隐一招手,“你,过来!”龙若隐款款生姿的走上前坐于他身边,熟稔的为其倒酒。
猛哥抬眼看向我,“你都会什么本事呀?唱曲,还是舞一曲呀?”
啊?我馊肠刮肚的苦想起来,跳舞倒是会一点,但是当着这么多陌生男人跳舞实在磨不开面子,唱歌的话,他们爱听什么歌呢?
龙若隐见我还在愣着,忙冲我使眼色,示意我随意唱个就行。我瞪了回去:说的容易,我哪儿会呀!
躲不开的麻烦到底来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的宾客们,注意到银狐的头刚刚从龙若隐那边转回,他捏着酒杯眯着眼睛直打量我,猛哥的胞弟攀察就陪坐在旁边。
我清了清嗓子,低头行礼:“那小女为各位大人献上一曲异域小调。”
我找了首很适合他们听的战争曲稍微改了改,缓缓唱了出来,“家在身后,世界在前方,有许多路可以走,穿过阴影到达夜的边缘,直到繁星全部落下,鲜血与哭喊,乌云与阴霾,都已逝去,迎接胜利的曙光终将到来,那时,亲人不见,爱人在何方……”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会受儿女私情所累。这首曲子不好听,换一个!”猛哥身边的军师不悦的喝道。
曾听阿鲁台提过此人,猛哥并没有过人的谋略,很多主意皆出自于军师之手,也是个不易对付的角色。
一位宾客醉熏熏的走过来想摸我的脸,“美人,唱得不好没关系,长得好看就行了,干嘛蒙着白纱啊,解开让爷们都瞧瞧呀?”
我慌了神,步步后退,见他的手伸了过来我忙蹲身一挡,可动作还是迟了一步,脸上的白纱飘落在地。
糟了!我蹲在地上不敢抬头,刚要去拿白纱,那人一脚踩在了上面。
“美人,别害羞呀,到了我们这儿就大方点嘛!”全场一片哄笑。
自眼角的余光,我看见龙若隐微惊,忙跑下来,笑眯眯的挡在我和多事的宾客之间,“这位大人,我们可是猛哥请来的贵客哦,要是搅了猛哥的兴致,你吃罪得起吗?”他拿扇子敲了敲那人的胸膛,“好好想想,猛哥还等着听曲呢,是让这位姑娘陪你呢,还是陪猛哥呢?嗯?”
那人那里是伶牙俐齿的龙若隐的对手,几句话就被顶得没了词,{奇}龙若隐手一推,{书}就把宾客退后了一步,{网}他从地上捡起白纱替我摘上,我这才敢直起身。
龙若隐故作面色不悦,清声道:“猛哥大人,您看您都知道尊重我们汉家女人,可您的部下好象有跟您唱反调的,好端端的兴致也被破坏了。不如,我们姐妹俩改日再为大人单独献唱。”
“慢!”猛哥还在考虑旱情,另一个声音意外的响起。这个声音让我和龙若隐同时心头一凛。
冤